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勰惆阉O(shè)成公開。]連因爾言簡意賅。
時明詡早有預(yù)料地修改了可見人,然后叩字[遵命。]
兩人面上卻波瀾不驚地討論著上午的考試。
“這次語文好難啊,我可能又過不了100了?!睍r明詡十分苦惱地揉了揉自己干爽的短發(fā)。
“這次語文是全部考試?yán)镒詈唵蔚囊淮瘟耍趺磿y。”她不經(jīng)意地開口。
仿若不知道時明詡的短板與窘迫,她輕輕地捋了捋自己的馬尾,看起來又明麗了幾分。
時明詡看著她的動作,透過落地窗照射到他臉上的光芒將他的神情修飾得沾染了幾分信徒的虔誠。
“數(shù)學(xué)才是這次最簡單的吧?!彼粗⒉恢攘俗约旱奈舶?,還萬事大吉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別提了,數(shù)學(xué)就是一團糟?!北緛磉€神采奕奕的她,就好像一下子被霜打落了骨朵兒,蔫兒了下來。
“你也就在數(shù)學(xué)上能讓我有點優(yōu)越感了?!睍r明詡感慨。
“是啊,我看其他科目,也都沒啥可比性?!?p> 她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在陽光下鍍上了一層薄金,看得時明詡有一陣失神。
“咳,”他做出咳嗽的樣子,來遮掩自己那一點點流露在外的不正常。
“那你其他想法呢?”他雖然沒有只問,但連因爾卻十分清楚他指的是什么。
于是再次加緊手上的動作[我已經(jīng)扒出了發(fā)帖人的身份,還有她的團體關(guān)系,加上你手里那條說說,估計夠用了。]
她看起來已經(jīng)對時明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但其實時明詡知道,這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她身上總是會有許多令人猜不透的想法。
但他也知道,自己問了,連因爾也會對自己置之不理,索性不要去找她的不痛快,沉默是金。
“好吧,一切都解決了的話,那……吃飯?”他用愉快的語氣詢問她。
“好啊,餓死了,考完試就是沒力氣?!彼纹さ赝铝送律囝^,然后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三號桌的齊瑞一默默地捏緊了手中的餐具。
“齊姐,連因爾看起來好婊啊,時哥怎么會被她迷惑了雙眼?還請她吃飯?”安詩十分不解。
“他什么人,你還不知道?”齊瑞一淡淡然瞥了她一眼,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吃飯。
“時哥就是人太好了,總是對我們溫溫柔柔的,一定是連因爾不要臉纏著時哥!時哥不好拒絕罷了?!卑苍娛謶嵖?。
聽到這話,齊瑞一的心情好了幾分,微笑著嗔怪“不要這么說連同學(xué)啊,她應(yīng)該不是有心的。”
“對,她就是故意的,白蓮花!”
聽到她們的聊天,吃著飯的連因爾更開心了,鬧吧,鬧得越大,越多人來指責(zé)我,翻盤的時候就會越精彩。
“你嘗嘗這個。”時明詡拿起面前的一雙筷子,給她夾了一道自己很喜歡的小菜。
然后又禮貌地放下筷子,那動作就好像從潑墨畫里走出來的翩翩貴公子,矜貴,淡然。
“好啊?!边B因爾好似什么也沒察覺一般,吃得更加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