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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靈山莊 清風(fēng)滿袖 2142 2019-08-16 20:03:23

  好不容易同司馬云澈談妥如何東進(jìn)左丘,前腳剛踏進(jìn)伊人館的三人連一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便收到容落的言靈箋。

  “南疆有異,即刻便歸,身居多年,不忍不顧。懷音與我同去,若疆地不保,南曲亦是唇亡齒寒。”

  靈箋慢慢散去,空留點點字痕依稀可見。

  當(dāng)初留下容落便沒再同意他回去,因為南疆巫地并非個人各國專屬之地,五地之間誰爭誰亡。

  容落也是靠著成山的錢財才得以使之免于征戰(zhàn)供己棲身,并利用他人的虛榮心易容換面大量斂財。

  如今怕是他國已經(jīng)得知巫地?zé)o主,便失了信用又要蠢蠢欲動了。

  菩提問道:“你們怎么看?”

  花如幻說道:“巫地不保是遲早的事,這么多年我們也不是不知,霽國并無意爭取巫地,所以司馬云澈在巫地連戰(zhàn)數(shù)月也不見他爹有多在意,最后還不是灰頭土臉地回來。”花如幻又不急不慢地分析道:“以我來看,最想得到巫地的便是霽國對面的灼焱,聽說國主是個初成靈體的小孩子,而且背后則是灼炎最有威望的安家,那孩子年紀(jì)不大,但兇殘程度卻是無人能比?!?p>  “如幻說的可是南宮久?”白水月問道。

  如幻道:“沒錯?!?p>  御水菩提說道:“什么?南宮久?南宮徐玨的……”

  “最小的兒子?!被ㄈ缁媒又f道

  菩提道:“南宮徐玨不僅長相出眾,還是出了名的仁厚之君,無論功德政績在所有君王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而且灼焱一直以來也如霽寰一般常受悍域侵?jǐn)_,好不容易把位子坐穩(wěn)為何要著急禪位,還是一個痞孩子,可疑,可疑至極!”

  白水月道:“婆婆怕是還不知道,南宮徐玨已經(jīng)臥床不起約有半年時間,而這位新君即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滅了與灼焱有世仇的迤邐妖鬼,當(dāng)年在樟山如幻曾與他們有過一戰(zhàn),而且在巫地他們也讓司馬云澈吃盡了苦頭,可想而知此役是何等的兇慘?!?p>  菩提回想一下,的確有不少匪夷所思之處,對于南宮徐玨她也是早有耳聞,確實不像有這等兇狠手段之人。

  “這個南宮久一登帝位便開始大殺四方,未免有些太沉不住氣了,如此一來四方地域都會與他為敵,所謂的危險就是要早早鏟除的。”花如幻憂心說道,似是有些放心不下即將赴身趕去的容落與懷音。

  “水月……”

  “如幻不用再說,我這就趕去。左丘之行也十分不易,你們務(wù)必小心?!?p>  花如幻抬手在水月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說道:“你們也是,此去巫地危險重重。而且事關(guān)南疆,只要不危及霽國邊境,想來他們也不會過多過問更不會出兵支應(yīng),所以要靠你們自己了?!?p>  御水菩提也跟著說道:“我會讓小九在御靈山莊待命,若是有何危險或是解決不了的事,就傳言靈箋給他,不管巫地也好南曲也罷御靈山莊不會坐視不理?!?p>  “婆婆放心,水月記下了。”

  看到水月一刻也不敢耽擱的御術(shù)而去,菩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心酸,在她心里白水月便像一個弟弟,本該風(fēng)光恣意的年紀(jì)遭遇家族變故痛失雙親,還被人記恨算計了那么些年,如今心向御靈還是要不斷的鋌而走險……

  心疼、自責(zé)之感瞬間襲上心頭,菩提不由得向前追去,卻被花如幻一把拉回。

  “你做什么?”

  “如幻,我不放心,不如先去南疆巫地,待事情結(jié)束再去左丘可好?”

  “不可以,司馬云澈會輕易答應(yīng)去取水連天是因為他根本就是把這次合作當(dāng)成了一次人情,我們一旦有變,給了他時間,他定會仔細(xì)斟酌,到那個時候他會發(fā)現(xiàn)并不值得為了這個人情去犯險,如此一來惹怒他是小,若想再去利用他就會非常難了!”

  “可是水月他,他還是個孩子。”

  “是是是,與您老人家的年歲比起來,誰還不都是個孩子?放心,水月比你想象的要強(qiáng)很多,相信他?!?p>  雖然年歲的問題很容易引發(fā)戰(zhàn)火,但是被花如幻突來的柔聲開解之后,還是讓御水菩提稍稍好過了一些……

  因為棠央現(xiàn)狀還是比較危險,火靈焰舞不得不將大部分人都派出去打探,而此時一向?qū)P难兴幍能筌弁蝗灰岂{到了伊人館。

  因為二人是一同進(jìn)的御靈山莊,所以焰舞對荏苒也有一種別樣的依賴,見面便是欣喜的抱了起來。

  “荏苒前輩,您怎么來了?”

  “白小五臨行之前傳了言靈箋,說此地百姓有異狀,一句半句也說清楚,我也只好親自過來了。臭丫頭!可有好好收心研術(shù)?”

  “研什么術(shù)啊還,我本就是靈火修體,出來便是高人一等的。”焰舞俏皮的說著。

  “胡說,別人不知我還不知嗎?若不是知道焚爐在雙梓鎮(zhèn)我會在那地方待那么多年?醫(yī)者的仁心也并非與生俱來,只是因為我們知道自己有那個能力,而他人沒有而已。”

  “此話前輩已經(jīng)說過多遍了,焰舞也聽了多遍了?!毖嫖杈镏∽?,委屈的小聲說道。

  “既然已經(jīng)知道,待莊主他們歸來,你便隨我啟程?!?p>  “前輩,我……真的會害死別人嗎?”

  “焚爐雖是上古圣器,但它終歸是主亡之物,你生于怨念,出于仇恨,現(xiàn)在無恙只是還未遇到讓你失了本心的險況而已。”

  荏苒語重心長地提醒讓焰舞的心情一度失落到低谷。她是想過歸去修行,山中年月也是容易過,只是最多的便是不舍。

  “前輩,等婆婆回來,我們便回黎山,焰舞定會好好修行,您可要好生幫我,在山中我怕是待不習(xí)慣,會想家的……”

  兩行淚水從臉頰滑落,心里的雜陳怕也只有離別的人才會知道。

  荏苒抬手輕輕撫著焰舞的頭,雖然很是于心不忍,但確實是最好的打算了……

  而此時在左丘的相宜。

  短短幾日,司馬云澈便安排好了一切,只是給御水菩提的約束條件則是三天三夜也念不完。

  “司馬云澈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隨身侍女,還有你把花如幻支到哪里去了?”菩提氣急敗壞地質(zhì)問道。

  “我還沒問你呢,你帶這么一個丑東西過來是存心惡心本公子是不是?”

  “喂喂喂!我警告你啊,你給我把嘴巴放干凈些,睜大你的狗……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初七他哪里丑啦?青千縷說得果然不錯,你們司馬家的人眼睛都是有問題的,美丑不分!”

  最后一句菩提說的聲音略微顯小,想著不要自己得罪了這位瞎眼的公子,再把青千縷也給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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