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闊又詳細的分析了一遍,畢竟作為副隊長,徐闊也是下了大工夫鉆研的,每一個成員他都有用心的給制定一套訓練方案。
沈望聽完,頗有興致的挑了挑眉:“不錯嘛,我以為你會說不然和子儒一樣呢?!?p> 徐闊嫌棄的瞥了一眼揣兜在犄角旮旯里看去年戰(zhàn)隊賽的魚子儒。
“他那叫扮豬吃老虎!”
在徐闊還是一名隊員的時候,他每天只有訓練完了研究研究新打法研究研究裝備什么的,可是自從升官之后,每天就會不由自主的去湊著看成員訓練,短短幾日還養(yǎng)成了身上揣著本子隨身記的習慣。
這可能就是職位帶來的責任感。
對于扮豬吃老虎這個說法,也對也不對,不過沈望倒是挺喜歡這個說法的。
沈望剛要說什么,一個工作人員推門進來,急匆匆的就跑了過來,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著說:“那個……那個沈隊……樓下……有人……找!”
終于最后一個大轉(zhuǎn)彎把話說完,這人長舒了一口氣。
“先坐下慢慢說,找我的嗎?”
徐闊倒了一杯水給這百里沖刺上來的工作人員,心里盤算著什么人能讓他以不要命的速度跑上來。
難不成是……隊長老爹老娘或者結婚對象?
答案很快揭曉。
“是個十幾歲的學生,黑著一張臉,身上還有傷……”
沈望猛然起身,一步邁過去,抬腳跑了沒影。
訓練室雖然就在二樓,但是要下去也得繞一個大圈,路過的工作人員的問候還沒出口,沈望就一陣風似得卷了過去。
沈望不是本地人,除了青訓營里面的小孩自然不會認識什么十幾歲的男孩子,除了俞格之外,還會有誰。
大廳一邊的等候區(qū),沈望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顯得十分狼狽的少年。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僅僅是三天沒見面,少年倒像是好幾天沒好好吃過飯,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塊一塊灰撲撲的樣子,還有臉上顯而易見的掌印。
沈望停下腳步后就不知道該怎么過去了,或者說是一時之間根本邁不開腿,根本不知道怎么走路。
俞格好像是沒有聽到聲音,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毫無生氣的模樣,側(cè)臉的掌印更加灼眼。
“沈隊?”
端著一杯水過來的接待人員順手拍了一下發(fā)愣的沈望。
“沈隊,那孩子是來找你的嗎?”
沈望回過神來應了一聲:“水給我吧,我端過去?!?p> “……好?!?p> 接待人員突然覺得沈隊有了點不一樣,如果是郭嘯霖的話,這個從沈望接觸電競?cè)驮谝黄鸬年犛?,一定會由此想到三年前?p> 沈望幾乎被萬人聲催退圈的那時候。
那時候的沈望的的確確是憤怒的,任憑是誰都無法真正完全去虛心接受,而且全部的責任都不由分說的壓上來,簡直是要活生生掐死一個人。
絕不以憤怒而沉默,絕不因他人而自取滅亡。
沈望的憤怒全部用來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
玻璃杯與桌面清脆的碰撞聲讓俞格一顫,隨后身邊坐下了一個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俞格似乎在思考什么,隨后扭頭到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