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淵難得的對著丁朦朦笑了一下。
丁朦朦從來沒有動手殺過人,剛剛寒淵的手法,也嚇得她心里一驚。
就是因為幾個眼神,三條生命就消失在了這里,說起來這三人的死跟她都有著直接的關系。
不管有多么不贊同,她面上自然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特別是寒淵說的,是送給她的禮物。
雖然惡寒,卻又不得不以笑臉相對。
寒欽看了一眼寒淵,寒淵自覺的做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知道大家可還有什么疑問嗎?”寒欽依舊笑臉迎人。
剛剛的族老臉色蒼白得厲害,在場的誰也沒有發(fā)出反對跟質(zhì)疑的聲音。
寒欽笑著進入了正題:“既然都沒有意見的話,那我們就來商定一下日子吧。”
說完門外便走進來兩位老者,手里拿著丁朦朦跟寒淵的生辰八字商議。
“王,這邊都覺得下月十八的日子是十分契合兩位?!眱晌焕险甙咽稚系陌俗殖噬辖o了寒欽。
寒欽拿過看了兩眼,問丁朦朦:“妙音覺得如何?”
丁朦朦微微點頭:“全憑伯父定奪?!?p> 寒欽看著丁朦朦乖巧的樣子,心里卻沒有被她的表面的乖巧蒙騙過去。
莫名其妙當了家主,莫名其妙有了婚約,莫名其妙要成婚了,臉色卻一點都沒有變化。
果真像極了某個人。
“既然沒有意見,那就定下了?”寒欽看了一眼寒淵跟丁朦朦。
丁朦朦:“定下自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寒欽給了她個臺階:“妙音可有什么顧慮的呢?”
丁朦朦跪了下來:“伯父,我有個師父,伯父應該也是清楚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的終身大事師父尚在。自然是需要聽取師父的意見?!?p> 言下之意十分明顯,不是我不愿意,是我必須聽取師父的意見,師父尚在,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
寒欽臉上笑意未減:“那是自然?!?p> 說完看了一眼寒淵:“那這事情便交給淵兒了?!?p> 寒淵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丁朦朦,點頭應下了。
“妙音可還有其他難處?若是還有的話,盡管提出來,我都會給你解決。”寒欽看著丁朦朦慈愛的問道。
“自然是沒有了。”丁朦朦見好就收。
寒欽看了看丁朦朦,做了個手勢,示意她起來。
丁朦朦自然也不是喜歡跪著,目的達到了,也順從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跟花家族老交代了一些事情,便示意他們先行離去,并征求了一下丁朦朦的意見,丁朦朦點頭后,花家的族老們便行了個禮就離開了,剛剛發(fā)生的時候,已經(jīng)讓丁朦朦穩(wěn)坐的花家家主的位置,自然是沒有人敢再給她使絆子。
“妙音,你不用離開?!笨戳搜垭S便隨族老一起離去的丁朦朦,寒欽開口叫住了她。
丁朦朦自然就又坐了下來,十七也跟在身后,沒有離去。
寒欽眼神在十七身上停留了一會,裝作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開了,順便看了一眼寒淵,見他表情還是沒有變化,才又回到了丁朦朦身上:“妙音,既然你回來了,有些事情,便要告訴你。也要讓你有個心理準備?!?p> 丁朦朦一臉洗耳恭聽的態(tài)度等著寒欽的下文。
寒欽道:“妙音,關于我族跟五大城的交界封印,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