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溪見吳勉笑得勉強,就調(diào)侃說:“難道就不能是義女?”
云鶴嬌笑著打斷她話:“別聽她瞎說,這可是我親爸爸?!?p> 吳勉裝作沒聽懂,只是憨憨地笑。
倒是南懷林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和顏悅色地給吳勉解釋:“我跟鶴兒的媽媽很早就離婚了,鶴兒是跟著她媽媽姓。我呢,也只鶴兒一個女兒,一直從小看著長大。前兩天鶴兒說吳神醫(yī)治好了她多年的病痛……”
“爸爸,你叫他小勉就行?!痹弃Q在邊上打斷南懷林的話說。
南懷林對女兒打算自己說話絲毫也不在意,繼續(xù)道:“就想過來見見小勉表示謝意,但是身體原因遲了兩日,沒想到小勉居然還有治療癌癥的本事,也正好救了伯伯一命?!?p> 他說完后爽朗地笑起來,看向吳勉的眼中滿含著慈愛。
吳勉抬手摸了摸耳朵,也笑起來:“早知道南伯伯就是云伯伯,呃,南伯伯就是鶴兒的父親,該我去那邊看您才是?!?p> “我老頭子難得偷閑出來散散心,等把基業(yè)逐漸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打理,我就可以解甲歸田含飴弄孫啦?!?p> “南伯伯要找……嗯,繼承人嗎?”李燕溪笑著問。
“是啊,老啦,鶴兒也大了,我就不強裝老當(dāng)益壯了?!蹦蠎蚜譂M面笑容地說。
吳勉聽這話越說似乎越含糊,急忙轉(zhuǎn)移話題:“南伯伯,我先看看您脈象,好確定治療的方法?!?p> “看脈象,好好?!?p> 南懷林答應(yīng)一聲,在沙發(fā)上坐下。
吳勉在他邊上坐了,仔細把了下脈,沉思許久擬好治療方案,這才開口:“南伯伯,這病癥需要每半個月針灸一次,一共針灸六次就能痊愈,一會我先給您針灸?!?p> “反正能治療,針灸倒不急于一時,我聽鶴兒說你有意建一家醫(yī)藥研究院?”
吳勉見南懷林問起,不自然地笑笑,斟酌了一下用語:“伯伯,我前幾日遇到一位朋友,專門研究治療癌癥的藥物,這才萌生出建所醫(yī)藥研究院的想法。至于以后會發(fā)展怎樣,心里也沒什么底。”
“研究救人的藥是好事,只要努力去做就行,至于結(jié)果先不要考慮那么多。伯伯支持你?!蹦蠎蚜中蕾p地看著吳勉,“規(guī)劃做得怎樣了?”
“只是有個初步的計劃,將人員控制在五百人左右。除了治療癌癥的藥物之外,其他方面的藥物也做一些研究,不過現(xiàn)在手續(xù)都還沒審批?!?p> 南懷林笑了起來:“手續(xù)的事估計你也不太熟悉。鶴兒最近事情也不多,就讓她留在這邊跟小溪一起,暫時先給你幫幫忙?!?p> “爸,人家小勉還有人幫忙?!痹弃Q在旁邊含羞嬌嗔。
“哈哈,多一個人就高一份效率,就這么定了。得讓小勉抽出更多時間好幫我治療,爸爸可是怕死得很?!蹦蠎蚜滞嫘Φ?。
吳勉見南懷林已經(jīng)把話說死,也就不好做什么推辭:“晚輩謝謝伯伯?!?p> 南懷林故意責(zé)怪說:“跟伯伯這么客氣,是不是怕以后會給你小鞋穿?”
