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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擾

第163章離婚

纏擾 莫筱逸 2084 2019-07-13 20:28:17

  對于舒沫箏的歉意,他并不是很理解。

  相望好一會兒,鄧子煜率先開口,“箏兒,我們過去坐”

  “好”應(yīng)答一聲,走向沙發(fā)處,鄧子煜跟在她身后。

  同舒沫箏一起坐下后,鄧子煜把杯中水端給舒沫箏飲用,“喝點水”

  “謝謝”不是客氣道謝,而是一種禮貌道語。

  “不謝”鄧子煜回的同樣的禮儀。

  接過水杯的種并不急于喝,捧在手心里抵在雙腿之上。

  兩個人默默不語,空氣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鄧子煜的視線落在茶幾上,那里放著兩本離婚證和一個文件夾。

  記得鄧碩問過他對舒沫箏是什么感情,否決他是因為愛舒沫箏才娶她,他當(dāng)時是怎么回答的?

  俊俏的眉揚(yáng)起,一臉的不明所以,“愛?結(jié)婚一定要有愛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她,想跟她在一起”

  那時的他根本不明白愛是何中感覺,隱隱覺得他對舒沫箏不過是心動,在結(jié)婚以后的生活里,他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他是愛舒沫箏的,婚姻也是需要愛情,不能是一份,是兩份,只有兩人彼此相愛,婚姻才能美滿快樂,一份愛,婚姻只剩下苦不堪言。

  他越來越深刻體會到,從一開始他就是錯的,從一開始就深深的傷害到了舒沫箏,不過還好,如今,他了卻了一樁心事,雖然很不心甘情愿。

  箏兒,我終于把自由還給了你。

  收起一切暗淡低落神情,拿起離婚證,決定坦白的面對他們即將走向陌路的場景,不再是有著不可分割的夫妻情分。

  “箏兒,這是離婚證”

  “恩”放下水杯,伸手接過,低聲應(yīng)。

  打開協(xié)議書,推移到舒沫箏面前,說,“關(guān)于離婚后財產(chǎn)分配我已讓律師擬定好,你看看,如果哪里需要改動或者你自己有什么條件要填補(bǔ)的,你盡管提出來,我會按照你的意愿再重新擬定一份協(xié)議”

  舒沫箏淡淡的瞄了一眼協(xié)議書,面向鄧子煜,平和的拒絕,“我不會提任何要求,也不會在上面簽字”

  “箏兒,你不可以拒絕的這么干脆利落,我只想對你做些補(bǔ)償,為我的不理解、自私對你帶來的傷害道歉,你不簽字,我怎么能夠心安”

  “你是想補(bǔ)償我,難道就應(yīng)該在協(xié)議書上列下一條條對我有利卻不利于你的條例,就可以把你擁有的房產(chǎn)、地產(chǎn)、股份全部轉(zhuǎn)到我名下,子煜,你有沒有想過,我又該以什么樣的心來接受,我們之間有著怎樣的開始又是如何結(jié)束的,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至始至終不曾虧欠過我半分,所以也不會有所謂的補(bǔ)償?!?p>  “對你的傷害,我不認(rèn)為光憑這一點補(bǔ)償就能將功補(bǔ)過,箏兒,你就妥協(xié)一次,收下好嗎?”

  搖搖頭,她堅持她自己的決定。

  “箏兒,你是不是不原諒我?”沉默片刻,小心翼翼的問出聲。

  不怪鄧子煜會誤解,是舒沫箏的態(tài)度不由得讓鄧子煜理解成不原諒的想法,另一條原因是因為沒有哪一個女人在男方給出豐厚的離婚財產(chǎn)時能做到一再推辭,不肯接受半點補(bǔ)償?shù)呐e動。

  鄧子煜的擔(dān)憂,倒是讓舒沫箏一陣悶疼。

  他首先考慮的是她,卻從未為他自己著想過,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子煜,我想讓你明白,在這場婚姻里受到傷害的不只是我,還有你,我無法接受厚重的條款是因為我知道我不能要,畢竟,我也有責(zé)任,應(yīng)該對你說聲抱歉,從來沒有用心去對待兩個人的婚姻和一個妻子本應(yīng)盡到的責(zé)任,你真的不用一直耿耿于懷”合上文件夾,推回到他面前,繼續(xù)說,“我有我的想法決定,也不希望我們因為離婚財產(chǎn)爭執(zhí)不休”

  無奈,鄧子煜最后不再堅持他自己的意愿。

  她就知道會這樣。

  她就知道。

  舒沫箏第n次忍不住做出翻白眼動作,不想再顧及什么形象可言,實在是對面擠在一起排排坐的那些個女人神色太嚴(yán)肅,眼神太犀利。

  幸好沙發(fā)長度夠長,正正好能坐下常靖晗、田心、邵奎琦、孔冰晗、田采兒,只見她們坐姿端正,端正得像是長官要審問犯人的有板有眼,孤零零得留舒沫箏一人孤軍作戰(zhàn)。

  會出現(xiàn)這種情形,還是要從舒沫箏進(jìn)門開始說起。

  昨晚謝琯下達(dá)命令讓舒沫箏必須回到鄧家,現(xiàn)在她跟鄧子煜已離婚,回鄧家當(dāng)然不合適,所以她為自己找了個收留地,一下班便拿著簡便的生活用品直奔邵奎琦這里,誰知邵奎琦看了看她,又看向她身側(cè)的手提袋,停頓幾秒,動作利索的給常靖晗、田心、田采兒打過去電話。

  承受不住五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看,舒沫箏只好首先敗陣,老老實實的說出實情,再者,她本就并不打算隱瞞她們什么。

  放下手中的茶杯,平靜的開口,“我離婚了,就在前幾天”

  面對舒沫箏的平靜,那五人更平靜,即使是在舒沫箏說出離婚的話。

  “哦...離婚了”面容表情不變,齊聲出音。

  幾人的反應(yīng)不太像正常時該有的態(tài)度,使得舒沫箏皺眉,一時不能察覺她們的心理。

  “不意外?”

  閉口沉默,一致默契的沉聲不答,用實際行動回應(yīng)舒沫箏的問題。

   是她低估了她們的接受能力?

  最親密好友被離婚,她們不可能一點情緒都沒有,可是除了遺憾外還能有什么勸說的話語,說出來也沒有了意義,畢竟倆人把離婚證都拿在了手里,已變成了不可更改的事實,而且,她們也知道舒沫箏心里是愿意的,不然,她也不會輕易就同意離婚。

  還有一個原因,大概是她們早早就準(zhǔn)備好接受鄧子煜與舒沫箏有一天會離婚的消息。

  “離婚算是早還是晚”邵奎琦問。

  舒沫箏一怔,手指緊握,回答不出來。

  如果是早,算算她跟鄧子煜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鄧子煜受到的艱苦支撐太多是該走到離婚地步,可如果說晚,確實是晚了些,她心愛的男子已有了別的女人,據(jù)說還買上了對戒,據(jù)說已到了舉辦婚禮的地方,這些小道消息近日一直在中麥公司流傳,議論紛紛,雖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也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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