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給我弄死他?!卑ち藘砂驼频泥嵒ⅲ藭r直接陷入了癲狂,站起身對著自己帶來的手下大吼道。
隨著一聲令下,鄭虎的手下一趕緊抽出腰間的唐刀,直奔薛寒而來。
跟在薛寒后面一起前來的兩名程府侍衛(wèi),一名叫傅云博,另一名叫趙德昌。此時趙德昌看了看身邊的傅云博,道:“我說老傅,你說我們上不上?”
“這還用說嗎?現(xiàn)在整個長安縣都在配合這位少爺捉拿刺客,而且老爺和大少爺親自吩咐的,萬一有個閃失,還不扒了我們的皮???在說了就算沒有這一茬,路上遇到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我們也的管啊?!闭f完,傅云博抽出腰間的唐刀不由分說也加入了戰(zhàn)場。
趙德昌則是搖了搖頭,跟著傅云博一起參與到打斗當(dāng)中。
其實即便是二人不上,這些鄭虎的手下也不夠薛寒一個人打的。
所以整個戰(zhàn)斗根本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準(zhǔn)確的說傅云博二人根本就沒怎么動手,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
“好,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滎陽鄭氏的三公子,是來給當(dāng)今圣上請安的,咱們走的瞧?!编嵒⒁娮约阂粠腿硕即虿贿^薛寒,只好放下狠話,帶著人轉(zhuǎn)頭就走。
聽到鄭虎報出了名號,趙德昌一把拉過傅云博,道:“你看闖禍了吧,回去怎么跟老爺交代啊。”
”交代個屁,老爺要是在這里,估計這小子的腿都能給打斷了,回去我們實話實說就是了?!案翟撇┮荒樝訔壍谋砬榭粗w德昌說道。
二人的對話,薛寒自然聽到了,只是微微一笑,心道,這個傅云博還不錯。
架也打完了,薛寒此時也沒有什么心思繼續(xù)逛集市了,于是帶著傅云博二人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就在這時,之前被調(diào)戲的少女來到薛寒的面前,輕輕下拜,道:“小女子王文君,多謝恩公出手相救,還請問恩公尊姓大名?!?p> “不敢當(dāng),在下薛寒,舉手之勞姑娘不用放在心上,外面不安全,姑娘還是早些回家,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毖⑽⒐恚D(zhuǎn)身帶著傅云博二人離去。
并不是薛寒不想多說兩句,更可況還是像王文君這樣的美貌女子,只是薛寒作為穿越到唐朝的雛雞來說,對于接觸美女實在沒有什么經(jīng)驗,就剛才僅僅說了兩句話,就讓薛寒整個臉紅了一大片。
所以薛寒趕緊找了個借口離開,不然就太尷尬了。
“呵呵呵~”跟在薛寒后面的傅云博則是一臉的賤笑,作為一名過來人的老油條,自然注意到了薛寒那張紅的跟猴屁股一般的臉,最后實在是沒人忍住。
不明所以的趙德昌一臉疑惑的看著傅云博,不明白這家伙怎么平白無故的笑什么。
回到薛家莊已經(jīng)到了中午,勒住馬匹,回頭看了看身后的二人,道:“行了我已經(jīng)到家了,你們回去吧?!?p> “公子你一個人可以嗎?”傅云博之前也是見過薛寒的傷的,尋常人沒有十天半月休想下床,這位少爺?shù)购?,才三天就跟沒事人一般。
“長安縣派來的人估計就在附近,沒事的,再說你們要是一直跟著我,估計殺手那邊也不會現(xiàn)身了?!毖疅o所謂的擺了擺手。
“那好吧,公子多保重?!彪S即二人一抱拳,打馬離開。
整了整衣袖,來到自己家門前。
“啪”“啪”打了兩下門,沒多久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婦人,道:“這位公子您找誰?”
“呃~”一句話就將薛寒給問住了,一下子愣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了。
幸好這時管家老盧也從里面走出來一看到薛寒趕緊道:“少爺回來了,這位常嬤嬤原來是你娘貼身的丫鬟,后來嫁出去了,因為家造變故,昨日有又尋到了這里,不認(rèn)識也情有可原?!?p> “原來是少爺回來了,老奴是昏了頭了,還請少爺責(zé)罰?!背邒咭荒樆炭值恼f道。
仔細打量了一下常嬤嬤,薛寒搖了搖頭道:“多大點事,感謝常嬤嬤以往照顧我娘,如今又辛苦常嬤嬤了?!?p> “老奴不辛苦,還要感謝老夫人收留老奴。”
薛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邁步就往老夫的臥房走去。
老夫人的臥房旁邊有一間小屋子,里面放著一些佛像之類的東西。此時老夫人正跪坐在里面,手里拿著念珠,嘴里輕輕誦經(jīng)。
以前的薛寒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但是現(xiàn)在對這些已經(jīng)開始保持敬畏的態(tài)度,不然怎么解釋,自己是如何回到這唐朝的。
輕輕跪坐在老夫人的身邊,雖然不知道該做什么,但是薛寒還一保持著一種虔誠的態(tài)度。
“你回來了?”過了許久老夫人才從靜坐中睜開眼睛,看了看身邊的薛寒道。
“是啊娘,又在禱告啊?“
”還不為了你這孽子,從來都不讓為娘安心?!罢f著說著,老夫人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娘啊,你別哭啊,以后兒子再也不會讓你擔(dān)心,定會光宗耀祖的。“見到老夫人哭,薛寒就是有一種不有自主的心疼,可能是受前身的靈魂影響,薛寒也沒有抗拒,反而是很想享受這種感情。
”為娘哭也不全是因為你,娘是想起了你的二娘?!袄戏蛉瞬亮瞬裂蹨I,嘆了口氣說道。
”二娘?“
輕輕摸了摸薛寒的頭,老夫人繼續(xù)說道:”當(dāng)年為娘久不生育,于是勸你爹再納一房,才有了你二娘。進門沒多久你二娘就生了個兒子。后來因為戰(zhàn)亂,你爹先帶著我來到了長安,準(zhǔn)備落腳之后再回去接,可是這戰(zhàn)亂一直打了很久,你爹一直到死都沒能回去?!?p> 輕輕嘆了口氣,老夫人接著道:”也不知道你二娘如今怎么樣了,一轉(zhuǎn)眼都二十年了,那孩子如今已經(jīng)二十了吧“
”那,娘你可還記得我那未見面的大哥叫什么名字嗎?“
”當(dāng)然記得,你大哥單名一個禮字。“
聽完老夫人的話,薛寒一下子差點驚掉了下巴,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道:”啥?薛禮?薛仁貴?我大哥叫薛仁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