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他們的車遠去,何以君默默的摸出了手機,給小柔打了電話過去。
“喂!小柔姐!我可能暫時不太方便去醫(yī)院了,你幫我跟小鞠說一聲,算了,還是別給她說了,麻煩你多照顧一下她了!”
掛斷了電話,何以君拿著手機整個人又是停頓了些許才恢復正常,猶豫了一下,又選擇撥通了一個電話。
“怎么樣,小鞠的情況如何了!”
經(jīng)紀人的聲音從手機之中傳了出來。
何以君答非所問的道。
“能約你見一面嗎!有些事想向你詢問一下!”
“什么事情不能在電話里說!”
經(jīng)紀人的聲音多了一絲不耐煩,但何以君卻并不打算輕易放棄,只說出了一句話。
“是關(guān)于小鞠的父母的!”
等待半晌沒有得到回復后,何以君又急忙補充了一句。
“我想,如果能幫小鞠解開心中的一些謎團,可能會更加有助于勸說她去國外學習!”
聽了他的這番話,經(jīng)紀人終于又開口了。
“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你來公司一趟吧!”
“好!”
何以君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同時心中也在想,連小鞠的經(jīng)紀人都無法做主這件事情,那能做主的就只有小鞠的那位叔叔了,而以他的身份地位,又是小鞠父親當年的好友,所知道的消息一定更多。何以君感覺自己似乎找到關(guān)鍵的線索,只是他還有些擔心,小鞠的叔叔,那位霸道的“boss”,會不會告訴他所知道的信息,或者能告訴他多少。
雖然有些畏懼去見那一位“boss”,但何以君還是不打算放棄。
已經(jīng)去過一次的何以君,還記得當初的地址,叫了車,給出地址,半個多小時之后,他已經(jīng)再次站到了那一棟大廈的前方,只不過,如今的何以君卻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記得上一次來到此處,還是小鞠親自出來接著他進去的,而如今卻……
搖了搖頭,將痛苦甩出去幾分,何以君終于還是邁步向著大廈內(nèi)走了進去。
進門之后,按照記憶,他先找到了一層的咨詢臺,向咨詢臺的工作人員說明了來意,工作人員則讓他在等候區(qū)等待一下,說是工司的高層們正在開會。
何以君只能去往等候區(qū)等待,雖然他知道公司高層開會需要自己等待是正?,F(xiàn)象,但他還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前后兩次來到這里的差距,上一次他是在小鞠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這里,根本沒有等待的說法。
何以君這一等便是整整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后,他再次去咨詢臺詢問了一下情況,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會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華藝容經(jīng)紀人正在忙,她們不方便去打擾,讓何以君自己嘗試聯(lián)系一下,她們才能給他預約見面,可是如果何以君自己聯(lián)系上了,真的還需要她們的預約嗎!
無奈之下,何以君重新走回了等候區(qū),用手機播出了經(jīng)紀人的號碼。手機中響了近十聲,才在最后關(guān)頭被接通。
“喂!你到了是吧!”
“嗯!到了!”
“稍等一下,我現(xiàn)在手里有些工作要處理,我跟boss打個電話,看看他方不方便見你?!?p> 至此,電話再一次掛斷,又過了幾分鐘,有一個人主動向著他的所在走了過來,是一個小姑娘,何以君記得,她是小鞠的助理。
小姑娘走到何以君面前,臉上不帶任何的表情,淡漠的說道。
“跟我來。”
何以君立刻起身跟了上去,至于對方的態(tài)度,他已經(jīng)不想再去關(guān)注什么了,來到這里一個多小時,他已經(jīng)見了太多對他的不假辭色。
很快,何以君便被帶到了當初的電梯前,經(jīng)過安保檢查后,小姑娘助理說道。
“你應該知道boss的辦公室,不用我再帶路了吧!”
“嗯!謝謝!”
何以君向她略微點了點,便進到了電梯之中。隨著電梯門關(guān)閉,那令他魂牽夢縈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
“約見boss,歡迎你的到來,先生!”
依舊是小鞠的聲音,何以君聽到后,身體都是本能的顫了顫,不過只是持續(xù)了很短暫的瞬間便恢復了正常,他已經(jīng)反應了過來,小鞠并沒有在他的身邊,聲音是這部電梯的智能提示音。
很快電梯抵達了他來過一次的最頂層,何以君一步跨出,深吸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向著這一層中唯一的辦公室門口走去,輕敲了敲門。
“進來!”
依舊是充滿威嚴的聲音。何以君這才輕輕開門而入,辦公室內(nèi)的陳設與他第一次來時一模一樣,沒有半點改變,boss就坐在他那張名貴的辦公桌后面,一只手壓著一份文件,另一只手正在運筆如飛。
“先坐下吧!我還有幾份文件要處理!”
