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是不得已的做法?!?p> 張?zhí)炝窒氩坏剑约河幸惶鞎閻耗дf情。
迦衣聽了張?zhí)炝值脑?,又看了看大橘,然后往前走了兩步,將大橘抱了起來?p> “真不希望狗蛋是那種能把人吸成人干的惡魔,狗蛋,答應(yīng)我好不好?”迦衣盯著大橘的眼睛懇求道。
大橘飛快的點點頭,一臉乖巧的躲到了迦衣懷里。
吸來的靈氣都渾濁!惡心!哪有在你身邊吸純凈的好呀!
而且,本王當然不會去“吸”人啊,只吸魔靈!
大橘膩歪的靠在迦衣的懷里,旁邊的張?zhí)炝钟行┏源?,他好想提醒迦衣,你這只貓是惡魔呦!
老邢頭此時正趴在地上收拾墮落天使化成的灰:“林林!先別談情說愛,快過來幫我把這些收起來!”
張?zhí)炝忠苫蟮膯枺骸笆漳切〇|西干什么?”
“你小孩子,說了也不懂!”老邢頭嘿嘿一笑:“這可是中海、京城兩地的除魔師都搞不定的委托!我們完成了,還不得留點紀念?。 ?p> 呵呵!這哪是您完成的委托,您懟的是空氣!
張?zhí)炝譄o語的搖了搖頭,跟迦衣打了聲招呼,就過去幫師父收拾灰塵了。
……
“滴滴!”
十幾分鐘后,倉庫外響起了鳴笛聲。
是張?zhí)炝纸械摹疤乜斐鲎廛嚒薄?p> 老邢頭一揮手,帶著迦衣和張?zhí)炝滞庾呷?,等老邢頭和張?zhí)炝殖鋈ズ?,迦衣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她居然出不去!
不,準確的說,是大橘出不去!
“喵!”大橘叫了一聲,從寵物包里爬出來,用爪子在結(jié)界上一按,結(jié)界蕩起漣漪,憑空消失了。
這是能困住惡魔的結(jié)界,大橘雖然是貓,可靈體是魔王,這個結(jié)界同樣對它有作用。
而且這個結(jié)界之前被墮落天使的領(lǐng)域沖擊過,沒有之前那么牢靠,大橘稍一用力就點破了。
“哎?結(jié)界怎么沒了?”老邢頭轉(zhuǎn)身,摸了摸腦門。
張?zhí)炝挚戳舜箝僖谎郏瑥娦χf:“可能是師父和惡魔打斗的時候,結(jié)界受到?jīng)_擊,不穩(wěn)定了吧!”
老邢頭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就沒有深究。
張?zhí)炝帜税押?,歉意的對迦衣笑了笑?p> 作為當事人的迦衣表示理解,偷著眨了眨眼。
大橘在寵物包里哼了一聲,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它正要消化一下從墮落天使那里吸來的力量。
或許這次,它就有力量打開它的空間袋了。
司機還是之前那個胖胖的四眼仔,他看著消失得結(jié)界,驚訝的說:“前輩……你們完成了這個委托?”
老邢頭神秘一笑,讓司機好生崇拜。
都上了車,司機發(fā)動了車子,開始返回龍城。
路上,司機一個勁的前輩長前輩短,說的恭敬話更是不堪入耳,后排的張?zhí)炝致牭枚寄樇t。
而老邢頭在笑呵呵的聽著,老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一路上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比來的時候還能裝。
“小迦衣?。】吹嚼戏虻膮柡α藛??”老邢頭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
迦衣抱著寵物包,心里想起了老邢頭在倉庫懟空氣的樣子,點了點頭:“看到了,很厲害呢!”
老邢頭心里一樂:“那你看……你剛剛覺醒,得有個師父帶啊,能少走老些彎路了,老夫吧……最近也想收個徒弟……”
說到這,老邢頭就不說了,話頭都捋到這里了,下面,該迦衣崇拜的拜師了吧?
