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gè)時(shí)辰后,太陽下山,夜幕降臨,老李頭就叫了大伙吃飯,正中間那茅草屋。
六人歡聚一堂,邊吃邊聊,當(dāng)然吃飯是要摘下面紗,陸珺瑤三人的美貌,讓老李頭和李婆婆眼前一亮,李婆婆更是各種夸贊,跨的陸珺瑤三人都不好意思了,還講起了李婆婆年輕之時(shí),也是擁有不輸陸珺瑤三人的美貌,還各種吐槽自己為啥瞎了眼,看上了老李頭,這下老李頭不高興了,也說起了青年之時(shí),當(dāng)年是那么的氣宇不凡,玉樹臨風(fēng),村上那么多年輕貌美的女子同時(shí)看上了自己,還說了李婆婆追求自己的糗事,這下李婆婆不開心了,連講好幾件老李頭當(dāng)年糗事,逗得大家喜笑顏開,幾番談?wù)撓聛?,李老頭兩人與陸珺瑤四人熟絡(luò)起來。
“李爺爺,家里就你們兩個(gè)人嗎?”陸珺瑤問道。
“唉~不瞞大瑤,我們還有一個(gè)兒子,不過很久之前便不在此地了,跟你們一樣出去闖蕩了,剛開始還有書信寄過來,說是在花城落腳創(chuàng)出了名堂,我們也為之高興!驕傲!但從五年前開始,書信再也沒寄回來過,也不知現(xiàn)在我那兒子怎么樣了?!保ɡ侠铑^叫陸珺瑤大瑤,叫陸夢瑤小瑤兒,叫任詩詩小詩,叫葉天小葉子。)
“為啥不寫封信問問?”
“唉~我和老婆子,大字不識一個(gè),先前兒子寄過來的書信,都是讓王小哥代讀的,并且即使是寫了信,也是寄不出去,因?yàn)檫@個(gè)地方地處偏僻,郵差都不一定能來收書信。本想親自去花城找找兒子,但年紀(jì)大了,身體不是很好,已經(jīng)不能像年輕的時(shí)候那樣了,這里離花城還是很遠(yuǎn)的,跋山涉水,吃不消了?!?p> “李爺爺,家里有筆墨紙硯嗎?”
“那倒沒有,我們不識字,所以家里就沒備這種東西,你是要寫什么東西嗎?”
“我來替你們寫封家書,給你們送去花城?!?p> “這……怎么好意思呀~”
“李奶奶,沒事的,我們四人本來就是出門游歷,去哪也不是去呀,所以我們可以下站就去花城,順便給您兒子帶封家書,這只是順手之事。夢瑤,任姐姐,葉師兄,你們怎么說?”
“我聽姐姐的!”
“珺瑤說的沒錯(cuò),李奶奶別推脫了?!?p> “師妹,我沒什么意見?!?p> “那好,就這么定了,下一站花城?!?p> “謝謝你,大瑤~老伴,還不去王小哥家借?”
“唉??!我立馬去!”李老頭高興地丟下筷子,跑出了大門,去了王小哥的家。
過了一會,李老頭拿著筆墨紙硯,急急忙忙地回來了,陸珺瑤連忙去迎,接過李老頭手上的筆墨紙硯,攙著李老頭回屋。
任詩詩立馬整理了一下桌子,給陸珺瑤露出一塊可以寫信的空地。
陸珺瑤扶著李老頭坐下,此時(shí)的李老頭有些氣喘吁吁了。
任詩詩接過陸珺瑤手中的墨硯,開始磨墨,陸珺瑤開始鋪紙,拿筷子壓住紙張的四角。
過了一會兒,任詩詩把磨好墨的硯臺,放在了陸珺瑤的右手側(cè),坐回了自己剛才的座位。
陸珺瑤提筆,順勢坐下,看了看此時(shí)的李老頭,呼吸已經(jīng)逐漸平穩(wěn),問道,
.“李爺爺,你想寫些什么?”
