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項嵩來,唐不然又轉(zhuǎn)過來瞧了瞧自家隊長。
沈望表情看不出什么,只是依舊端坐著,旁人都去打聲招呼,項嵩就在他身后不遠(yuǎn),一轉(zhuǎn)頭就能碰見,他卻不回頭。
項嵩其實本來是MAX戰(zhàn)隊的成員,但是兩年前就轉(zhuǎn)會去了埋骨虛。
只要選手的合約到期,就可以自主選擇轉(zhuǎn)會,而且不論是每一家都不至于因為成員自己選擇轉(zhuǎn)會而以后見面就跟不認(rèn)識似得,何況沈望還慣是個人緣好的。
外界都知道沈望不怎么待見項嵩,但都不覺得是因為轉(zhuǎn)會這事,畢竟項嵩又不是轉(zhuǎn)會的第一個人。
各種猜測都有,但兩個當(dāng)事人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這問題。
所以只能歸咎為私人問題,但唐不然卻是對這事情極其有印象,因為項嵩兩年前轉(zhuǎn)會那時候,他還是個剛?cè)肭嘤?xùn)營沒幾天的小菜鳥。
身邊一群認(rèn)識的朋友在,唐不然自然也就覺得自在些,閑著沒事就一群人在俱樂部里溜達(dá),雖然時間久遠(yuǎn),但他印象深刻。
正直換血的MAX俱樂部在哪一年的新人頭銜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戰(zhàn)隊的成員就出去慶祝,大概是在外面喝多了,就有那么幾個人鬧著耍酒瘋,聲音很大,一番鬧過后,都該各回各房間睡覺了,樓上突然一聲響聲,他們跑上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沈望驚愕的表情,還有倒在地上的項嵩。
沈望什么都沒說,但一個周過后,合約還有一年的項嵩毀約轉(zhuǎn)會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只有這兩個人知道了,唐不然好奇歸好奇,也沒有那個膽子去問。
反正以后沈望見著項嵩都是當(dāng)空氣人,項嵩也就習(xí)慣了,只不過更邋遢了些。
一番寒暄結(jié)束,大家也就沒什么話說了,觀看各的的比賽。
褚奕俊的聲音聽著很是無奈,但無論他怎么說,聽者都是一副任你說,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模樣,褚奕俊也就不出聲了,上上下下掃了項嵩兩眼,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來不再言語。
他們選手后面的那一排是空著的,只是偶爾坐幾個工作人員,一排都是空座。
項嵩看了一會比賽,越發(fā)覺得沒趣,干脆就躺在了椅子上,安詳?shù)拈]上了眼睛,乍一看,似乎這里根本沒人似得。
“這劍客操作不錯,能打得過不?”沈望問俞格。
俞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你為什么這么認(rèn)為?”
沈望忍著笑意伸手把俞格的頭發(fā)弄得亂糟糟:“很自信嘛,不過也不要小瞧了對手,這劍客的細(xì)操作雖然略瑣碎,但如果是在團隊中的出其不意,其實效果是很好的,個人賽也就算了,團隊賽里一個人沒辦法贏,職業(yè)賽也是這樣?!?p> “這話你以前就說過,說了好多遍了?!庇岣翊虻羲氖帧?p> 沈望故作驚訝:“是嘛,那你聽了嗎?”
俞格哼了一聲,翹起二郎腿決意不再理他,又引得沈望忍不住笑出了聲。
項嵩睜開眼睛,半邊黑暗半邊光明,相溶相交在一起的那么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