等了半天,沒人說話,老邢頭不禁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迦衣正用天真的眼神看著自己,等自己說話呢。
“咳咳!老夫是說……收你為徒怎么樣?”這句話,老邢頭終于說了出來。
看著老邢頭火辣辣的目光,張?zhí)炝治孀×祟~頭,不忍心看下去。
迦衣一愣,然后哦了一聲:“不用了,多麻煩您老人家,我的志向不在這里?!?p> “嘎?”老邢頭像吃東西噎住了一樣,回過頭去,半晌沒有說話。
前排的司機倒是一個勁的勸迦衣,什么名師出高徒啊,什么有這樣的師父是你的榮幸啊之類的話。
迦衣始終笑著搖頭,將老邢頭的希望粉碎成玻璃渣。
車子一直開到了迦衣的公寓,倉庫的天字委托還需要有人去驗收,所以不急著去。
下車的時候,司機還伸頭對老邢頭說:“前輩啊,你看看我怎么樣?缺徒弟的話,我也不介意!”
老邢頭笑著搖搖頭:“這東西講究緣分的,你我緣分未到,可能是不適合吧!”
司機一臉遺憾,留下了老邢頭的聯(lián)系方式,嘆著氣走了。
你以為老夫什么人都收嗎??!老夫很嚴格的好不好???
看著絕塵而去的出租車,老邢頭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三人還沒有吃飯,老邢頭主動邀請迦衣吃了頓飯,就在路邊的燒烤攤。
老邢頭今晚很高興,就多喝了一點,讓張?zhí)炝直郴厝チ恕?p> 迦衣洗刷完,要睡覺得時候,門忽然響了。
“誰?”
“我,天林!”
大橘嗖的豎起了耳朵。
大半夜的,這小子來干啥?
迦衣打開門,將張?zhí)炝钟诉M來:“怎么了?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說?”
張?zhí)炝窒葹樽约旱膸煾赶蝈纫碌懒藗€歉,然后說了自己前來的目的。
“關(guān)于橘貓的事情?!?p> 迦衣看了眼大橘,好奇的問:“狗蛋怎么了?”
大橘跳到了茶幾上,蹲坐在張?zhí)炝置媲埃肼犓f什么。
如果再說一些除魔衛(wèi)道的事情,它不介意讓張?zhí)炝趾退麕煾感摒B(yǎng)一陣。
“關(guān)于橘貓最后的那句話。”
“哪句話?”迦衣后期的注意力一直在大橘吸干天使的上面,后面的話壓根沒聽到。
“喵?”大橘看了迦衣一眼,有些無奈。
它想今晚進迦衣的夢中跟她說一下,不過既然張?zhí)炝謥砹?,那就聽聽他怎么說吧。
“你最后讓迦衣調(diào)查一下倉庫的委托對吧?”張?zhí)炝挚粗箝僬f。
大橘點點頭。
“是因為你跟墮落天使說的那個‘魔王精血’?”張?zhí)炝謫枴?p> 大橘又點點頭。
“你想知道什么?”
大橘喵喵的說了半天,張?zhí)炝治孀×四X袋:“算了,還是等你會說人話或是會寫字的時候再說吧!”
至于在倉庫里,天使說大橘是魔王,還說自己是天神,這件事張?zhí)炝譀]有放在心上,他把這些話理解成商業(yè)互吹了。
迦衣覺醒的時候,遇見的惡魔也自稱是魔王。
看來魔界的魔王都爛大街了。
而且那個天神不是說了嗎,魔王已經(jīng)被封印了。
“喵?。ㄎ揖椭罆@樣!)”大橘哼了一聲。
一旁的迦衣詫異的問:“狗蛋說這些了嗎?我怎么沒聽到?”
大橘:……
怪我,這么重要的事情沒有說三遍……不,一遍都沒有說完。
張?zhí)炝制鹕硪撸R走前回頭對大橘說:“你欺負的那個小子還記得嘛?他師門的人要來了,你注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