“嗯……就寫我和他娘很想念他,想問問他這幾年在干嘛,過得怎么樣?什么時(shí)候能回家看看我們,如果實(shí)在是沒有時(shí)間,寫幾封回家也好~對了,一定寫上,出門在外記得注意安全,還有啊,問問有沒有娶上媳婦了?……”
“好好~我知道了,李奶奶,你想寫些什么?”
“也沒什么好寫的,我只希望他平安~”
“好的,對了,李爺爺,你們兒子叫什么名字?”
“李立,小名大牛,希望他能做個(gè)頂天立地的男人,所以便取了這個(gè)名?!?p> “好名字~”
陸珺瑤略有思索,過了一會兒,
提筆,點(diǎn)墨,下筆如有神,一氣呵成。
沒一會兒一封家書便已寫好,
“李爺爺,你看看,還有什么要加的嗎?”
“我看看……額……我忘了,我不識字……這橫七豎八的,也算工整,就這樣吧~謝謝你了。”
“沒事……李爺爺,有信封嗎?”
“以前大牛寄來的行不行?”
“可以~”
李老頭離開座位,來到床邊翻找,終于從床墊下,翻到了三封家書,隨便拆了一封,把信拿掉,繼續(xù)藏在床墊下面,蓋好床墊,還拍打了幾下床墊,甚是寶貝。
“給……”李老頭把信封給了陸珺瑤。
陸珺瑤一手接過,把剛才所寫的信裝進(jìn)信封之中,還把信封上的署名改了,改成李立親啟。
“謝謝你了,大瑤~”
“李奶奶,沒事的,這都是順手而為?!?p> “來來來,嘗嘗我珍藏的老白干。”不知何時(shí),老李頭從一角落里掏出一壺酒,又從柜子里拿出六個(gè)酒杯,放在每個(gè)人的面前,然后給大家都滿上,“一切都在酒中,干!”
“干~”
“嗯!好酒!”葉天好酒,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自己動(dòng)起手來,從老李頭手里接過酒壺,一點(diǎn)都不客氣,直接倒?jié)M。
“哈哈,不錯(cuò)吧,”
“啊~好辣……這是什么呀~”陸夢瑤就從來沒有喝過這么辣的酒,平時(shí)在宗內(nèi)喝的都是比較香甜的果子酒,這種酒倒是第一次喝,不適應(yīng)了,吐出小舌頭,用小手狂扇。
“哈哈,小瑤兒,你還小,自然喝不得這種烈酒~”
陸珺瑤和任詩詩也品嘗了一下,正如陸夢瑤所說的那樣,很沖!狠辣!不是很好喝,不過卻是很有味,入肚之后,整個(gè)肚子里暖洋洋的,
“是好酒~不過我們?nèi)齻€(gè)喝不了這種酒~對不住了李爺爺,不能與你們暢飲~”
“沒事,沒事~你們吃菜~這不是有葉小子呢~哈哈,葉小子,我們干~”
“干!”
半個(gè)時(shí)辰后,酒勁就上來了,葉天喝了不少,有點(diǎn)開始瘋言瘋語了,陸珺瑤三臉色也有些微紅,陸珺瑤就感覺差不多了,就帶著其他三人回了房,當(dāng)然葉天是被任詩詩扶進(jìn)房屋的,扶他上了床,幫他拖了鞋子,任詩詩本想好好地照顧一下葉天之后再離去,可不曾想葉天把她當(dāng)成陸珺瑤了,一直說不要走,拉著任詩詩的小手,就這樣任詩詩留在葉天的房間,陸珺瑤見任詩詩不回來,便去葉天房間看看,結(jié)果看見了葉天拉著任詩詩的小手說不要走這一幕,會心一笑,不好打擾,就回了自己屋,與陸夢瑤一說,陸夢瑤很是想看,但是被陸珺瑤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