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聲類似野獸的怒吼在布魯克林響起。
在雜貨鋪中的喬伊等人自然也聽到了這聲咆哮。
喬伊顯得有些驚訝和好奇,他猜到了這應該是科爾森所說的那個綠巨人的咆哮聲,畢竟在布魯克林不可能有什么其它的大型野獸。
毛里求斯也聽到了這聲怒吼,不過他卻并沒有管那么多,只是專注著自己手中的辣條。
科爾森則顯得有些凝重,他正在思考著如果等會兒那個不在他之下的浩克要沖擊這家小店的話,自己要怎樣才能與他周旋。
兩更遠處的喬伊他們都聽到了這聲綠巨人咆哮,羅斯等人離得更近,當然也能聽到。
“混蛋!快,加快速度,給我圍過去!”
……
斯特恩的實驗室中。
看著面前這個已經掙脫了皮帶捆綁的綠色怪物,斯特恩咽了咽唾沫,他覺得自己大概活不了了。
看著幾乎要把實驗床壓塌的綠色大個子,貝蒂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恐懼,但是因為之前浩克的表現(xiàn)的緣故,她到沒有顯得非常害怕,最主要的是,她不能讓班納的這次治療就這樣結束。
所以,在浩克掙扎著要起身的那一刻,貝蒂勇敢的壓在了浩克的胸膛上,并且企圖安撫此時還有些茫然的浩克:
“布魯斯,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我是貝蒂!堅持一下!”
貝蒂一邊對浩克說著,一邊沖著已經被嚇得愣住了的斯特恩大吼道:“快點兒??!博士,快點注射藥劑啊!”
斯特恩被貝蒂的叫喊聲弄得回過神來,看著在貝蒂身下還在茫然的小幅度掙扎的浩克,趕快跑到一邊操作起了儀器。
而隨著斯特恩的一番操作,事先準備好的用來治療班納變異的紫色藥液快速的被注射,隨著浩克流經血液透析儀的血液一起被注射回了浩克的體內。
當注射完成之后,浩克瞳孔中的綠色慢慢消退,然后不一會兒原本遍布肌肉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縮小,變回了班納正常的樣子。
看著班納已經恢復原樣,但是卻沒有醒過來,甚至是感受不到呼吸的樣子,貝蒂不得不想到在治療開始之前,斯特恩說過的藥劑計量過大會產生致命毒素的事情。
“布魯斯?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布魯斯?”貝蒂不相信經過他們這一路艱辛之后得到的回事這樣的結果,木木的輕聲呼喚道。
或許是聽到了貝蒂的呼喚,班納的雙眼突然睜開,并開始大口的喘息著。
“哈!好了,你沒事了,你已經沒事了!”看著突然蘇醒過來還有點茫然的班納,貝蒂的眼淚瞬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他沒事了,真是太神奇了!”斯特恩也忍不住驚嘆道。
待班納重新穿好衣服,斯特恩把他們帶到了另一個房間坐下后,斯特恩就有點迫不及待的開始關于班納變異問題的話題。
“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神奇的事情!”
雖然當浩克真的出現(xiàn)之后,斯特恩被嚇得都不敢動一下,但是當事情過去之后,現(xiàn)在回憶起來,斯特恩顯得情緒十分激動。
“好吧!停一下,我們應該談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在看到斯特恩激動的情緒一時半會兒無法發(fā)泄完之后,貝蒂只能無奈的打斷,她現(xiàn)在更關心的是班納的治療結果。
“哦,好的!”
被打斷興奮的訴說,斯特恩顯得有點尷尬,不過很快他又開始興奮的為貝蒂他們解釋起來:
“每次布魯斯在變身的時候,伽馬脈沖來自大腦里的杏仁核,我想羅斯博士你當時的引導物讓班納的細胞暫時吸收了能量,然后它就消失了,這就是為什么幾年前班納沒有死于放射病的原因?!?p> 說著斯特恩指了指躺在沙發(fā)上的班納:“現(xiàn)在,那些細胞可能完全被治愈了,不過也有可能是暫時治愈。我認為應該是暫時治愈,不過這很難說,因為我們所有的實驗樣本都死了……”
本來只是默默聽者的班納在斯特恩說道這里的時候,忍不住打斷道:“等等,你剛才說什么?實驗樣本?什么實驗樣本?”
