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荀上攸明顯注意到了閭門塬五人的變化,沒有震驚,反而是對陸芊蔚的出現(xiàn)有現(xiàn)差異,這說明他們之間是認(rèn)識的,那知道皇妍學(xué)院也不足為奇了,而任務(wù)他們爭吵之間有提及,能知道也不足為奇。
“閭門塬,你竟然對外泄露機(jī)密,等回去了,我一定要向微生院長稟告?!?p> 這倒是狐貍尾巴原形畢露了,連大師兄都不叫了直接呼其姓名。
“單玖,你胡說八道什么?大師兄根本就沒有,你這是誤蔑!”阡陌思芴憤怒地指著陰柔男子,這個卑鄙小人居然敢中傷她大師兄。
荀之攸看著即將吵起來的兩隊(duì)人,將目光轉(zhuǎn)向陸芊蔚:“與其吵下來,不如問問姑娘是如何知道的?”
是呀,他們在這里吵也無濟(jì)于事,不如問問陸芊蔚,但柯南汶?yún)s是皺了皺眉頭,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陸芊蔚,因?yàn)榛叔麑W(xué)院確的是他們透露給陸芊蔚的。
“哼。”陸芊蔚冷哼了一聲,看著十個人的目光帶著殺意:“有狗咬狗的戲碼,為什么不看?”
雖然是利益使然,雖然他們是為了任務(wù),但涉及到她就是她的敵人,這一點(diǎn),陸芊蔚分的很清。
狗咬狗!
這一句話,惹怒了除了荀之攸與閭門塬之外的所有人。
“你……”任輕輕氣極了,妖媚艷麗的小臉上猙獰極了,微微扭曲,若不是荀之攸一個冷冽的眼神制止了,還不一定怎么招陸芊蔚呢。
陸芊蔚好笑地看著這一幕,又看了看閭門塬五人,他們幾個人雖然也氣憤卻同樣的被閭門塬這個領(lǐng)頭人制止了。
“姑娘,不知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過結(jié)?”荀之攸笑得溫潤如玉,俊朗剛毅地容顏令人心驅(qū)神往。
陸芊蔚搖頭:“荀之攸是吧,我們之間并無恩怨,你們完全是被他們牽連了,我姓陸名芊蔚,陸彥華與千云雪之女,而鬼仙閣扣下了我的父母,我一直不知所由,今日總算是知道了?!?p> “原來如此,陸姑娘可是需要這火晶石?”荀之攸笑意加深。
“不需要,鬼仙閣更根本就不足為慮,而我在意的是居然有人敢算計(jì)我,將我當(dāng)成棋子,這是絕不能容忍的?!标戃肺悼戳艘谎坶傞T塬,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不留余力的滅了他。
閭門塬被她瞧的這一眼一慌,心里閃過一絲不安,卻不知道為何會如此。
“芊芊,我……”
“不許叫我芊芊,早晚會和你算這筆帳,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你們到底還會在漓潞大陸待多久?最好趕緊走?!?p> 陸芊蔚打斷了閭門塬的話,心里有一個直覺在告訴地,離閭門塬遠(yuǎn)些,這樣的人不能交,能為了知道火晶石的下落不惜造成了一場戰(zhàn)爭,兩國損失慘重,這樣的心機(jī)她佩服,雖然她在這樣的境地可能也會如此,但心性涼薄之人,最是無情。
“大概三個月吧?!遍傞T塬的聲音在陸芊蔚話落之際響起,不僅其他人震驚了,他自己也很驚訝。
其實(shí),陸芊蔚分析地很對,閭門塬確的是心性涼薄,為人更是孤傲,做事靠的只有理性。正因?yàn)槿绱?,閭門塬從未如此過,被別人怒目而視了不僅不氣,反而還有點(diǎn)討好的意味。
三個月,陸芊蔚在心里計(jì)較了一下,覺得太長了,父母的事她可以讓白容生幫忙,但也只是一時的,現(xiàn)在無法顧及閭門塬他們,等到幻境開啟之后更加顧不上,到時候就不能時刻知道他們是不是又在與她對著干,出了事怎么辦?
“荀之攸,我用一個消息跟你們換火晶石,而且這個消息保證不會讓你們因此受到微生院長的責(zé)罰,相反,你們還會得到他的獎勵,換不換?”
這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如果她將墨繆的事透露出去,就證明了她并不是對他們無用之人,他們也不會因此而再為難陸家,甚至父母的事也可以很好的解決。
“換。”荀之攸并不覺得一個下界的少女會有什么消息是他不知道的,而且這個消息還跟微生院長有并,但少女那篤定地語氣讓他想要試一試。
“二師兄,你不要聽她的,她一個下界之人怎么可能?”其中一個長相中等偏上的男子提醒道。
“沒什么,換就換,不過是個火晶石罷了?!比绻@個消息沒有那個價值再搶回來也是可以的。
陸芊蔚搖頭,走向荀之攸,在他面前站立:“這個消息如果滿意,就將火晶石還回去,讓他們下旨說我父母未死并復(fù)其職位?!?p> “可以?!避髦豢趹?yīng)下,反正他也不吃虧,將火晶石收入空間戒指后,才看向陸芊蔚,十四歲的少女不過到他胸前,桃花雙眸靈動的很。
“附耳過來?!?p> 荀之攸彎下了腰,陸芊蔚將口湊到荀之攸耳邊,用少見的傳音入耳之法,這是她自己琢磨出來的,以前用的是妖氣現(xiàn)在用的是靈氣,別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微生延墨尚在?!?p> 僅僅六個字,荀之攸卻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陸芊蔚曾經(jīng)查過墨繆的來歷,不過只了解大概,被人陷害,幸而被救,不過在他生活的那個界面為他準(zhǔn)備的生命玉牌已碎,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死了,而這便是天界人做的,為的是斬?cái)嗉t塵,不過一些頂極世家的老祖宗與守界者應(yīng)有些交情,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只是墨繆尚在的消息應(yīng)該連守界者也不知道,畢竟當(dāng)時墨繆是被隨手救下且使用的是墨繆這個名字。
“陸姑娘,此事開不得玩笑。”荀之攸反駁,這不可能,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陸芊蔚點(diǎn)頭,又將口湊了過去:“此事雖說荒誕卻也是事實(shí),有些事真真假假、虛虛幻幻確也是真,而且你只管說,向上尋墨即可,只不過此墨非彼墨,未償在一處罷了,還有,不要說這是我說的。”
這話也謂說的十分深奧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她沒有實(shí)力,需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