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便?!笔媪鹆?duì)這個(gè)不感興趣,也不想管謝默斯這無聊的舉動(dòng)。
“……”該隱依舊保持沉默,估計(jì)也不感興趣。
“那么,現(xiàn)在開始吧!”說完,謝默斯將手中的三張牌放到舒琉璃和該隱面前,“你們兩個(gè)先抽,這三張牌的上面里有一張是寫有‘國王’的,抽到那張牌的,就是國王,國王可以指定其余兩人的一人完成他布置的任務(wù)。”
“無聊……”舒琉璃一邊抱怨著,一邊從那三張牌里隨便挑了一張。該隱學(xué)著她的動(dòng)作,也抽出了一張牌。
而謝默斯則拿走了他們兩個(gè)挑剩下的那一張牌,“一,二,三,把牌面翻過來!”
結(jié)果,舒琉璃和該隱的牌上面一個(gè)字都沒有,不出所料,謝默斯拿到了那張國王牌。
“……那么,國王,你想干嘛?”舒琉璃沒好氣地問道,她又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謝默斯沒有回答舒琉璃,只是拿起筷子,用筷子夾起一只餃子,送到她的嘴邊。
“你、你想干嘛?”舒琉璃感到非常困惑,往后面躲了躲。
謝默斯又將餃子往舒琉璃的嘴邊逼近,說:“這是國王的命令,必須服從。”
“啥命令???”
“吃餃子啊?!敝x默斯以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舒琉璃。
“啊?這么簡(jiǎn)單?”舒琉璃有些難以置信,想不到如此喜歡惡作劇的謝默斯居然只是想讓她吃餃子。
“廢話少說,快給我吃?!?p> 舒琉璃只好有些別扭地吃掉了謝默斯喂給她的餃子,但是,她沒有看到該隱漸漸陰沉下來的臉色雖然,在表面上看去,他依舊是面無表情。
“好了,接下來開始第二輪。”說完,謝默斯將背面朝上的牌攤在舒琉璃面前。
結(jié)果,舒琉璃還是沒有抽到國王牌,不過這次,該隱是國王。
“那么……”該隱也伸手拿出筷子,夾起一只餃子,送到了舒琉璃的嘴邊。
“你又想干嘛?”舒琉璃問道。
“吃餃子,這是國王的命令,必須服從。”該隱毫不退讓。
“額……”舒琉璃非常無語,為啥該隱非要和謝默斯學(xué)???
舒琉璃搖搖頭,吃掉了被筷子夾著的餃子。
然后開始第三輪,這次國王是謝默斯,然后,他又夾起一只餃子,讓舒琉璃吃掉。
“……”舒琉璃懶得去反駁,默默吃掉了。
第四輪,國王是該隱,不出舒琉璃所料,該隱夾起一只餃子,還不等他說話,舒琉璃就識(shí)相地把餃子吃掉了。
不過舒琉璃是名副其實(shí)的非洲酋長(zhǎng),一次都沒有抽到國王牌。隨著一輪又一輪的進(jìn)行,舒琉璃的肚子也越來越飽,可是不論她怎么向他們兩人求情,他們都一致回答:“這是國王的命令,必須服從。”
終于,在不知游戲進(jìn)行了幾輪后,舒琉璃終于抽到了國王牌。
“好啦……國王現(xiàn)在是我……”舒琉璃揉了揉飽脹的肚子,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的命令是……我們?nèi)齻€(gè)從現(xiàn)在開始,休息十分鐘……”
天哪,終于清靜下來了。
但是很快,謝默斯說:“十分鐘到!現(xiàn)在繼續(xù)國王游戲!”
“誒?”
但是不容舒琉璃反駁,謝默斯又將牌攤在她的面前。
舒琉璃長(zhǎng)嘆一口氣,隨便抽了一張,依舊不是國王牌。
等該隱抽完后,謝默斯拿起最后一張牌,說:“國王是我,舒琉璃……”
謝默斯夾起一只餃子,舒琉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都是你!玩什么國王游戲,害得我吃餃子都快撐死了!”
