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鈺雖然立刻就已經(jīng)感覺到身后有人,可是卻有些來不及了,她只覺得背后一痛,氣血一滯便動彈不了,立刻倒在了地上。
她倒地的同時才發(fā)現(xiàn)身后偷襲的人是鐘文生。
慕容鈺畢竟只是三品小天師,跟鐘文生的差距還是太大了,當然如果正面對敵的話她還是可以勉強支撐一會,但是對方卻是在背后突然偷襲,卻是防不勝防。
“哼!不成才的東西,你竟然就被慕容鈺給抓住了?”
“爹……”
鐘文生表情訝異,卻又帶著興奮,他有些不敢相信,鐘文生竟然突然出現(xiàn)救了他。
鐘文生一掌放倒了慕容鈺之后,便冷冷的看向自己兒子,有些恨其不爭的意思。
但是眼神之中還是流露出了對兒子的關心。
他看到鐘澤群只不過顯得疲憊一些,身上卻并沒有受什么傷,便放心了。
雖然表現(xiàn)的很冷淡,但是鐘文生還是急忙走到鐘澤群身邊給他松綁,冷冷問道:“這對你是個極大的教訓,你喜歡她又有何用,最后還不是被她給抓了,女人都是如此,天下最毒婦人心!任你對她多好,她也未必會回報你,絕對不可以輕易相信女人,也不要對女人放松警惕,記住了嗎?”
“爹……我……您說的,孩兒都記下了……”
鐘澤群不敢面對自己的父親,低下了頭。
“好了,既然沒事就好,我們父子又在此重逢也是一件好事,你……你是怎么被慕容鈺抓到的?”
鐘文生當然最關心的就是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鐘澤群是怎么被抓的,慕容鈺又是怎么跑到這的,還有那周元到底又去了哪里?
“爹,我們原來……上了他們的當了!”
鐘澤群立刻將兩人分開之后所發(fā)生的的事情講述了了一遍,聽完這些,鐘文生直到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上了周元的當而不自知,直氣的他渾身發(fā)抖。
原來他一直追的并不是慕容鈺,而是周元。
而慕容鈺則是因為擔心周元的安危,才帶著鐘澤群來這里尋他們。
這么看來,周元當時說的話,什么鐘澤群在慕容鈺的手里云云,都是騙他的!
雖然鐘澤群真的被慕容鈺給抓了,但是當時的周元是不可能知道的,這只是巧合罷了。
“這個小畜生,屢次三番的戲耍于我,我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鐘文生直氣的渾身抖動,恨不得立刻就將周元抓住,把他碎尸萬段才解心頭之恨。
看著鐘文生如此憤怒,鐘澤群都覺得有些害怕,不過他還是小心的問道:“爹……孩兒有件事情想要求您……”
鐘文生不等他說,已經(jīng)猜到他想要懇求的是什么,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一揮手。
“不行……慕容鈺必須要死,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殺他,我必須要以她為誘餌,把那個小畜生給引出來,然后我要將他們兩個一起殺掉!以泄我心頭之恨!”
“爹……你……”
“混賬東西!你再敢給慕容鈺求情一句,我就家法處置你!”
“不……不……孩兒不敢了……”
鐘澤群一聽要用家法,嚇得不敢出聲了,他知道自己父親言出必行,說要用家法,就絕不會用減法!
“哼!”
鐘文生一擺手,然后又低頭看向了慕容鈺。
慕容鈺雖然身體動彈不得,但是也一直聽著父子二人的對話,她知道此時周元還沒有被鐘文生抓住,心中已經(jīng)稍稍安定。
眼下的問題,就是她自己要如何脫身。
但她的頭腦可遠沒有周元那么靈活,即便是苦思冥想,也沒有想到任何的辦法,畢竟此時身體受制,而修為又遠不如鐘文生,完全沒有任何脫身的機會。
“慕容鈺!我要殺你,是因為你看到了不該看的,聽到了不該聽的,你命該如此,去了地府也不要怪我了!”
“哼!”慕容鈺只是冷哼一聲,根本不打算理他。
“現(xiàn)在你還有用,我還不打算殺你,等我用你引出那個小畜生,你的用處也就沒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至于那小子……我要把他扒皮抽筋……折磨致死!”
“你……你簡直不是人!”慕容鈺聽的鐘文生竟然要如此對付周元,心中更加憂慮,可是她從來沒有罵過人,想要表達一下對鐘文生的憤怒,最強烈的也就是這一句了。
“隨便你說,現(xiàn)在么……澤群……我們該想個辦法如何引出那小子了?”
“爹,你有什么好法子?這霧障林里到處都是迷霧,什么事情都不好辦啊?”
“對了,我之前來到此霧障林中還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
“這里竟然還藏有一處公羊?qū)毑兀瑩?jù)說是一位大仙留下的!之前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那小子也看到了,我估計他也必定對那寶藏感興趣,所以他一定不會逃出這片林子的,只要找到那寶藏,必然還會碰到那小子的!”
“寶藏?”
鐘澤群也是聽到眼前一亮,他也沒想到在這里竟然還有意外收獲。
“不錯!”
“鐘文生,你們趕緊把我殺了吧!不要讓我看到你們父子那么齷齪的嘴臉!”
躺在地上的慕容鈺聽著鐘文生父子的計劃,再也忍不住了,她對那什么公羊?qū)毑匾稽c興趣都沒有,但她想著周元說不定真的會去找那寶藏,到時候恐怕……
“慕容鈺,你就少說幾句吧,我爹他……”
鐘澤群見慕容鈺還要如此頂撞鐘文生,還是很為她擔心的,即便之前慕容鈺那么對他,他也依然想要維護慕容鈺。
“住嘴,你這逆子,還要替她說情……嗯?”
忽然,鐘文生看到前方的林子里,一道耀眼的金光突然沖天而起,這金光出現(xiàn)的甚是突兀,將附近的霧氣都驅(qū)散了不少,卻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金光甚是可疑,難道與那寶藏有關?澤群,我先過去看看,你帶著慕容鈺隨后趕來!”
鐘文生吩咐一聲便沖著金光的方向飛掠了過去。
鐘澤群看到鐘文生離去,便看向了慕容鈺,他嘆了口氣,撿起了地上的之前用來捆綁他的困法繩子給慕容鈺捆上了。
“別碰我!”慕容鈺雖然極為厭惡,可卻又無法反抗。
“放心吧,我不會碰你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求我爹不要殺你的!”
“哼,不用你假好心,我死就死了,不需要你幫我求情!”
鐘澤群將慕容鈺捆住,然后還問道:“你……你自己能走嗎?”
慕容鈺雖然被繩子捆著,但是站起身力氣恢復了一些,腳還是能走。
也不跟鐘澤群廢話,她也十分關心那金光之處到底是什么,如果是周元真的在那里,恐怕就糟糕了,便加快了腳步也向那金光之處跑去。
鐘澤群看到慕容鈺如此緊張,心中醋意更盛,對周元恨意已經(jīng)達到了頂點,他知道慕容鈺就是著急要去救他。
這小子,我一定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