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兇案現(xiàn)場-拉斯維加斯19
“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呂偉看著走在前頭的維克。
“這個城市大著呢,我們找輛車,躲他們遠遠的,不信丹尼還能找到我們”維克回頭說著他的計劃。
“嗯,我也這么想?!痹谶@個寂滅的大都市里,呂偉總是心有戚戚的危機感。
二人又穿過了幾條街,在一個商場的地下車庫里發(fā)現(xiàn)了好幾輛豪車。
“就這一輛吧,我這輩子還沒坐過呢?!本S克停在了一輛橙色的蘭博基尼旁邊說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找實用一點的車比較好,”呂偉撇了眼騷包而不實用的蘭博基尼道。
“…那行吧,聽你的”維克不情愿的點頭。
“就那輛吧”呂偉指著停車場另外一邊的路虎道。
“行”
二人走到了路虎駕駛位旁的車窗旁。
“給你你見識一下我的能力吧?!眳蝹バΦ馈?p> 他釋放了本我形態(tài),使用他的能力[笨賊之手]。
呂偉干凈的一雙手像是戴上了黑色的手套,他在空中翻找了好一會。
“……”維克疑惑的看著他。
“等一下,我再試一下”呂偉尷尬的笑道,畢竟有一半的失敗率,不是每次一下都成功的。
在一連失敗了四下后,維克等的快不耐煩的時候總算成功了。
維克看著使用能力累得一身汗的呂偉,他手里捏著一把路虎的車鑰匙。
“老兄,你這個能力還挺方便的,就是太慢了一點?!?p> “這幾次運氣有點差,一般第二次基本就成功了。”呂偉說道,他的本我形態(tài)維持不住,解除掉了。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我們上車吧!”爬上駕駛座的呂偉沖維克道。
…
拉斯維加斯城郊外的大道上飛馳著兩輛運鈔車。
“嗶嗶嗶--”
布萊恩按著喇叭,道路左邊并排行駛中的運鈔車放下車窗,副駕駛座位上朱迪的一頭耀眼紅發(fā)伸出窗外。
“你們速度很快嘛!”朱迪對著布萊恩笑道。
“謝謝你們了,讓我們節(jié)省下不少時間?!辈既R恩感激道。
“沒事,顧夢在你們車上吧?!”朱迪將自己被風吹散亂的長發(fā)用皮筋扎起來。
“我在”布萊恩身后的車窗玻璃按下,露出了顧夢的臉。
看見顧夢,朱迪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你沒事就好!”
“謝謝!”
兩輛車并列飛奔向城市外。
“我們要去哪?”布萊恩朝朱迪問道。
“我們?nèi)コ鞘械淖钸吘壍胤剑覀€小鎮(zhèn)待下,如果丹尼追上我們,我們上車繞著城市跑,總會挨過24個小時的。”朱迪大聲朝著他們說著自己的計劃。
“好的”布萊恩回話道。
“你覺得這個計劃怎么樣?”坐在顧夢旁的章瑋文朝著副駕駛位上的汪昊問道。
“目前還行吧,總比我們在城市里,丹尼追著我們殺好?!蓖絷换卮鸬?。
“丹尼火力太猛了,我們除了躲根本沒別的辦法?!鳖檳魬n心忡忡道。
“這一次的任務(wù)太他媽變態(tài)了,搞個人形的移動加特林啊”
布萊恩一邊開車一邊抱怨道,他被子彈打中的小臂還在流血。
“顧哥,你有沒有受傷啊?”章瑋文打量了一番坐在身旁的顧夢。
“還好,沒受傷。”
“你和汪昊躲哪兒去了?”顧夢問道。
“我們看情況不對,早從音樂會場跑了,后來躲在一家地下通道里,呆了好長一段時間?!?p> “我們從地下車庫上來,準備找點東西吃,就碰到你們了”
章瑋文摸了摸抱在懷里的機槍。
“你去哪了?在哪找到這些槍的?”章瑋文問道。
“我去了丹尼原本住的酒店里拿到的,正好碰到了布萊恩他們兩個人。”
“難怪呢”章瑋文扶了扶眼鏡。
“不行,我的胳膊痛的架不住了,老弟,你幫我開一會?!辈既R恩對汪昊道。
二人互換了一下座位,坐在副駕駛座的布萊恩松了一口氣,他痛的額頭滲出一層冷汗。
一路下來忍著胳膊的劇痛還拖拽著杰森逃命再來開車,讓他胳膊的傷口裂開了恐怖的大口子。
坐在最后座的杰森腿也痛得不行,停不住的斯氣。
“你們需要藥品嗎?”朱迪看了眼顧夢問道。
“我們找到了不少的藥品,可以分你們一點?!?p> “謝謝!非常感謝!”
顧夢接過了朱迪遞來的小包,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實用的藥物和繃帶,忙拿出一部分給了布萊恩和杰森。
二人感激,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
布萊恩火速的處理好自己手臂的傷口,又服了兩片止痛片,疲憊的他靠著車窗閉起了眼睛。
“需要幫忙嗎?”章瑋文回頭看著這個和他差不多大搖滾裝扮的少年。
“斯…謝謝,如果你能幫我的話,更好不過了”
少年一邊痛呼一邊吃力地扯掉自己傷口附近的牛仔褲,他發(fā)誓以后再也不穿這么緊的褲子了。
“你別動…”章瑋文從顧夢那接過匕首,三兩下割開了杰森的牛仔褲,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彈孔。
杰森的腿痛的忍不住打顫。
“我看到彈頭了,你別動…”章瑋文盯著杰森大腿恐怖的傷口說道。
他拿著鑷子:“你忍忍”說完朝著在肌肉里的彈頭夾去。
“啊?。苯苌滩蛔K叫。
“好了”章瑋文舉著滿是血污的彈頭將它扔出了窗外。
“…謝…謝…”
“沒事”章瑋文將消毒藥沖洗了他的傷口,又拿針線縫合好包扎起來。
“我叫杰森,很榮幸認識你?!苯苌吹某奔t的面孔沖著章瑋文露出了白牙。
“我是章瑋文,我17歲,你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吧?你也是高中生嗎?”
“嗯,那我們一樣大,不過我輟學了,呵呵呵?!苯苌瓝狭藫蠚ⅠR特的發(fā)型道。
“哎,我也覺得念書也沒意思,不過我爸媽交了錢,我還得繼續(xù)讀下去?!?p> “…我父母長期在戒毒所,我很少見過他們,我是在社區(qū)救助站長大的。”杰森捏著自己發(fā)尾。
“這樣啊…”章瑋文覺得這可能是他的傷心處,決定換個話題。
兩個少年聊著最新上映的米國電影,互相說笑著,又談起了上一次的噩夢兇案現(xiàn)場的事情,又彼此感嘆著。
旁邊的顧夢靠在車窗邊,看著窗外飛快倒退的建筑物影子發(fā)呆。
汪昊專心致志的開車,副駕駛上熟睡的布萊恩打起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