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凈月弟子,有了凈月弟子幫忙,瑣碎的雜事,累人的體力活都事半功倍,還有不少弟子在經(jīng)過古月胡同的時候,來施禮請安,也有來匯報情況的。
顧唯和白師蕓也下山來幫忙,同時來的還有白曲箏,“弟子見過師父。”
白曲箏問道,“化塵和葉容如何了?聽顧唯二人說,就數(shù)他們兩個傷的最重?!?p> 蕭木道,“他們二人都好,傷勢基本穩(wěn)定,只要傷口愈合再將養(yǎng)些時日,也就沒什么大事兒了?!?p> 白曲箏嘆了口氣道,“眼看著劍會近在眼前,化塵又受了傷,這劍會的事情,讓顧唯幫你吧!”
顧唯簡直是一盆苦水,“師伯,你就不怕我搞砸了?”
蕭木威脅道,“你若搞砸了,就給我下山歷練去,將功補過之后再回來?!?p> 顧唯可不想干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所以能撇掉,就盡量撇掉,“師伯,我就是一個粗人,笨手笨腳的,哪干的了這些事?”
蕭木提議道,“師父,不讓再叫上蘇晴,她是個女孩子,細心些,正好幫幫顧唯。”
白曲箏點頭,“那就這么辦吧?!?p> 顧唯苦叫了一聲,半癱在方椅上,白詩蕓一邊笑一邊道,“師伯,別客氣,隨便招呼他?!?p> “好你個小妮子,敢編排你師父了,看為師怎么罰你。”顧唯抬起頭來,氣憤道。
白詩蕓巧妙的往蕭木身后一躲,央求道,“師伯,你可要給我撐腰。”
蕭木笑了笑,“好,有師伯護著你,諒他也不敢?!?p> 顧唯有一種被全世界背棄的感覺,想哭也哭不出來。
柳景川窩著葉容冰涼的手,小心翼翼的渡她靈力,也正因如此,葉容的傷才能好的那么快,之前魁梧的那一掌,讓葉容的五臟六腑有些受損,若沒有柳景川的靈力,怕是要睡上好幾日才會醒。
山風吹動兩人的衣袂,白曲箏幽幽道,“閻君何苦呢?”
柳景川反問道,“本君來追自己的妻子,掌門也要過問嗎?”
白曲箏依舊是這個語氣,“我并不是多嘴,而是葉容乃我凈月弟子,又是我門下弟子,很多事情,我這個做師祖的,也是要多說兩句的?!?p> “掌門是想說,天命難違吧!”柳景川撂下一句話,“我能改變她的命格?!?p> 等柳景川離去,白曲箏看著天邊的圓月,“若天命可違,哪還會有這么多枉死之人?”
葉玄端著藥碗,一點點的將藥喂進去,只是葉容還沒有咽食的能力,一勺藥一點不剩的從嘴角流下,白苑在一旁著急道,“我來吧!,你把容兒扶起來?!?p> 就這樣,白苑和葉玄兩個人,把藥一點點的喂進去,到最后,一碗熱騰騰的藥,也涼透了。
黃昏的時候,葉容才悠悠轉(zhuǎn)醒,“哥,阿苑姐?!?p> “謝天謝地,你可算是醒了?!卑自冯p手合十祈福道,“醒了就好,蕭木道長說你只要醒了,就沒事兒了?!?p> 葉容迷糊道,“師伯也來了?”
“你忘了?師伯當時還站你邊上呢。”葉玄問道,“誒!我問你,抱你回來那個男的說誰?。≡趺磸那皼]見你和什么人勾搭在一起啊。”
葉容的腦袋還發(fā)漲呢,那還記得什么男人女人的,“哥,你在說什么?”
蕭木扶著化塵從外面進來,“葉容,以后可得好好孝敬你師父,都這個樣子了,還要折騰,好了扔給你們倆了,我不管了。”
葉玄和葉容則是習慣性的笑了笑,很快,葉玄就扶著化塵坐到了自己方才那個位子上,化塵還沒坐下呢,嘴就先開始了,“容兒,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