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霄走到橋下,仰望橋底,只覺這里異常涼快,倒是個避暑的好地方,但在這寒冬之際卻只覺冷颼颼的,只不過聽著上面緩緩流水聲,倒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而這橋應該是一整塊石頭,下面竟無一絲水流出,而兩邊應該人為加工了一下,致使水無法流下來只能從橋上走,不過與一般的水在橋下走倒是顯得新奇了許多。楊凌霄細細看了半天,途中幾個百姓從鎮(zhèn)里經(jīng)過,都好笑的多看了一眼,因為這座橋下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種外鄉(xiāng)人,有的還盯著這座橋看一天一夜呢,但鎮(zhèn)里人卻只覺得一座橋而已,有啥稀奇的。
卻也有鎮(zhèn)里人看出了門道,在橋底擺幾張桌子,賣點酒水,你別說生意還挺好,結(jié)果后來出現(xiàn)了一片,官府也推波助瀾,因為這些都是錢啊,有助于政績啊,但后來卻發(fā)現(xiàn)太多了,導致進出小鎮(zhèn)都擁堵了,官府便下令了,只準三個攤位,價高者得,一群人頓時急了,或托關(guān)系,或重金,一番龍爭虎斗最終三個人拿了下來,至于為什么只設(shè)三個位置嘛,誰叫一個鎮(zhèn)只有三位老大呢。
而這三個攤主也挺有意思,不知是串通好的還是什么,一個取名小橋,一個取名流水,一個人家,小橋流水人家啊,那咱這是古道西風瘦馬呢?楊凌霄看了看蜿蜒小道西北冷風,還有身旁的黑馬,可是馬不瘦啊,然后一臉不爽的看著老黑,其中有鎮(zhèn)里老人來喝酒說道“賣酒就賣酒的嘛,整這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干啥,老頭我又看不懂,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開學堂呢?”只能說現(xiàn)在的人真會玩。
楊凌霄走向這三個攤位,攤位上卻擠滿了人,其中外鄉(xiāng)人本地人都還不少,老頭還居多,而老頭大多數(shù)在坐著擺龍門陣,楊凌霄將馬牽在旁邊后要了一杯普通水酒見沒了位置便只好站著,但一位老人卻說道“小伙子,這里?!敝灰娎先酥钢竺嬉粋€空位,楊凌霄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凳子皆是天然石頭雕成,有個別可能是外面運來,而那個位置卻是老頭往里靠了靠挪出來的。
楊凌霄見此說道“老人家,你自己坐吧,我年輕人站著沒事。”老人卻笑道“怎么,嫌棄老頭子啊,老頭子又不圖你什么,現(xiàn)在的外鄉(xiāng)人都這么膽小嗎?”楊凌霄見此便坐了下來,接著老頭說道“這不老頭子坐在這里又沒喝酒也不好意思嘛,哈哈哈?!睏盍柘鰠s笑了笑說道“老爺子說話實誠”。
一抬手又要了一杯酒,將手中的水酒遞給了老頭,老頭見此推了推說道“年輕人,無功不受祿,老頭不用?!钡项^熱情的抓著他的手卻使得其收不回去,楊凌霄笑道“老爺子,做晚輩的請長輩的喝酒不算什么,就當咱倆一見如故吧?!崩项^見此接過了酒,畢竟也不是很想拒絕啊。
老頭聞了一大口后,小抿了一口,說道“老了老了,年輕時候這種酒一口一碗,現(xiàn)在不行了。”接著又說道“年輕人,這是出門去哪?。俊睏盍柘隹戳死项^一眼,老頭卻說道“別多心,老頭就是找個人聊聊天,你不說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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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五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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