對于班納的疑問,斯特恩只是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招呼了班納一聲:“跟我來!”
說完,斯特恩帶著班納和貝蒂到了一個他專門找人修建的一個冰庫,在冰庫當中,一袋袋血袋保存其中。
“我們先用老鼠做樣本,但是它們都被電死了,我們只能選擇更大一些的動物。而且我們并不知道伽馬射線和你的血液到底哪個更毒?!彼固囟饕员銥榘嗉{他兩帶路,一邊訴說著。
“我的血液?什么意思?”班納對斯特恩的話表示懷疑,他不記得有給過斯特恩多少自己的血液。
“布魯斯,這些血全是你的?!彼固囟髦钢獛熘械难瑢Π嗉{說道。
“你寄給我的血樣不夠用,所以我需要制造更多。
“通過反復實驗,我們的研究充滿無限可能,這東西有著巨大的潛力,伽馬技術有著無限的應用空間。我們將通過對你血液的研究,研發(fā)出數(shù)百種疾病的特效藥,能夠讓人類免受疾病的困擾……”
班納沒有理會斯特恩在說什么,而是震驚的看著血庫里面按照自己血液復制出來的一袋袋血液。
“不行,我們得把它毀掉!”班納打斷了斯特恩對未來的憧憬。
“等等,什么?全部毀掉?”斯特恩不敢相信班納在說什么。
“今晚我們就得把這些血液全部毀掉,所有血樣都在這里嗎?”班納再次問道。
“為什么?有了這個,我們可以得到諾貝爾獎!”斯特恩覺得大概自己把班納治瘋了。
“你不知道這東西的威力,它太危險了,無法控制?!?p> “這就是‘生命之火’啊,這只不過是你血液的復制品,這和你的原本血液的差距還是很大的,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危險。而且我們現(xiàn)在已經有可以治療變異的藥了?!彼固囟鲊L試著像班納解釋著。
“他們要的不是特效藥,他們是想要把血樣做成武器,生物武器!如果我們現(xiàn)在不把它毀掉,以后就沒有機會了!你不知道這東西的威力有多大?!卑嗉{嘗試著說服斯特恩,讓他明白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情的危險性。
聞言,斯特恩搖頭笑了笑:“聽著,我也很討厭政府,但是你有點擔心的太過頭了,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
……
在班納和斯特恩還在爭論的時候,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座公寓已經被軍方和警方的人包圍了,并且在四處制高點都已經布置好了狙擊手。
“怎么回事?浩克呢?”指揮車中,羅斯看著已經完成的包圍圈不解的問道。
要知道剛才的那一聲憤怒咆哮很多人都聽到了,不可能是他出現(xiàn)了幻覺。
而既然浩克的咆哮聲都已經聽到了了,那么問題來了,發(fā)出咆哮的浩克呢?
想到班納此次來紐約見那個斯特恩博士的目的,羅斯心中隱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難道班納真的被治愈了?
不過雖然心中所想紛亂復雜,但是羅斯還是命令手下的士兵先把斯特恩的私人實驗室所在的這棟公寓包圍了再說。
“部署的怎么樣?”羅斯扭頭對身邊的一名參謀問道。
“狙擊手已經覆蓋了A區(qū)!”這名士兵看著屏幕上由各個士兵頭盔所攜帶的戰(zhàn)場拍攝設備拍下的實時畫面,對著羅斯回答道。
“情況怎么樣?發(fā)現(xiàn)目標沒有?”羅斯繼續(xù)詢問。
“根據(jù)士兵們傳回來的消息,并沒有發(fā)現(xiàn)浩克的蹤跡,不過另一個目標,布魯斯.班納倒是正處在狙擊手的槍口下!隨時可以開槍!”士兵繼續(xù)回答道。
“班納?”羅斯先是一愣,隨后又露出一抹微笑,然后微笑散去又顯露出一絲怒容,“找準機會,務必一發(fā)帶走!”
