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蕓,你怎么了?”林雪望著小蕓淚如雨下的模樣,心疼道。
“你也想家了是不是?”林雪說著,替小蕓拭去臉上的淚水。
“陪著我,苦了你了?!?p> “不,主子,小蕓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能陪著主子,是小蕓的福分?!?p> 林雪繼而握著小蕓的手,道:“小蕓,你的心意,我還不知道嗎?你對我哥哥……”
“別說了小姐,小蕓身份低微,我和大少爺,不可能的?!毙∈|抿了抿唇,苦笑道。
“那可不一定,若大哥他對你也有情……”
“有沒有,小姐以為小蕓看不出來嗎?”
林雪見小蕓這般執(zhí)拗,想著自己也是勸不動了,便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我們先不說這件事了?!?p> 接著,她朝街道上看了看,指著前方不遠處的酒館道:“走啊,我們?nèi)ツ抢锟纯??!?p> “?。咳ツ抢锔墒裁??難不成你又要喝酒?”小蕓不情愿的望著林雪,道。
“誰說去酒館就得喝酒啊!”
“誒!”
林雪也不與她多言,拉著她便往酒館內(nèi)走去。
她剛一坐下,屋內(nèi)便有一個白凈的弱冠男子朝她憨厚地笑著,慢慢走到了她面前。
“兩位姑娘,你需要上點些什么?”男子柔聲問道。
林雪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的這個人,又快速地掃了掃這酒館的內(nèi)部,自言自語道:“還不錯?!?p> “主子,這位小哥問你話呢!”小蕓見自己小姐這樣,無奈的輕晃了晃林雪。
林雪這才緩過神來,對青年道:“小二,勞煩你叫一下你家掌柜的,本姑娘有事找她?!?p> “好的,姑娘您稍等?!?p> “主子,你找這家掌柜干嘛?”
林雪撫著桌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對小蕓笑道:“小蕓,你還記得那日我和你說,我想開一家酒館的事嗎?”
“???”
“開酒館?”小蕓嚇得一愣。
“不可??!主子,你的身份這般尊貴,怎么可以?”
林雪也不理會小蕓說的話,只是望著朝自己走來的人。
“姑娘,我們家掌柜的來了?!?p> 走上前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留著長胡子,看起來十分老成。
“掌柜的,就是這位姑娘,她說他要找您?!比豕谀凶又噶酥噶盅?,對中年男人道。
“這位姑娘,你找老夫什么事?”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眉目如畫的年輕女子,看她穿的如此華貴,應該也是達官貴人家中的女眷,莫不是又和上回來的一樣,是來尋自家夫君的?
想到這,不禁心中一顫,那個悍婦,當日將自己的酒樓攪得天翻地覆,自己花了好長時間才又把一切打理好,如今……可看著這個女子,好像也不是那種兇悍的人,我且聽聽她說些什么。
“掌柜的,小女子有禮了。小女子來這,是想跟掌柜的商量個事。”
林雪望著掌柜有些諾諾的模樣,不禁疑惑,自己明明生得一副花容月貌,為何這個掌柜會這樣膽怯地看著自己呢?
不過這樣正好,若是他怕自己,若是買下了這個酒館,以后便好打理了。
“何事?林姑娘請說?!敝心昴凶娱L長舒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來找人的。
“小女子自小就喜歡經(jīng)商,見貴酒樓里外都很氣派,生意又紅火,所以,想買下貴酒樓?!绷盅┎痪o不慢地說道。
“???林姑娘說笑吧?”中年男子不禁嚇了一跳,如今的姑娘家,都是這般大膽的?
“小女子是認真的,如若掌柜的愿意,我愿意出雙倍的價錢,并且這個酒館還是由掌柜的代為打理,您也不用擔心沒事做?!?p> 林雪見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對一旁的小蕓說道:“小蕓,拿錢袋出來?!?p> “主子?!?p> “快點!”小蕓這才很不情愿的將包中的錢袋拿了出來。
林雪笑著將其放在了中年男子手中,對他道:“掌柜的,你看這些銀兩夠不夠?”
中年男子打開錢袋,看里面裝的錢,簡直就是能買五個他這樣的地盤,他一向愛財,這等好事他怎能不答應?
“夠了夠了!林姑娘,我答應你。”
“小二,到我屋里將我那房契拿來,給林姑娘?!敝心昴凶舆呅⌒牡匮b好銀兩邊道。
“是?!?p> “不了掌柜的,我還有事要做,這定金我先交下了,既然我今日來了,也不怕掌柜的不認,明日我再過來?!?p> “姑娘說的哪里話,我劉如實雖愛財,但也是有原則的,姑娘放心好了?!?p> 林雪想著天色已晚,怕蕭景會發(fā)現(xiàn)自己偷偷出府了,告別了劉如實后,便往回王府的路上趕。
可他剛出了酒館,轉(zhuǎn)而到了一個巷口,便被一個來路不明的男子擋了去路。
“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林雪感覺不妙,嘴上雖然依舊毫不饒人,而自己的身子卻依舊本能的后退。
蕭澈不由分說,輕手取下林雪腰間的玉佩。
“你干什么!還給我!”
蕭澈拽著玉佩不放,仔細打量了起來。
良久,他才抬起眸,靠近林雪道:“你這玉佩是哪里來的?”
林雪被這來路不明的怪人氣的不輕,他搶了她的東西,竟然還問她這是從哪來的,哪有這樣的道理!
“在我的身上的自然是我的東西!你快還給我!”
他卻并不理會她說的話,反而有些錯愕地對她道:“難道你是她?”
“誰?”
“說,你到底是不是她?還是說,這玉佩是你搶來的?”她見林雪不說話,一時性急,握起林雪的手腕道。
“主子!”小蕓嚇得過去營救,卻被這個壞蛋一下子就推到了幾尺外,疼的站不起來。
“小蕓!”林雪氣急,對蕭澈吼道。
“你干什么,你放手??!”林雪的手腕被他勒的生疼,奈何就是掙脫不開。
“快說!”蕭澈依舊冷著眸望著她,不可辯駁地道。
“你是瘋子嗎?這玉佩是我從小戴到大的!”
“果真如此?”
“這上面的圖案是雪花,而我單名一個雪字,你自己看??!”
此時林雪憎恨自己沒有跟哥哥學得一身好功夫,否則此時她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瘋子!
蕭澈聞言,又看著手中的羊脂白玉許久,半響,才讀出了一個“雪”字。他這才緩緩放下林雪的手。
“果真是你?”他帶著欣喜,又略帶歉意的道。
“這回你該相信這是我的東西了吧?!绷盅┤嗔巳嘧约罕贿@個男人勒紅了的手腕,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
“我是造了什么孽,會遇見你這個瘋子?!?p> “對不起,是我太沒有分寸了。”
云起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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