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死過一回后又重新來過,那么,她之前所經(jīng)歷的事真的會再發(fā)生一次嗎?
她沒有記錯的話,長姐這段時間應(yīng)該不會去學(xué)堂上學(xué)了,且長姐也到了該出嫁的年紀(jì)了。
上輩子長姐嫁的不好,長姐的那個夫婿表明上溫文爾雅,實際上是一個爛到骨子里的壞東西。
長姐在還沒有嫁給他之前他就已經(jīng)有了三房姨太太,兩個通房,據(jù)說他玩死了很多幾個女人,因為老子的官職的緣故誰也不知道被瞞得死死的。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上輩子她還未出嫁去了長姐那兒兩次,每次都看到那些個姨娘來找姐姐的麻煩,還有她的那個姐夫什么都沒有管,只是坐在一旁看好戲放任自流。
據(jù)說玩死人這件事后來被捅了出來,還被報了官,她的那個姐夫去坐了兩年的牢,可憐長姐在家里守了兩年的活寡,還被人指指點點,等到后來被放出來,反而變本加厲不知悔改。
所以說那個放縱自己兒子的那個大人也不是個好的,這輩子長姐不能再嫁給那個人。
宋輕妧用完晚膳后,半夏和紫蘇伺候著她沐浴,等到洗完上床睡覺,腦海里想著還是她死的時候的情形。
她上輩子前半生很順?biāo)?,直到遇到了安伯府的大公子,安斐逸,她的順?biāo)炀妥兞恕?p> 她與他初次見面是在上元花燈節(jié),她同三弟還有大哥一同去猜燈謎,正巧遇見到了他。
他的文采很好,她也正是被他的才華給吸引了,當(dāng)時一同看花燈的人那么多她怎么偏生記住了他呢。
初見是驚艷的,初遇也是念念不忘的,他于自己而言也是那般吧。
只是為何當(dāng)時被他吸引住了,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
她現(xiàn)在記得的只是她死時的情景,那般的慘,那男人,當(dāng)真不是個好東西。
當(dāng)年大概除了他的才華,也看中的他的皮相吧。
說起來,安家大公子的皮相在京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這京城也不知是何時,評比了個什么京城四大公子,那安斐逸就是其中之一。
其余三個,分別是韓世子韓沐辰,她的表哥姜承皓,國子監(jiān)家的櫻冥寒。
這京城四大公子,她只熟悉兩個,一個是她上輩子的夫君安斐逸,一個是她表哥姜承皓。
至于那位韓世子,她也只是聽說,就算她身在內(nèi)宅也聽了不少關(guān)于他的傳聞,陰狠,毒辣且冷漠。
她抬頭望著房梁想著這些眼皮也就漸漸沉重了起來,慢慢的睡著了。
“不好了,太太大出血了?!碑a(chǎn)房里的那些個穩(wěn)婆說道,“這保大人還是保孩子?”
“保孩子,以孩子為主?!币粋€尖銳的女聲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
“太太,再用點力,孩子的頭快要出來了?!?p> “生了生了,是個小公子?!?p> 穩(wěn)婆將孩子小心翼翼的抱著包好,這次真的好險好在太太堅持了下來,否則一個不甚就是一尸兩命,她的命也會沒。
推門進(jìn)來的是一個女子,在一旁侯著的乳娘喊道,“樂姨娘。”
女子聽到這話皺了皺眉,很顯然她不喜歡這個稱呼,她還是喜歡別人喊她夫人。
“她如何了?”那個叫樂姨娘的指了指床上躺著的女人。
“太太已經(jīng)挺過來了,只是這身子還是要在養(yǎng)幾日?!蹦欠€(wěn)婆說道。
“啪”的一巴掌打到了那個穩(wěn)婆的臉上,“誰問你這個了,你就說她是不是因為生孩子大出血死了。”
那穩(wěn)婆瞧了瞧她,又瞧了瞧床上的那個女人,才惶恐的跪了下來,“老奴不才,沒有保住太太的性命...太太因小公子難產(chǎn)...”
后面的話,穩(wěn)婆沒說,她也知道,抱起襁褓中的孩子,皺了皺眉,今后這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建成三年,安伯府大公子妻宋氏薨,同年扶姨娘林氏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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