我和蒲小麗住的地方是一個靠近湖邊的小房子。之前蒲小麗對我說過想讓我們換一個大房子,畢竟她已經(jīng)很有錢了,但我卻不愿意,因為這個小房子住起來特別的舒服。
只不過這里沒有什么阻擋的東西,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房子里的一切。
所以總部的人并沒有花什么功夫就能知道我們在房子里到底在做些什么。
總部派過來的人換了很多批了,其中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個紫色長頭發(fā)的青年。
那個青年的臉上刻著很多古怪的紋身,但是看上去卻并不像一個壞人,給人的感覺是那一種帶有一點神秘氣息,但卻感覺到十分和善的人。
我曾看見過他偷偷的在遠處看著蒲小麗,我不太清楚,蒲小麗是否曾經(jīng)注意過他,但是我卻是印象深刻的。
那個青年在看似無聊的監(jiān)視過程當中,會用腳在地上胡亂的畫著圖案,我曾經(jīng)在他遠離之后悄悄的去看過哪些圖案?
有時候他會把這些圖案給抹掉,有時候卻又讓這些圖案留在那兒,那些圖案很古怪,就和他臉上的紋身一樣,我越發(fā)的好奇,我將這些圖案牢牢的記了下來,沒事的時候就在總部數(shù)據(jù)庫里翻翻,直到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這些圖案和遠古時期的傳送門特別的相似。
我沒想到在這個年代還有人會畫傳送門的圖案,看來這個青年是一個很念舊的人。
后來我結合一下他臉上的紋身,我又翻了一下傳送門的背景資料,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的設想,難道這個青年是個外星人,但這只是我胡亂猜想,雖然也有可能,畢竟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外星人很多。
我把這些事情和蒲小麗講了,因為最近我們被總部監(jiān)視的很嚴,根本不敢隨意活動,蒲小麗在她那個男人失去宿主之后并沒有再去公司了,她整天將那個盒子抱在懷里,沒事就在那兒和那條蚯蚓說話。
其實,我把那個魔星人男人稱做蚯蚓,好像不太禮貌,但是我問蒲小麗,她男朋友的名字是什么?蒲小麗卻沒有告訴我,她說很多事情不便讓我知道。
我其實不太愛管閑事,也不太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既然她不告訴我,那我也就只好叫他蚯蚓了,其實吧,我也許也應該把蒲小麗叫做蚯蚓的。
我們兩個人的生活,忽然之間變成了三個人的生活,我感覺到我有點失落,因為蒲小麗平時根本就不怎么和我交流,這樣的日子很痛苦。
“你干嘛不和他一起私奔算了!”我說。
“干嘛要私奔?我們本來就在一起?。俊?p> 蒲小麗說的很對啊,其實他們本來就在一起,我無論如何也弄不清楚他們魔星人是到底怎樣交流的,也許是心靈感應之類的東西吧。
有時候我會裝作愧疚的對蒲小麗說“我能幫點什么忙嗎?”
“也許我可以給你男朋友再找一個宿主。”
蒲小麗沒有搭理我,因為她知道我是口是心非的,而且再找一個宿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那么容易蒲小麗早就做了。
其實她私底下已經(jīng)派了很多人去做這件事情,以科學實驗的名義在人群當中篩查適合當宿主的人,我很反對這樣做,因為被選定為宿主的那個人,它原有的大腦意識會被魔星人吞噬的,這樣很不道德,甚至有些邪惡。
我時常在想著為什么擁有一樣東西就必然會失去一些東西,這個世界上難道所有的東西都是矛盾的嗎?一定要有利就有弊,能不能所有的東西都好呀。
沒事的時候我喜歡看能量守恒定律之類的東西,也許吧,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恒定的。
那天,那個紫色青年又該他值班,不過這一天他的注意力并沒有在蒲小麗的身上,他一直盯著我看,我們仿生人的觀察力是很強的,看上去我們好像一點也沒有發(fā)覺,但是其實我已經(jīng)警覺了,也不知道是他觀察我,還是我在觀察他。
時常在想,總部是從哪兒找的這么多人?地球上的奇人異士,古怪的人太多太多了,但是其實你不接觸這方面啊,你是根本想不到這個現(xiàn)實生活當中還有這么特別的人和事。
其實我真想上前去找找那個紫色青年,我想問一下他,他那個圖案到底是什么意思,最近我對這些東西十分的著迷,我現(xiàn)在只知道是個傳送門的圖案,但是這個東西仿佛就像傳說一樣,難道真的畫一個圖案就可以進行空間傳送,這真的有點違背科學規(guī)律,就像是虛構出的情節(jié),但是為什么數(shù)據(jù)庫里面會有那么多關于這方面的知識,雖然這些知識被列入傳說的類別,但是好像也有很多人在研究它,而且是正兒八經(jīng)的在研究,并不是當作神話。
那個紫色青年注意我一天之后,我原以為他會走,再換下一個人,但是那一天他卻沒有換班,在夜晚他也在注視著我。
我和總部的很多人都認識,雖然說我們賞金獵人平時都是神秘的獨自活動,但我在總部啊,也會有一些人脈,其實我真的想打聽一下這個紫色青年到底是什么來歷,但是呢,現(xiàn)在我和總部正處于敏感時期,不太方便。
想了很久我決定我不如就去和他認識一下吧,反正我也能猜到,他已經(jīng)看出來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
我慢慢走出了房子,向那個紫色長頭發(fā)的青年走了過去,我?guī)е蜕频奈⑿?,他也向我露出了和善的微笑,感覺我們就像熟人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因為夜里光線不好,在白天我還能看清他臉上的奇怪紋身,但是到了夜里就算借助燈光,我仿佛也看不清他臉上到底是什么,甚至發(fā)現(xiàn)他的臉是模糊的,我們仿生人其實都是很冷靜的,但是走到他身邊的那一刻起,我便覺得心里特別忐忑。
“我觀察你很久了?!彼f。
“我也觀察你很久了!”
“你是在好奇我畫的圖案嗎?”他問我。
“沒錯啊,我想知道那個圖案到底是什么?我查了很多資料,好像是傳送門是嗎?”
“你猜的沒錯,這就是空間傳送門,不過在地球上很少見。”
“但在數(shù)據(jù)庫的資料里有,我還發(fā)現(xiàn)了很多關于它的研究?!?p> “那些資料都是以前遺留下來的,有些是準確的,而有些只是傳說和故事吧!”
“你是外星人嗎?”我問。
“不完全是,我屬于地球但卻不是普通的人?!?p> “你能告訴我關于傳送門的故事嗎?”我笑著向他問。
“我想,也許只有在體驗一番以后才能知道其中的答案?!彼f。
聽了他的話,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但我只見他在地上又開始劃傳送門的圖案,但是這次和他平時畫的好像又不太一樣。
只見他畫的圖案漸漸發(fā)出了光芒,我感覺有些不妙,但是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那些圖案快速的將我圍了起來,我的四周完全被光芒包裹著。
我感覺到頭部很難受,我知道,可能我的核心數(shù)據(jù)槽受到了影響,不一會兒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