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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囚心

第三十二章 齒白唇香甜

帝囚心 小妖的媽媽 3029 2019-05-23 12:36:16

    元鈺望著裳砂的背影,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如兒你如此便不可愛了,再問一遍:“果真不想知道?”

  “你非要說,那本公主就勉強(qiáng)聽一下吧?!?p>  她對毒蠱不感興趣,既然提起毒蠱,相必和那黑奕自是脫不了關(guān)系,至于黑奕如何讓那些蟲子攻擊他們的,她還真是一點(diǎn)兒興趣都沒有,她連自家祖?zhèn)鞯膽覊貪?jì)世之術(shù)都不愿學(xué),何況是被認(rèn)為不入流的蠱術(shù)呢。

  “公主總有一日會翻窗向元鈺討教的,不必勉強(qiáng)公主今日在此聽元鈺說解?!?p>  又提她翻窗的往事……不過她堂堂樺沁國公主自是敢做敢當(dāng)?shù)?,只是,說出去似乎不太雅觀。

  一路上,元鈺都緊隨著裳砂身后,一步也未上前,似乎在背后保護(hù)著裳砂一般。

  鬼谷子雖未有銀兩建造一條從內(nèi)通向外的地下通道,卻也還是能讓這通道變得復(fù)雜寫的。

  裳砂在前領(lǐng)著路,走了許久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時(shí)手里的火把早已黯淡無光,如螢火些許的光亮。

  裳砂停住腳步,側(cè)頭問元鈺道:“我們似乎迷路了?!?p>  “嗯?!?p>  “這火把快壽終正寢了?!?p>  “嗯?!彼吹囊?。

  “怎么辦?”除了嗯還會說別的詞嗎。裳砂擔(dān)憂那些小東西會追上來,那時(shí)候他們沒有了火把可就只能被它們拆尸入腹了,她這死法可是開創(chuàng)了樺沁王族死法的先例了。

  “你屏住呼吸?!?p>  “嗯?”

  “那些蠱蟲能夠知曉你的具體位置,正是因?yàn)槟愕暮粑?,只要你摒住了呼吸,它們就不知道具體方位了?!?p>  看著火把閃爍了幾下后‘撲騰’一下熄滅,裳砂也只得半信半疑的照做了,不一會兒裳砂只覺得胸腔越來越難受,缺氧的厲害,‘呼’的一下停止了憋起,郁悶的問道:“我們難道就坐在兒憋氣嗎?”

  “如兒可知曉出去的路?”

  裳砂搖搖頭后突然想起這里漆黑一片,元鈺什么也看不見,又開口回答道:“不知曉?!?p>  “我們即不知曉出去的路,又沒有火把,萬一再遇上那群蟲就麻煩了,坐在這兒等救兵是為上策,以防那群蟲追上來,還得麻煩如兒屏氣了?!?p>  說著元鈺的大手就伸向了裳砂的臉,裳砂的鼻和嘴頓時(shí)被元鈺給捂住了。

  裳砂覺得自己實(shí)在憋不下去的時(shí)候,元鈺的手從她的臉上扯了去,她一喜,還沒來得及呼吸,一個(gè)軟綿綿的東西就貼上了她的嘴唇。

  是元鈺的唇。他在給她度氣,可漸漸的,元鈺的唇緩緩碾壓著裳砂的唇,在黑暗中,裳砂鎮(zhèn)定著臉,可是耳朵卻出現(xiàn)了可疑的紅色,從上逐漸蔓延到小小的耳垂,辛好有這黑幕做掩,否則就是裳砂的臉如何鎮(zhèn)定,她的一雙耳朵也將她出賣了個(gè)干干凈凈。

  元鈺離開裳砂唇時(shí),低低說了句:“很甜?!?p>  裳砂的心明明在小鹿亂撞,唇上似乎還有余溫,可嘴里卻是不饒人。

  “沒想到元公子竟是一個(gè)乘著夜黑風(fēng)高,四處無人時(shí)輕薄良家少女的人?”

  “公主可是忘了是誰向大王和王后請旨要嫁于元鈺?元鈺若是沒有記錯(cuò),大王曾說元鈺是公主的駙馬,即是如此,那天色漸晚,良宵苦短……元鈺又何錯(cuò)之有?”

  裳砂眉頭一皺,嗯,說的很有道理,這局她敗了。

  元鈺的手在黑暗中握住了裳砂,裳砂下意識的想掙開,卻終是不敵元鈺。

  “公主在王宮內(nèi)還對元鈺一副念念不忘的模樣,怎么如今一出宮就將元鈺棄之如履了?”

  那不是因?yàn)槟闵砩嫌心箬⒂駟?,明厲又來勢洶洶,不用你這擋箭牌,她還等著去明凜國當(dāng)太子妃嗎?

  元鈺未聽得裳砂的回話,萬分悲戚道:“古人云:女人的嘴……”

  元鈺絮絮叨叨的指責(zé)她,她也不曾問過他的往事。“停!本公主又怎知你曾以鐘鼓取悅過多少女人,又對多少女子唱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被蛟S也像方才那樣吻她的模樣去吻別的女人。

  裳砂立即聽見了兩個(gè)堅(jiān)定的字,“從未?!?p>  “公主是元鈺第一個(gè)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也是第一個(gè)主動抱在懷里的女子,更是元鈺想要以這天地為聘,十里紅妝帶回家鄉(xiāng)的人?!?p>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只此一句,勾人心魄。

  元鈺這一番正經(jīng)的表白讓裳砂愣了又愣,模樣和那王宮門口立著的石獅子一般無二。

  裳砂輕笑,她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表白。

  “好大的口氣,敢問公子如何以天地為聘?”

