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辰打開門,差點被閃瞎了眼睛,有些無語地看著來人,問道:“騷年,你這是準(zhǔn)備開屏,還是準(zhǔn)備和人私奔?怎么穿的跟一棵圣誕樹似的。”
“江星辰,你會不會說話?這可是JX最新款的春裝,怎么樣,這綠色,是不是很春天,很閃亮?”柳飛揚很臭美地抬了抬脖子,還撥弄了一下額頭的碎發(fā)。
江星辰捂臉:“是很綠,像極了一只搔首弄姿的大孔雀。”
柳飛揚卻一臉興奮地盯著她身上的紅裙,說道:“江星辰,你不覺得我這一身正好和你很配,你是紅花,我是綠葉??!果然,我們是心有靈犀??!”
江星辰翻了個白眼,想著,你這從上到下綠的這么盎然,哪里是綠葉,分明就是草坪。不過,她也不再打擊他,轉(zhuǎn)身進臥室拿書包。柳飛揚走進來,看到餐桌上的兩副碗筷和空空如也的盤子,轉(zhuǎn)身看向正從臥室出來的江星辰,一臉哀怨地說道:“江星辰,你太沒良心了,都沒給我做早點?!?p> “騷年,你還沒吃?”
“吃了。”柳飛揚悶悶地說道。
“那還廢話什么,走吧。上學(xué)了?!苯浅秸f著,便往玄關(guān)處走。
“江星辰,你不是說,他不會常來嗎?”柳飛揚卻沒動,一臉不滿地站在餐廳里,說道。
江星辰回身看向他,聳聳肩:“大爺,這是他的房子,他要來便來,要走便走,我還能說什么?”
“這么說,他是包吃,包住,包睡?江星辰,你這是被三包了嗎?”柳飛揚語不驚人死不休。
陸廷恩拿著案件袋從臥室里走出來,正好聽到柳飛揚的這一句驚人之語,眉頭微微一動,臉色卻一如既往地冷冷清清。而柳飛揚和江星辰的視線因為被餐廳的墻壁阻隔卻并沒有看到他。
“柳飛揚,你會不會說話呢?什么叫包睡?雖然他的確長得讓人蠢蠢欲動,不過我還未成年,好嗎?你的腦子里怎么就那么多廢料?什么叫被三包?我只是被監(jiān)護,好嗎?拜托,以后說話動動腦子,別這么驚悚好嗎?萬一,被陸廷恩聽到了,他又該以為我對他余情未了,死灰復(fù)燃了?!苯浅桨琢肆w揚一眼,說道。
“什么余情未了,死灰復(fù)燃?”背后忽然傳來冷冰冰的聲音。江星辰和柳飛揚都一臉驚悚地側(cè)頭看去,只見陸廷恩正長身玉立地站在臥室外的通道里,一臉的飛雪飄零,看得江星辰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這丫走路怎么總是無聲無息呢?跟個黑白無常似的。
“沒什么,沒什么!我們上學(xué)去了?!苯浅矫偷胤磻?yīng)過來,搖了搖頭,轉(zhuǎn)頭便往玄關(guān)走。柳飛揚看她逃也似的往外走,便也跟了上去。目光瞥見陸廷恩正目光深深地看著江星辰的背影,眉頭微微一緊,總覺得陸廷恩的目光似有深意。
“江星辰,雖然他是你的監(jiān)護人,但畢竟是一個年輕男人,你這樣和他同居一室,真的好嗎?萬一,他哪天獸性大發(fā),要對你那啥啥啥,怎么辦?”走出電梯,柳飛揚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柳飛揚,你就別瞎操心了,以他陸廷恩的姿色,有的是女人可以滿足他的生理欲望。退一萬步說,他哪怕真的獸性大發(fā),也不會找我這個未成年人,那可是要鋃鐺入獄的。別忘了,他可是律師,不會這么蠢。”江星辰淡定地說道,“還有,別每天都來問我這個問題,真的很煩。我不想每天都把腦細(xì)胞花在這種問題上?!?p> “好吧?!绷w揚撓了撓頭,不再言語。他還不是為了她好?
課間休息時,江星辰正埋頭畫畫,忽然有人喊道:“江星辰,外面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