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市在云城西南方,四季分明,氣候宜人,是旅游的絕佳勝地,李安然記得,她寫的第一篇游記便是林市,她對這個城市頗有研究。
“霽雨,剛剛在飛機上,你跟我說甲方是林市景泰置業(yè),你知道景泰的歷史嗎?景泰也是他們總裁的名字,已經(jīng)年過五旬,他是工匠出生,其實工匠不過是尊稱,說白了就是農(nóng)民工出生,因為目睹一些項目偷工減料,便決定自己帶隊做工程,用了十年時間一步步壯大,景總裁鐵面無私,最恨投機和弄虛作假的商人?!崩畎踩挥纳畹捻游⒉[,輕輕嘆了口氣。
想必這次是踩中了地雷,碰到了景泰的警戒線。
郭霽雨握著李安然的手指不自覺地抽了抽,他當然知道景總的脾氣,明天去景泰很大可能性會被直接掃地出門。
“安然,我飛機上剛告訴你甲方是景泰,你怎么知道他們總裁是誰?”一下飛機,郭霽雨便和李安然來了景泰,沒見她查過資料,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會知道這些?”李安然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的笑。
“在飛機上時,我就覺得景泰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剛剛我們站在景泰大樓前,我才記起來我來過這里。”李安然溫溫吞吞地說。
三年前,她來林市旅游,下榻的酒店就在景泰旁邊,李安然心血來潮,想采訪下景總裁,卻被保安拒之門外,連景泰的大門都沒能邁入,不過她性格一向很軸,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最后她在景泰門口蹲了24小時,差點被保安抬走扔到路邊去。
這樣死皮賴臉上門采訪景總的李安然應該是第一人。
“然后呢?”郭霽雨抬眸等著李安然繼續(xù)講完這個故事。
李安然尷尬地摸了摸頭:“然后我想采訪他,沒采訪地到,被保安抬走了,差點把我扔到馬路上?!?p> “李安然,你做事總是這么沖嗎?不考慮結果萬一說你騷擾他們辦公,逮進去怎么辦?”郭霽雨黑眸微凝,嗔怪道。
“我哪知道他們那么不懂憐香惜玉,我以為景總不一樣,沒那么多架子,誰知道資本家一副嘴臉,非要有人介紹才能見他一面?!崩畎踩粷M腹委屈起來。
“好了好了,過去幾年了,他未必記得你。”郭霽雨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
“不過?!崩畎踩粨P了揚唇,眸色一亮。
“什么?”郭霽雨看著面前有些得意的女人問道:“還有下文?難道最后你采訪到了?!?p> “當然沒有?!崩畎踩淮故?,假裝失望地說。
郭霽雨提起的一口氣瞬間松了下去,上一秒他還以為李安然和景總裁有什么交情。
“但是我采訪到了小景總。”李安然眉宇間漾著淺笑:“景承,景泰的獨子,沒準他能幫我們在景總面前說幾句好話,我找找,應該還有他的電話?!?p> “景承?”郭霽雨眸光微亮。
“嗯,你也認識?”李安然歪著腦袋問。
“安然,回酒店,我查下資料,這事應該有轉(zhuǎn)機?!惫V雨在桌上放了幾張紅票票,牽起李安然的手直往酒店去。
梨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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