說完,根本就不看何以君是何反應,繼續(xù)著他手中的工作,頭也不抬一下。何以君輕微的坐到了他對面的座位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就這般在座位上坐著,又是持續(xù)了十多分鐘,boss才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筆,用手扶了扶眼鏡,帶著些許疲憊意味的話語說道。
“聽藝容說,你來是為了打聽小鞠父親的事情!”
“是的!這是小鞠心里的一團疑問,我想,如果能夠?qū)⑺宄?,說不定能夠更加有把握勸說她放下,并且配合公司去往國外學習!”
boss抬手搖了搖,打斷道。
“年輕人,你能告訴我你有多少把握嗎!”
“這是我的猜測,但我相信方向一定錯不了!”
“猜測!”boss笑了,他笑得很輕蔑,甚至很嘲諷。
“僅憑你的一次猜測,就要讓我冒著小鞠再次受到打擊與傷害的風險告訴你實情。我記得上一次我有跟你說過,讓你認清一些現(xiàn)實才對,你自己有多大能力就不必我多說了吧,說多了怕傷了你自尊。我是一個生意人,面對風險做出抉擇這種事,我有著自己的判斷方式!”
“明白了!”
何以君微低下了頭去,他已經(jīng)明白了,今日自己是不可能問出什么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對方口中說著怕傷他自尊,但實際上,所說的話,又有那句是真正顧忌到了這一點的呢!
何以君就準備告辭離去,突然間,boss又是開口叫住了他。
“等一下!”
“請問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boss點了點頭,用了一種看似商量,實際上卻是完全不在乎何以君回答的語氣說道。
“對了,既然你已經(jīng)提出了分手,那便不用再去見小鞠了吧!剩余下來的事也不用你操心了,我會叫人處理好,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
何以君聽完以后,手已經(jīng)不自覺的攥緊了,低著頭回答道。
“嗯!謝——謝您!”
何以君走了,他再無法繼續(xù)待在這里了,他怕自己會克制不住自己然后爆發(fā)出來。就因為對方的一句話,便扼殺了自己最后想替小鞠做點什么的機會,同時,他心中謎團似乎也再無法得到解答。他與她,真的已經(jīng)緣盡!雖然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的到來,但是當真正來臨的一刻他依然不舍。
渾渾噩噩的,何以君下了電梯,走出了大廈的范圍,他突然間很想去喝一杯,只有把自己灌醉了,他才能減少一些心中的痛苦。他可以安慰自己一時,但連番的多重打擊,就不是安慰可以化解的了,而是需要排解。
找到了附近一家最近的小超市,直接買了一大提的啤酒,就在這個城市的隨便某一處位置,找了一張公共長椅坐了下來,一瓶一瓶的啤酒往嘴里灌著,因為泡沫太多的緣故,何以君胃里多了一陣翻滾,感覺很不舒服,但他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至萬茗再一次打來了電話,買來的啤酒也都喝的差不多了。
“喂!你在哪呢!我們這邊剛剛結(jié)束,要不要一起去吃飯,張哲請客!”
何以君現(xiàn)在是滿肚子的不舒服,剛一開口準備說些什么,便是一陣嘔吐感襲來,然后便是爬在椅子上吐了許久,手機里,萬茗似乎也聽出了什么不對,不住的問著他的情況,問他的位置。
何以君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吐完第一次后,便躺在長椅上,重重的喘息著,漸漸地,他連眼睛都模糊了,似乎就要沉沉的睡去,雖然現(xiàn)在還是下午時間,但任由自己昏睡在外面,也同樣可能會發(fā)生危險的??!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不顧了,這是一場道別,獨屬于他自己一個人的道別。
意識朦朧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一道身影,正坐在他的身邊,守護著他,那是一名女子。心中的情感再次爆發(fā),何以君下意識的喊道“小鞠!”
女子端坐的身子半轉(zhuǎn)了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何以君,美目之中又帶著幾分不喜。
“都醉這個樣子還想著她,哎!當初可從來沒見你對哪個女孩子這么在意的過的!”
女子伸出纖細的玉手,拿著一張在超市買的濕巾紙,想替何以君搽去額頭上的汗水,可是她的手剛剛伸出,便突然被一只溫暖的手掌抓住。
何以君感受著手中帶著幾許冰涼的柔嫩小手,模糊的意識漸漸有了幾分清醒,眼睛睜開,帶著期許的目光注視而去,但是他失望了,在他眼中的,并不是小鞠那動人的容顏,雖然面前的女孩也很美,但卻不是她。
以君之
今天是七夕,只可惜我又再一次虐了他——我們的主角!不過生活總是不那么如意,相信大家都或多或少會有一些感悟,不知道有多少人跟何以君一樣!哎!多的不說了,還是獻給大家獻上祝福吧,七夕節(jié)快樂,有伴侶朋友們,希望你們能夠永遠快樂幸福,就算生活會有短暫的不如意,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還沒有伴侶的朋友,我們一起加油,爭取早日脫單,不過我相信大家一定都比我快,因為我在這方面實在沒什么天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