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云淺擊鼓本就在晚上,沒什么人圍觀,現(xiàn)在被帶走,除了衙門里的人,也無人能知。
現(xiàn)在這時辰,已經(jīng)快到了縣官往常休息的時候,而就他正當(dāng)準(zhǔn)備歇息時,門卻被敲響了。
“誰啊,這么大半夜的。”嘴上這么說著,縣官還是起身點上了蠟燭,打開了門。
開門的一刻,他看見了穿著衙役服飾的幾人。
“你們怕是膽子大了,要翻天了,竟敢吵本官睡覺!”
“是我要來見您的?!笨h太爺話音剛落,云淺從衙役們的身后走出來。
在之前云淺被帶路的過程中,為了避開人耳目,幾位衙役帶著她一路走了小路,在和這里府邸的管家打好招呼后,就被直接送往了這兒來。
就在他原本還氣憤的時候,云淺的出現(xiàn)改變了他的心情。
這女人好美,是我的菜。
可是,沒待這縣官從云淺的樣貌回過神來,云淺邊動用身法,來到他的身后。
就在這一瞬間,云淺抽出佩劍抵在了縣官的脖間。
反應(yīng)過云淺動作的衙役抽出佩刀,直指云淺,但又怕傷著縣太爺,只能做出氣勢,卻不敢輕易上去,把云淺制服。
“你……你大膽,你是什么人,只要你敢動我一下,你今天就別想走不出這里!”
感覺到自己被劍架住,雖然嘴上在逞能,但實際上他的雙腿已經(jīng)在發(fā)軟了。
面對威脅,云淺呵呵一笑。
這一個縣官的威脅,還不夠看的。
就是這劍不知道鋒不鋒利,這把劍不是云淺原先的佩劍。
那把已經(jīng)和河水相伴了,現(xiàn)在這把是自己來時中途隨便買的一把,因為趕時間,連劍都沒怎么檢查清楚,現(xiàn)在看起來,這劍還可以,勉強能用。
“把你們前幾天抓的人給放出來?!?p>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笨h官嘴上怎么說,其實心里也有幾分底,這女人,應(yīng)該就是那人所說的美人了。
就是,帶刺,必須得卸下她的武器,給她點教訓(xùn)。
心里把云淺與各種污穢的想象結(jié)合在一起,縣官現(xiàn)在完全忘了自己還是被云淺架住。
在他的眼里,已經(jīng)把云淺歸為了囊中之物。
可就在他這么想,云淺的劍離著他的脖子又近了幾分。
“別跟我?;ㄕ?,如果你不把他放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p> 感受到那劍離自己越來越近,縣官慌了,“你們幾個,快,把那個人帶過來?!?p> 在一旁的幾個衙役收到命令,急忙去牢獄里提人了,現(xiàn)在,縣太爺?shù)拿钪匾?p> 就這樣,不過多時,一個血淋淋的人被帶到了眾人面前。
這人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嚴(yán)刑拷打過留下了傷痕,云淺隨意一瞥,都可以看見他身上露出的傷。
皮肉外卷,傷口血肉模糊,讓人觸目驚心。
他始終低著頭,像是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但還是可以發(fā)現(xiàn),這個人,就是之前活蹦亂跳的洛羽。
是我回來晚了,讓他遭受這樣的痛苦。
看到這兒,云淺一陣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