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城邊緣的金屬管道。
司北摟著趙汀涵,吹著風,喝著酒。
風有些涼,司北脫了外套,披在趙汀涵身上,趙汀涵蜷在司北的懷里,拿著銀質(zhì)的酒壺小口抿著,抿了幾口又遞給司北。
兩個人聊了很多,過往和傷痛,現(xiàn)在和煎熬,未來和夢想;又好像什么也不曾說過,一切都只是夢中的囈語。
日出了。
司北哈出一口氣,燥熱的溫度在清晨的冷肅中釀成滾滾的悵然,低頭看看懷里安睡的趙汀...
云邶
周五的晚上,祝大家周末快樂!真是備感煎熬的一個周啊,上個周是牙疼,這個周是痱子。 大約老鐵們無法想象,這個季節(jié),沒有空調(diào),日常上班穿著長袖長褲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是一層疊著一層的痱子,是凌晨三點還閉不上的眼,是每一個翻身都墜入滾燙的焦躁,是無數(shù)次在夢里夢到空調(diào)的魔怔,以至于比夢到美女的次數(shù)都多,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病了……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磚雖燙手,但腿不抖。 周末回到家,感覺整個人都復(fù)活了,老婆給買的泰10和猴王47,冰好了冰球和精釀,開足的冷氣,這個時候才感覺,所謂幸福,不過如此簡單,所有的做作都不過是吃飽了撐的而已。 稍等,晚上還有一漲;要不,還是別等了,喝了不少,說不定寫了一半就趴桌子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