吳勉心底有些躊躇,就支吾著轉(zhuǎn)了話題:“伯伯,晚輩就先給您做第一次治療吧?!?p> 南懷林滿面笑容地答應(yīng),將小溪和云鶴都趕了出去,只剩倆人在室內(nèi)行針更方便一些。
治療的方案吳勉剛才已經(jīng)考慮得很仔細,因此一切順順利利,就是一場針灸下來消耗頗大,吳勉只覺渾身沒了一絲氣力,癱坐在沙發(fā)上。
南懷林等他休息一陣后,方才正色對他說道:“小勉,你跟忘憂堂的沖突,小溪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回去也暗中查查那邊的情形,看看有沒有引起忘憂堂高層人員的注意?!?p> “南伯伯,忘憂堂可是一個神秘的修真門派,您那邊能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p> 南懷林豪氣地笑笑:“對它的神秘我有些了解,畢竟你伯伯也有一些修真界的朋友。”
吳勉見南懷林明知忘憂堂不好惹,仍然還是選擇幫助自己,心中頗有些意外。
不管他是為了女兒也好,為了他自己也好,明知忘憂堂神秘卻不選擇置身事外,就值得自己從心底里敬重。
“好,那就勞伯伯您費心了?!?p> 南懷林的手指在茶幾上輕敲幾下,沉思了片刻:“我一會就回去著手調(diào)查,鶴兒留在這里幫你,下次治療的時候我再回來?!?p> “伯伯這就要走?”吳勉詫異地問。
“我在這里目標(biāo)太明顯。以后身體痊愈了,說不定把有心人的目光引到這里,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危險。”
兩人又拉了一會家常,南懷林把云鶴和小溪喊進來又交代了一下,連飯都沒吃就悄悄離開。
只剩三人在屋里以后,李燕溪看著云鶴嬌聲取笑:“南伯伯還真是大方啊?!?p> 云鶴故作不解:“本來就說好了給十億嘛?!?p> 李燕溪的笑聲變得曖昧:“不單單是十億吧,嘿嘿。”
云鶴耳根有些發(fā)紅,一邊嘴里喊著“瞎說”,一邊伸手朝李燕溪腋下?lián)先?,被李燕溪擰身讓開。
云鶴扭頭看向吳勉:“小勉哥,明天我們先去喬家峪吧?這核桃我們不跟忘憂堂爭,免得引起他們的注意,但是可以在酸棗上幫幫鄉(xiāng)親們?!?p> “哦,這你們也能用到?”吳勉一聽挺高興。
“能用到,另一種新飲品就是以酸棗為原料,上次見他們這邊也不少,正好圓了你心愿。”
吳勉想了一下,說道:“上次忘憂堂的鴨舌帽三人應(yīng)該不會醒來,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我們出門前還是先做點準備?!?p> 云鶴和李燕溪聽了都摸不著頭腦,一起看向吳勉。
李燕溪忽有所悟,趕忙興高采烈地問:“要準備什么動手的家伙?”
吳勉滿頭黑線,看著這位還有些躍躍欲試的美女啞口無言,就你倆這嬌滴滴的模樣還想跟人動手?
李燕溪見吳勉不說話,奇怪地問:“我想得不對?”
吳勉沒有正面回答,苦笑道:“我說的準備,是指看看能不能把鶴兒也送到藍蓮花異界去?!?p> “哦,這個啊。也行,正好昨天沒試成?!?p> 云鶴沒聽懂,連忙問:“什么異界?”
不等吳勉解釋,李燕溪就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當(dāng)說到那個滿眼藍色的異界時,眼中的興奮都要淌出來一樣。
云鶴聽完連聲道好,張羅著去廚房找菜刀要放血出來。
吳勉見識了兩人的興奮勁,急忙喊停,取出銀針說用這個就好。
折騰了一番,云鶴耳垂的鮮血與吳勉指尖的鮮血融合在一起。
“送云鶴去藍蓮花異界?!?p> “成了!”李燕溪大笑,“送我過去。”
“送小溪去藍蓮花異界?!?p> “去藍蓮花異界?!?p> 吳勉的身影在異界中出現(xiàn)后,見先過來的兩位在那手拉著手又蹦又跳,猶如小孩子得了最心愛的玩具。
等兩人一直笑鬧夠了,李燕溪這才顧得上回頭看吳勉,滿臉興奮:“打不過就跑,哈哈。”
“是不用打就跑?!痹弃Q在邊上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