而此時正帶著一隊士兵控制公寓底層防止班納逃跑的布朗斯基也在耳機中聽到了羅斯的命令。
這讓他憤怒了起來,竟然要想班納開槍?要是提前用麻醉劑把他制服了,那浩克豈不是出不來了?
不行!他布朗斯基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必須要趕到狙擊手開槍之前把班納救下來,然后在逼迫浩克出來和自己戰(zhàn)斗。
自己這次過來本來就是想要和浩克作戰(zhàn)的,若是浩克不能出來,那豈不是對不起自己現(xiàn)在這一身力量?
布朗斯基想做就做,靠著自己兩次注射血清帶來的身體優(yōu)勢瘋狂的向著班納所在的樓層而去。
“布朗斯基正在上樓!”羅斯突然聽到了自己副官的匯報,這讓他一驚。
“布朗斯基,立即停止行動,先別上,我女兒還在里面!”羅斯看到再次擅自行動的布朗斯基,憤怒的命令道。
然而此時的布朗斯基根本就沒有理會羅斯的命令,在他的腦袋中唯一想的就是要先一步把浩克逼出來,然后和他打一架。
而也就在布朗斯基快速上樓的時候,之前早就布置好了的狙擊手終于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刻意瞄準,無意擊發(fā),槍響,班納應聲搖晃了一下,然后向著地上倒去。
“哇喔!”
本來還在和班納爭論這的斯特恩被嚇了一跳,身子不自覺后退,撞到了一旁的血架上。
“布魯斯?”一旁的貝蒂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眼神已經變得迷離的班納,并且從班納的后背上去下了一支麻醉劑的針管。
看著自己手中的麻醉劑針管,貝蒂反倒是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不是實彈就好。
而就在貝蒂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布朗斯基終于姍姍來遲。
“趕緊出去!”
他一手抓住貝蒂的衣服,把她扔到了一邊,然后說道,索性此時的布朗斯基還沒有徹底瘋狂,他還知道這是羅斯的女兒,所以沒有下殺手。
在把貝蒂丟到一旁之后,布朗斯基一手提著班納的領口,另一只手直接一耳光糊在了班納的臉上:
“它在哪兒?快告訴我它在哪兒?快讓它出來,讓它出來和我打!”
說著,布朗斯基手上不停,一個個巴掌落在班納的臉上,引起班納的一陣陣慘叫。
“布朗斯基!”
也在這時,追在布朗斯基后面的其他大兵也終于追了上來,阻止了布朗斯基接下來進一步的舉動。
其他大兵的到來,也讓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糟糕的布朗斯基恢復了一點意識,所以他還是起身離開了班納的身邊,任由其他大兵把意識模糊的班納帶了下去。
把班納放上擔架,帶上手銬,一群大兵抬起班納下了樓,貝蒂著陪在一旁。
對于這位將軍的女兒,也沒有什么大兵敢押解或者驅趕,只能仍有她陪在一旁,甚至還有士兵拿出了大衣為貝蒂披上,防止她受涼。
羅斯來到班納躺著的單價旁邊,看著以遠超常人對麻醉劑的抗性,依舊有點蘇醒跡象的班納說道:“如果你把它搶走,我會監(jiān)禁你一輩子。”
羅斯的語氣中充滿著憤怒,他從剛才布朗斯基那么刺激班納都沒有把浩克逼出來的情況推測出或許對他來說最壞的情況出現(xiàn)了,班納真的被治愈了,浩克也許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貝蒂?!笨粗诎嗉{后面的貝蒂,羅斯收斂怒氣,輕聲呼喊道。
“你這么對他,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貝蒂看著羅斯,語氣中帶著痛苦與委屈。
“他是一個逃犯!”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想以此來掩飾你的失敗,保住你的飯碗,我不再是你的女兒了!”貝蒂悲傷的說道。
“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早就被抓起來了!”
羅斯不知道該怎么和自己的女兒交流,也不知道怎么表達對女兒的愛,他覺得自己的女兒不理解自己,想要以威脅的方法讓貝蒂收回她那要和自己斷絕關系的話。
聽到羅斯的話,貝蒂失望的看著羅斯的眼睛,然后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跟著上了押送班納的直升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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