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喬宇等對方掛了電話才放下手機(jī),雖然聽李冰婉說原諒自己,但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于是決定立刻去找李冰婉。
這邊李冰婉洗了把臉躺在床上,想起剛剛?cè)涡缘淖约?,還是覺得有點難為情。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逐漸睡著了。再醒來是被手機(jī)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摸出手機(jī),接通聲音軟軟說:“喂?!?p> “婉婉,你不會還在睡覺吧?”季珊充滿活力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李冰婉還有些迷糊的問:“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我都到A市了!你快點過來接我,給你半個小時?!奔旧赫Z氣很強硬地說。
“怎么可能,從我家到高鐵站都要四十分鐘,還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崩畋褚幌伦忧逍蚜诉^來,有些不可置信的說。
“你說那怪誰,嗯?”季珊語氣很不善的問。
“怪我,我的錯,我這就去接你,你等著?!崩畋窈茏R時務(wù)的回。
“那你快點?!奔旧赫f完,有補充似的說:“你怎么過來?路上慢點?!?p> 李冰婉笑了笑,說:“知道了,等我一會兒。這就去?!?p> 等李冰婉見到季珊已經(jīng)是一小時后的事了,一見面季珊就說:“你這個女人真的是,竟然讓我等這么長時間!說吧,要怎么補償我?”
李冰婉接過季珊手里拉著的行李箱邊走邊說:“請你吃飯?喝奶茶?”
“我是那么好哄的嗎?你也太沒誠意了,不補償我你就不請我吃飯喝奶茶了?”季珊跟著李冰婉說。
“嗯,那美麗善良大方可愛的珊珊小仙女,你說,應(yīng)該怎么辦?”李冰婉轉(zhuǎn)過身看著季珊問。
“哼,看在你這么說的情況下,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不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季珊被李冰婉的一通亂跨逗到,轉(zhuǎn)而問。
“???什么事?”李冰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問季珊:“你定酒店了嗎?”
“定了,怎么了?”季珊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李冰婉停下來,看著季珊有些無奈的說:“當(dāng)然是帶你去酒店了,要不你想我家嗎?”
季珊翻出手機(jī),找到自己在網(wǎng)上頂下的酒店給李冰婉看,找到地址后,李冰婉伸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讓季珊上了車,報了地址。
“你說什么事!你不會壓根就沒想著要告訴我吧!”季珊依舊不忘剛剛的話題,帶著點不可置信的語氣問道。
李冰婉被對方夸張的語氣逗樂了,一不小心笑了出來??蠢畋袢绱?,季珊像是炸毛似的,提高了聲音說:“你竟然還笑,果然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見色忘義、重色輕友!”
季珊都說的如此明白,李冰婉終于知道是什么事了,還有些驚訝的說:“我記得沒跟你說過,你怎么知道的?”
季珊已經(jīng)被李冰婉弄得沒脾氣了,靠在靠背上說:“你也知道你沒告訴我啊!你們真的是太不夠意思了,盡然都沒人跟我說!”
“那你現(xiàn)在不也知道了嘛?!?p> “那是因為宋闕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然后告訴我的!你們一個兩個的,真的是…唉!”季珊說著,深深的舒了一口氣。沒辦法誰讓一個是自己哥哥,一個是自己好友呢,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更加郁悶,竟然都沒人告訴自己。
李冰婉看著有點懶散樣子的季珊,湊過去挽著對方的胳膊,討好的說:“嗯嗯,我錯了,怎么能這個樣子呢,向你道歉。快,笑一個。”
季珊被李冰婉的言行逗樂,笑著說:“你真的是,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厚臉皮了?近墨者黑?”
“哪有”李冰婉笑了笑,靠在季珊的肩膀上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人家臉皮薄著呢?!?p> 季珊鄙視的笑了一聲說:“你臉呢?!?p> “這呢?!崩畋裰钢缸约旱哪橆a說。
“呵,女人,你很可以嘛。甘拜下風(fēng)。”季珊面對這樣的李冰婉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為好。
“彼此彼此。”李冰婉笑著說。氣的季珊伸手掐了掐李冰婉的臉頰。
玩笑間很快到了目的地,季珊在酒店前臺辦理了入住手續(xù),兩人拎著行李就進(jìn)了房間,李冰婉目的明確的走向房間的大床,往上面一趟感嘆道:“還是躺著舒服!”季珊在坐了幾小時的高鐵后也有些疲憊,躺在李冰婉的旁邊贊同的說:“確實,坐車也累呀?!?p> 李冰婉看了看手機(jī)說:“反正現(xiàn)在還早,要不你躺一會兒?”
“現(xiàn)在這樣就行了,不想動?!奔旧禾肿н^枕頭枕在頭下,然后說:“現(xiàn)在快點老實交代,你們竟然不聲不響的就在一起了!”
“怎么說呢,其實這件事的原因還是在你。”李冰婉坐了起來看著季珊說。
“我?”季珊有些不明白怎么就和自己有關(guān)系了?
“對呀,如果不是你告訴我喬宇喜歡我,我也不會刻意的避著他,那喬宇也就不會因此到A市來找我。”停了停繼續(xù)說:“如果喬宇不來A市,也就不會有后續(xù)的發(fā)展了,我們也就不會在一起了。”李冰婉一副你說是不是因為你的樣子看著季珊。
季珊一時有些無語,不知道該怎么說,“那你難道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還一副都怪我的樣子?!?p> “也對。”李冰婉想了想點頭說。
“你不要給我轉(zhuǎn)移話題呀,我要聽細(xì)節(jié)!細(xì)節(jié)!”季珊說。
“那么在意過程干什么,知道結(jié)果不就好了?!崩畋褚桓蓖耆悴欢阍谙胧裁吹谋砬?。
“因為這是我難得的可以拿來制衡宇哥的事,把柄,懂不懂?!?p> “那我更不應(yīng)該告訴你了?!崩畋褚桓崩硭?dāng)然的樣子說。
“呵,女人!現(xiàn)在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季珊很是鄙夷。
“請你看過自己以后再和我說話好嘛?而且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說的好像你是內(nèi)人一樣。”
“我怎么了,作為你的閨蜜,我難道不是內(nèi)人嗎?”季珊問。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崩畋裾f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問:“你知道公子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