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車,分三個時段,按三個方向離開了醫(yī)院。
嗯,看到這個的時候,坂本修不得不吐槽FBI的經(jīng)費到底是有多緊缺。就算是組織,出個十幾二十輛面包車都是小菜一碟。
琴酒也沒有多說什么。
“出發(fā)了。帶上紅外探測儀,基安蒂跟第一輛,科恩跟第二輛,貝爾摩德跟第三輛。用紅外探測儀掃描三輛車?!?p> 琴酒簡潔的分配了任務。
“我就不跟你們?nèi)チ?。”坂本修起身,準備離開,
“乳酒大人,您真的不去嗎?”
“不去了,回家睡覺?!臂啾拘拚f著就率先走出了會議室。
琴酒看了一眼坂本修,然后說道,“不用管他,執(zhí)行任務。”
“是!”
坐到車上,準備發(fā)動汽車的坂本修突然感覺很空虛。寶貴的時間就這么浪費了似乎不太好……
要不,還是去看看吧……
“琴酒大人,我這邊的紅外掃描情況是七個人,其中有一個人躺在擔架上?!被驳衮T著摩托,先是超過那輛面包車,然后打開紅外,讓面包車開過去,紅外探測儀掃描的結(jié)果就出來了。
“我這邊也是?!笨贫饕惨酝瑯拥牟僮?,得出了同樣的結(jié)論。“而且赤井秀一似乎在這邊?!?p> 得到基安蒂和科恩的回答,琴酒的眉頭微微一皺。一模一樣的配備……那還真的有點難以判斷。
“琴酒,我這邊的紅外掃描只有兩個人?!必悹柲Φ碌膱蟾?zhèn)鱽恚屒倬坡冻隽艘唤z微笑。
“大哥,看來貝爾摩德那邊不用盯了,基爾應該在赤井秀一在的那輛車上。”伏特加說道,“我們?nèi)プ房贫髯返哪禽v車吧?!?p> “不?!鼻倬乒麛嗟姆駴Q了伏特加的提議,“基安蒂,科恩,追第三輛?!?p> “為什么?”伏特加懵了,“車上不就只有兩個FBI嗎?”
“這是FBI在故布疑陣。”對于伏特加的腦子,琴酒不想評價。也許就是應了那句話—我相信你對我的忠誠,但我不相信你的腦子。
“科恩我,基安蒂,到第三輛車這里集合。”
場面還是蠻壯觀的。
一輛普通的面包車在前,一輛保時捷365A在后,后面還跟著三輛黑色的摩托車。不得不說,這一幕還是蠻壯觀的,甚至可以說是酷斃了。
此處有歌為證:伏特加,開保時捷,馱著琴老酒跟著仨小弟。追著敵人上公路,一走就是幾公里。
什么日本公安什么美國特工,什么國際刑警什么臥底叛徒,看到我琴老酒就要自爆,車子撞上欄桿~
沒錯,這就是真實寫照。
那輛面包車撞上了欄桿。
琴酒人都懵了,難道在下的斗氣已經(jīng)化馬,可以無形中改變車子的軌道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車門被打開了。
基爾一瘸一拐的走下了車?!拔覄倓偘涯莻€FBI打暈了。”
“也就是說,基爾你跟乳酒大人說的那樣,早就就已經(jīng)醒了咯。”伏特加憨憨地問了一句。
“在兩三天前蘇醒的,然后我聽到了他們要把我轉(zhuǎn)移的計劃?!彼疅o玲奈跟琴酒解釋著原因。琴酒沒有說話,看著水無玲奈,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水無玲奈的心臟猛的一跳。
琴酒,不會是……
她想起了琴酒的外號,組織清道夫。這個外號是用無數(shù)的叛徒和臥底的尸體堆起來的,用他們的鮮血染出來的。
琴酒本來想著要為組織崛起而讀書。但他發(fā)現(xiàn),組織里全是臥底,還時不時鬧叛徒。
他深知,組織成員爛一點,組織里就爛一片。組織成員全爛了,組織也就全爛了。那諸如FBI,CIA那些鬣狗就會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學醫(yī)救不了組織人,所以琴酒果斷的丟下了手術刀,拿起了伯萊塔。
不玩梗了。琴酒細細的盯著基爾的臉看了一會兒,讓水無玲奈的心都跳到喉嚨處了。
最終,琴酒移開了視線。
“基安蒂,送他上路?!笨粗莻€FBI,琴酒給了基安蒂一個眼神。
“了解!”隨著基安蒂那激動的神情,她端起了狙擊槍。“不要怪我們,要怪就怪那幫愚蠢的FBI讓你一個人來執(zhí)行這種任務吧?!?p> 基安蒂話嘮般的說完以上一堆話,然后瞄準鏡對準了卡梅隆的頭顱,手指放在了扳機上……
BOOM
注意,不是砰,是BOOM。
就在基安蒂準備送卡梅隆上路的時候,車子爆炸了。
“那家伙……”基安蒂傻眼了,“不會連炸彈的引線都沒拆吧?”