  “你若是想要,我便奪取這九州送于你?!?p>  自古女子便耳朵軟,不管男子許下什么花枝亂墜的誓言,就是一高興說將來定要將這世上最美的宮殿、最美的珠寶送于她,她也是信的,只要將她哄開心了,便是心也甘情也愿。

  裳砂在樺沁國安樂慣了,元鈺即開口了,又怎能讓他下不來臺,當(dāng)即便答應(yīng)了,“好啊,若是公子能以這天地為聘,十里紅妝本公主自己帶著隨你回故里?!边@話裳砂說的半認(rèn)真半戲謔。

  元鈺道:“一言為定?!?p>  裳砂,“一言為定?!?p>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窸窸窣窣的聲音逐漸變大。

  裳砂繃緊了神經(jīng),憋起氣來。

  元鈺一手拉著裳砂,一手去摸墻壁,順著墻壁向前走。

  若是猜的沒錯(cuò),他們又遇上了那群蟲子。

  元鈺感受到身后牽著的裳砂半響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又立馬深呼吸一口開始屏氣后,半噙著笑道:“公主不必再屏氣了,元鈺之前所言不過是推測罷了?!?p>  “什么?”裳砂可能是缺少氧氣,腦子一時(shí)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之前元鈺所言只是推測?!?p>  “那你還麻煩我屏氣?”難怪他們一路走來這么久未感受到他因?yàn)槠敛蛔舛罂诤粑故窃趹蚺?p>  “元鈺說了只是猜測,即是猜測,那就得證實(shí)?公主方才屏氣許久,那些丑陋的蟲子還是追了上來,想來便是元鈺錯(cuò)了。”

  裳砂竟是無言以對,小手在元鈺牽著她的大手上狠狠掐了一把,元鈺似沒有感覺一般,依舊握著裳砂的手,裳砂不解氣,又動手捏了一下,元鈺甚至連下意識縮手的反應(yīng)都沒有,一副任由裳砂擺弄的模樣,久了裳砂也沒了興致,身后那群東西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又會追上他們,趕路要緊,牽著元鈺的手在黑暗中旅游前行。

  裳砂的指尖無論寒冬與炎夏都如那地窖里的冰塊,泛著涼氣,而元鈺的手就像那夏之炎。裳砂的手被元鈺裹著竟不想離開,這地道溫度本就比外面低,現(xiàn)在又是日落時(shí)分,氣溫下降,有元鈺握著她,好不舒適,不知怎的,裳砂突然就想起了月無痕,那個(gè)有著一雙血色眸子的男人,月無痕說霸氣是毛狼之首,這品種的狼她還是頭一回聽說。

  “你可知道毛狼?”裳砂問道。

  “從未,我倒是知道赤毛狼,百姓更喜歡叫它豺,體型倒是比狼小,稍微大于狗和赤狐,不知公主說的可是這種?”元鈺心底當(dāng)然明白裳砂問的是月無痕養(yǎng)的那只狼,之前還叫它公主,近些日子聽說被裳砂改名叫霸氣了,月無痕不僅馴服了霸氣,就是之前的那頭白老虎也是月訪山莊馴服的。

  “公主怎么突然問起這個(gè)了?”

  “那月無痕養(yǎng)了一只刁蠻任性的狼,和它主人一樣的脾性!”說到這里裳砂的語氣不免有些憤憤的,被霸氣追著跑可讓她難受了許久。

  元鈺在黑暗中微笑了一下,月無痕的性情倒還真像一頭狼,毛狼之首配他也是門當(dāng)戶對了,日后月無痕不取親,那毛狼就是他夫人了。

  元鈺全然忘了霸氣是只公的……

  路前出現(xiàn)微亮的光,那光閃了幾下,然后光亮越來越大,是谷羽兒回來了。

  谷羽兒拿著兩個(gè)火把,火急火燎的跑著,她真怕回來晚了害浚與的王妹葬身那些個(gè)蟲的腹中。

  “你們……你們沒事吧?”谷羽兒還上氣不接下氣的。

  元鈺和裳砂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谷羽兒帶著火把一來,他們反而還抬手擋一下,刺眼。

  元鈺回頭望了一下,回道:“我們沒事,走吧?!?p>  谷羽兒遞給元鈺一只火把,一個(gè)人走在前面絮絮叨叨的講述著她有多害怕裳砂被吃了,元鈺和裳砂牽著手并排走在后面。

  谷羽兒慌慌張張回谷找火把自是驚動了她的老爹,谷羽兒丟下一句浚與王妹要被吃了又匆匆進(jìn)地道,于是還糊里糊涂的鬼神子便立在地道旁等著。

  等谷羽兒領(lǐng)著元鈺與裳砂從地道里出來時(shí),鬼神子看著裳砂與元鈺二人便愣住了,嘴里不停道著:“像……真像啊,像極了她年輕時(shí)的模樣……”

  谷羽兒一看自家老爹這模樣,無奈的弄熄了火把后用火把推了老爹一把。

  “老爹你醒醒,這是浚與的王妹,他是裳砂的準(zhǔn)駙馬?!?p>  火把雖熄了,可余溫還在,燙的鬼神子直跳腳,一巴掌便呼在谷羽兒的腦袋上。

  “你這不孝的丫頭,是不是想謀害親爹了獨(dú)占這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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