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段長歌你腦子是被門擠了嗎?”這姓段的到底在想些什么?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
云淺現(xiàn)在想著的全是他問這個問題的原因,全然沒發(fā)現(xiàn)在段長歌叫了幾次自己后,自己也自動習(xí)慣了他對于自己的稱呼。
段長歌像是知道云淺在想什么一般,回答著她的心中所想。
“我看看娘子對為夫有哪些不滿意的地方,這樣為夫才好改成娘子喜歡的樣子啊。”
盡管云淺現(xiàn)在知道自己臉在發(fā)燙,這樣子有點丟臉,但該做的還是得做。
一腳朝著段長歌下方踢去,知道自己的速度段長歌這家伙肯定能躲過去,但也正是這空隙,云淺從他的手里逃了出來。
把自己的劍重新拾起,為了怕對方再做出什么動作,也不再戀戰(zhàn),直接準備離開。
“你簡直就是個自戀狂,無恥小人!”丟下一句話,云淺倉皇逃走。
云淺的回答在段長歌的意料之內(nèi),只是。
“只是怎么就沒有夸點自己好的呢,我也挺帥的啊,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點。”
只是雖然這么說著,段長歌眼里卻是一片孤寂之色一閃而過。
日子一晃而過,時間又過了一年。
云淺還是一有時間就和段長歌比試,只是沒有贏過而已。
段長歌則在她每次落敗后,都小小的調(diào)戲一番,每次看見她臉紅的樣子,便心情好了很多。
也算是找到了人生漫長歲月的調(diào)味劑。
直到今日,云淺還是和往常一樣落敗,只是這次,她沒有在打輸了后,就開始再次花時間總結(jié)段長歌的弱點,而是去了酒館喝酒泄氣。
在自己十五歲時,云淺就和段長歌比試了第一場。
直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年,三年的時間,自己和那姓段的已經(jīng)打了幾百場了,但自己總是被對方一擊,或者不到三招就落敗。
說實話,都有些丟門派的臉面。也正是為了這臉面,自己在這家伙身上花了三年。
并且總有一個念頭在告訴自己,就算自己一直和他打下去,也無法贏,哪怕只有一把。
灌了一口女兒紅,云淺的臉用開始變紅。
這是她第一次喝酒,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多少,看來也好不了哪兒去。
估摸著自己如果再喝幾口,可能就要趴在這兒了。
但酒這玩意兒的確不錯,喝了之后,云淺的心情好了不少。
把剩下的酒抱起,云淺準備結(jié)賬離去。
正巧,隔壁桌的一個對話,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他們好像是在說段長歌?
帶著好奇,云淺耐住性子坐住沒有離開,而是聽聽姓段的到底又干了些什么事,自己喝個酒都可以遇見有人議論他來著。
不知不覺,云淺已經(jīng)對段長歌有了些許在意,只是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就算察覺自己對段長歌不同也可能會認為是對自己對手關(guān)注一點而已,不會想到其他方面去。
云淺不著痕跡的向隔壁桌靠近了些,這樣可以聽的更清楚點。
“準備多久動手?”
“申時,用不了多久,姓段的就可以去閻王那兒報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