看到汽車爆炸了,琴酒啥也沒說,轉(zhuǎn)過頭,“撤退,基爾你坐我的車?!?p> 看到正在燃燒的汽車,被撞壞的欄桿,坂本修大概推測出了幾分鐘前這里之前發(fā)生了些什么。
往前走了兩步,本想近距離的看一下車子,可他卻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計劃成功,我……”卡梅隆正在打電話和人匯報,無意間抬頭看了一眼……他的死神,就站在那里。
就如同楠田陸道看到赤井秀一差點兒自殺一樣,卡梅隆看到坂本修,手機都掉落在了地上,拼命的往后退,最后被一塊石頭絆倒了。
坂本修的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容?!鞍±玻@一切都是離岸平衡手的選擇啊?!?p> 坂本修一步一步的靠近,聽到手機里傳來了赤井秀一詢問情況的聲音,坂本修拿起了手機。
“放心吧,我會留他一命的。”
電話那邊,赤井秀一的心弦緊繃了起來。這是什么運氣?
“要怪就怪離岸平衡手吧。”坂本修掛斷了電話,然后繼續(xù)逼近卡梅隆?!澳隳歉睒幼樱娴淖屓烁械接鋹偰??!臂啾拘薜男σ庠絹碓綕狻?p> 卡梅隆退到了河邊,但他不敢下河游泳逃脫。如果對方帶著手槍的話,那不就是找死嗎?
“我對待敵人有三種態(tài)度。”坂本修看著無路可退的卡梅隆,笑著說道,“對于抱著必死的覺悟向我發(fā)起挑戰(zhàn)的人,我會尊重他,承認他并滿懷敬意的殺死他。對于貪生怕死之人,我會鄙視他,讓他飽受痛苦,然后悲哀著投入地獄。”
“然而對于我瞧不起的人,我不會讓他死,而是會讓他留在這個世界上,繼續(xù)忍受折磨。放心吧,我叫不出名字的FBI,我瞧不起你。”
“所以,我會留你一命。但是作為代價,我會拿走你的一些東西……”
…………
“這個魂淡!”看到卡梅隆的慘狀,赤井秀一心疼的同時更加痛恨坂本修。
坂本修對卡梅隆做了什么?很簡單,砍掉了他的右手,他左手的大拇指,刺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坂本修還留了一句話。
“現(xiàn)在你也是朗姆了?!笨仿∫矝]有聽懂是什么意思。
詹姆斯布萊克憐惜的看著卡梅隆?!拔液鼙?,你回國吧,探員卡梅隆。以你的狀態(tài),無法再繼續(xù)擔任FBI探員了。放心吧,F(xiàn)BI會保障你今后的生活的。”
詹姆斯布萊克雖然不出色,不果斷,但他絕對是一個好領導。
聽著詹姆斯布萊克的決斷,卡梅隆,這么一個壯漢,心里非常難受,到最后甚至哭了出來……
赤井秀一也很是心痛,攬住了他的肩膀。
卡梅隆,其實就是當年赤井秀一準備誘捕琴酒時,犯了錯誤,最后導致FBI在日本的體系崩潰的罪魁禍首。(具體是什么我不說了)
他一直想著要報仇雪恨,要為赤井秀一做點什么。
可是,他的右手和左手大拇指被砍斷了,一只眼睛瞎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繼續(xù)為FBI做貢獻的能力。
換言之,他將在這份痛苦與悔恨中,度過余生。
…………
幾天后。
“納尼?赤井秀一死了?”
得到這個消息,坂本修一臉震驚。
琴酒懷疑水無玲奈,所以讓她打電話約赤井秀一出來,然后開槍殺了他。
坂本修對此表示非常懷疑。
對于水無玲奈,坂本修非常清楚,她肯定是和FBI交流過了。
如果真的不想讓組織奪回基爾的話,那FBI就算出不起十幾二十輛面包車,也可以讓三輛車的配置一模一樣,不可能會搞出那么簡單的障眼法。
很顯然,琴酒也想到了,所以他才會讓水無玲奈這么做。
但坂本修可是知道的,水無玲奈,基爾可是CIA。
那赤井秀一到底到底有沒有死呢?坂本修雖然好奇,但他不用親自去查,也不用讓人去查。
因為有人會去查。
開門,放波本!
離岸平衡手
原本以為能寫完波本篇的,看來我高估了本文的續(xù)航能力,波本最多就露個臉了。 我本人其實有一種理念,以死亡為前提給人救贖。 這本書也要開始慢慢走向完結(jié)了,原本我以為只會寫三十幾萬字的,看來現(xiàn)在五十萬字都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