“你真是不解風(fēng)情,”謝默斯搖搖頭,“只有這樣子吃餃子才有意思啊!”
“……”舒琉璃恨恨地盯著那只餃子,把它當(dāng)做謝默斯一口吃了下去。
舒琉璃咬的很重,餃子的汁液在她的口中溢開??傆X得……味道不太對(duì)……
下一秒,舒琉璃感覺自己的嘴里好像冒了火,辣的痛覺刺激著她每一個(gè)細(xì)胞,讓她下意識(shí)地找水喝,“水、水呢?”
痛苦難耐的辣味讓她忍不住大口吸起冷氣,抓起身旁的水杯開始大口往嘴里灌。
“噗哈哈哈哈!”謝默斯忍不住在一旁哈哈大笑,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你……你在餃子里放了什么?!”等舒琉璃從火辣的酥麻感覺中緩過神來,她憤怒地問道。
“沒什么啊,就是一勺辣椒醬而已?!?p> “你這個(gè)賤人!你難道不知道我不能吃辣的嗎?!”
謝默斯一臉無辜:“我怎么能知道?你又不跟我說。”
“那你能不能在放辣椒醬之前問我一聲?!”舒琉璃真的很想把眼前的謝默斯給揍一頓。
“行吧,我下次會(huì)注意的?!敝x默斯一臉懺悔的樣子,可是他的雙眼里依舊隱藏著笑意。
“……你鬧夠了沒有?”該隱這時(shí)突然開口了,“如果你再這么胡鬧下去的話,你會(huì)后悔的?!?p> “你們兩個(gè)都是,一點(diǎn)幽默感都沒有,”謝默斯站起身,“不過我現(xiàn)在要走了,我還有工作要忙,再見啦!”
說完,謝默斯打開門,很快就離開了。
舒琉璃的舌頭依舊火辣辣的,而且,她貌似已經(jīng)猜到了謝默斯要玩國王游戲的目的——就是要讓她降低警惕,讓她把那個(gè)有辣椒醬的餃子給吃掉。
可惡的謝默斯,果然從一開始就沒有安好心。舒琉璃在心中咒罵道。
“你沒事吧?”該隱問道。
“沒事……誒?”舒琉璃突然被該隱拉到他的懷里,之后,她感覺到有四根尖尖的東西抵在她的脖頸上。
“真煩。”該隱露出獠牙,輕輕咬住舒琉璃的脖子,“如果不吸你的血的話,再這么下去,你就要被別人搶走的。”
“啊咧?”舒琉璃不敢動(dòng),但是看樣子,該隱沒有想咬傷自己的行為。
“再次向我發(fā)誓,你的血,是我的所有物?!?p> “好、好……我的血是不會(huì)被其他人奪走的,你放心就好?!?p> 該隱沒有回答她,只是用獠牙輕輕地在她的皮膚上游走,感覺癢癢的,就像小貓的爪子。
“噗哈哈哈……”舒琉璃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好癢……停下來……”
該隱愣了一下,也跟著笑起來:“想不到你這么怕癢。”說完,他將手伸到舒琉璃的腰部,手指彎曲,輕輕地?fù)掀饋怼?p> “救、救命……饒了我……”
撓癢癢是舒琉璃的軟肋,只要對(duì)她用這招,她立馬就繳械投降。
“和我約會(huì),我就饒了你。”
“啥?”舒琉璃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沒有聽清該隱的話。
“我說,和我約會(huì)。”
“這個(gè)……我答應(yīng)你……”為了讓該隱能夠沒有怨言地加入虞清音組織的“RE”,舒琉璃只能答應(yīng)。
但是在舒琉璃的心底,不論有沒有顧慮,她都會(huì)答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