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轉眼即逝,正陽關又迎來了清晨。
不過和以往不同,這次大遼軍營,終于有了新的變化,聶參謀站在大遼軍營前,身后有著數十名大遼士兵,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每個被五花大綁的大遼士兵,身前都放著大遼軍旗。
在正陽關守關的士兵看見這樣的場景,立刻拉動了軍鐘,隨著軍鐘的響起,正陽關內的人起如螞,不過每人臉色也不復之前,各各臉色蠟黃,有氣無力。
趙北明在起床散步時,剛聽見鐘聲就立刻上了城樓,在城樓圍上看著聶參謀,說實話趙修淵真的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把戲,聶參謀趙北明第一次見面就感覺莫名熟悉,還有那用的陣法好像也跟自己一脈相乘。
聶參謀看見正陽關的趙北明,終于有了動作,走到第一個被綁的大遼士兵身后,一道刀光閃過,跪著地上的大遼士兵頭顱被一刀斬下,一刀鮮血直飛到他身前的軍旗。
不過奇怪的是那被綁的大遼士兵被斬首后,身邊那些跟他一樣被綁的大遼士兵,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沒有看見這大遼士兵死亡一般。
隨后的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里,這些被綁的大遼士兵,全被聶參謀全部斬首,讓這久未聞道血味的戰(zhàn)場,又重新有了新的血氣的注入。
把手中已經沒用的彎刀插入地上,聶參謀雙手一張如弓,對準站在正陽關上的趙北明,“這十位大遼士兵,膽敢假傳軍情,以玩鬧去試探軍機,如果以后還有人,膽敢再犯,如同如此。”
話音剛落聶參謀猛然回首,雙眼掃過身后的大遼士兵,看見眼神中全是敬畏和肅嚴,這回聶參謀才心滿意足的把目光看向趙北明。
不過剛三秒的功夫,趙北明臉色大變,剛開口,就聽見對面?zhèn)鱽砺檯⒅\傳來的吶喊聲:“給我奪城!殺!”
頓時聶參謀身后的大遼士兵,如同螞蟻過境那是黑壓壓的一片。
長槍依立,滿月而弓,一道道寒箭,對準著直奔而來的大遼士兵,只要隨著發(fā)號官的一聲令下,這寒風剎冷的箭讓人感到肅嚴而立。
趙北明看著那士氣如虹的大遼軍隊,再回首看見自己手下的沈勇軍,一個個臉色蠟黃,心中冒出一個詞橫煉如水不漲則退,眼中閃過的猶豫和掙扎,最后都變成了一股堅決。
沒有一絲停留直奔城下而去,當趙修淵跑下正陽關,所有將領級別的人都把目光投向李崇尚。李崇尚直接走到正陽關城圍,隨著一聲如同虎狼之聲而出:“射!”,滿天的箭雨也隨著而出。
剛走回軍帳的趙北明,走到之前放鎧甲的地方,把衣架移開,用手敲了三下,閉上雙眼用耳朵細聽,在自己左手邊的三個格子摁了下去,之后隨著三聲齒輪聲的發(fā)出。
一個長一米八,寬一米的木質盒,被緩緩托起,最上面刻著三個大字段爭江,是段正明的父親,而這木質盒鎖的正是段爭江的遺物,段正明每一次打開都會悲痛不已,這是段爭江一生驕傲,也是他人生最后的痛楚。
趙北明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面前的木質盒,映入眼簾的是紅銅色的戰(zhàn)甲,把這戰(zhàn)甲拿出,后面竟然是一把旗子,一半紅一半黑,一面各有一個字,分別是沈和勇。
紅銅連鎖戰(zhàn)甲還有這沈勇旗,陪伴了段爭江的大半生,直到段爭江“死后”把它留給了段正明,自此被段正明封存在這木質盒,除了每年的沈勇軍的年終聚,會把沈勇旗拿出紀念以往,此外都是被段正明放入這木質盒。
只是生死時刻也不容讓段正明,身著紅銅連鎖戰(zhàn)甲手持沈勇旗,感受到這紅銅連鎖戰(zhàn)甲中,那些突出的小墜都是段爭江,直到死的功績,從中趙北明也清楚,他為了這個“大家”付出了全部,直到為了一絲私欲,最后在決擇時擊潰了,僅存的一絲夢。
就在趙北明起身直奔正陽關跑去時,正陽關上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楊仁汐背著一個木匣,緩緩走上了正陽關城樓上,李崇尚剛想去幫楊仁汐解下身后的木匣,但是被楊仁汐用動作制止,走到正陽關的城樓圍前,把背后的木匣應聲放下。
時刻注意正陽關城樓上的聶參謀,看見楊仁汐他在這個時間,竟然來到正陽關,身后還背著一個奇怪的木匣,不經感到疑惑喃喃道:“楊仁汐?他一個觀星師,來這有什么事,還有那個木匣裝的是什么?能讓他在如此陷境,貿然前來。”
不過想了一會,聶參謀不經嘲諷自己真是多疑,現在正陽關內的沈勇軍已經氣血未半,修為最高的段正明已經被自己廢了,他楊仁汐拿出什么這正陽關還是難逃這破關。
“楊兄弟,你來正陽關干什么,快回去,大遼攻城生死難免,你個沒有修為的人,這哪里是你能待的地方?!?p> 李崇尚連忙走到楊仁汐身邊,拉著他的手就要往正陽關下走去。
但是李崇尚竟然拉動楊仁汐,要知道李崇尚可是固元三境巔峰的高手,而楊仁汐除了觀星師的身份,此外就是一個凡人。
就當李崇尚疑惑之際,楊仁汐微笑把木匣打開,里面是一瓶瓶“水”,看見那木匣里是“水”,李崇尚更疑惑了,這正陽關可是有天然的泉水,楊仁汐費勁千辛萬苦拿著一木匣的“水”有什么意義。
“應該很疑惑,我為什么體內沒有一絲內力,但是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力,其實這一天我早已經從夜空中得到答案,我知道你們都不想活著回去,但是你們現在的情況都清楚,這叫閃靈水會把人的體能增加到最大?!?p> “我知道你們都想的什么,這閃靈水喝完,修煉過的人最多一個小時,就會化為灰塵,尸骨無存,公孫止跟段將軍的恩怨,你們是知道的,所以服用不服用隨你們。”
楊仁汐的話音剛落,李崇尚的瞳孔突然收縮,此時終于明白楊仁汐,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把地上的木匣背起,自己取出一瓶閃靈水放入懷中,每走過一位士兵身邊,木匣中少一瓶閃靈水。
當李崇尚走回來時,那瞞瞞一木匣已經口無一瓶閃靈水,果然跟楊仁汐想的一模一樣,把已經空無一瓶閃靈水的木匣背起,剛剛背好時趙北明正好剛剛走到正陽關城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