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您大人有大量,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錯了?!鳖I頭的男人十分的有眼力雞兒,一看情況不對,立刻道歉。
楊希月瞥了他一眼,倒是也沒有為難,跟其他人使了個眼色,然后一行人踏著滑雪板離開了。徒留下吃了一嘴雪的想要打劫的十多個男人。
“大哥,干嘛讓他們離開,雖然那兩個娘們是異能者,我們這么多人也不代表怕了他們?。俊鳖I頭男人身后的兄弟有的有些不理解,神情上帶著一絲不滿的追問道。
“你懂個屁,你看這些人有恃無恐的樣子,像是只有兩個異能者樣子嗎?我估摸著這里最少有三四個是異能者,兩個你們對付的過,三四個呢,就算是勉強搶到物資了,到最后我們也損失慘重,有必要嗎?”領頭的男人狠狠的瞪了那個說話的小弟一眼,不高興的說道。
“是,是,大哥我錯了,還是你厲害。”看大哥生氣了,又聽了大哥一番話,之前不滿的小弟心里的那點不滿早就消失了,而且立刻誠心誠意給自己大哥道歉
那邊手下的人在問他們的大哥,這邊張良等人也疑惑為什么希月這么輕易就放過那群打劫的人。尤其是楊青青,有可能因為自己經歷的原因,對楊希月放過那群男人分外的氣憤。
如果剛剛不是楊希月阻止了她,她肯定要好好的教訓那些人一番的。
楊希月笑了笑,“你們沒有發(fā)現那群老人被那個領頭的男人呵斥的時候,雖然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但是眼中充滿的是感激嗎?
由此可見那群打劫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惡的人,很有可能那群老人孩子就是靠著他們活著的,這個時候還能養(yǎng)著一群老人孩子,給口吃的給件穿的,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教訓了那群男人,那些老人孩子誰來供養(yǎng),所以也不能太苛刻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聽完楊希月的話,幾個人仔細想了一下,好像的確如此,楊青青臉上也帶上了一絲羞愧,自己似乎因為以前得的經歷以偏概全了。
當然打打劫自然是不對的,但是目的是好的,也不是不可以放他們一馬。
因為遇到打劫的原因,幾個人稍微耽誤了一些時間,一直到下午的時候菜來到了石湖邊上。
遠遠的已經可以看見峔山島的輪廓了,但是想要登上峔山島還需要從石湖過去,要是寒冰季到來之前沒有船只的話可能還有些麻煩,現在想要上峔山島還真是小事一件。
零下幾十度的低溫足以讓這個內陸最大的湖泊結上一層厚厚的冰層,冰層的厚度足以承受幾個成年人的重量。
而且冰層之上還有一層厚厚的積雪,積雪連著冰層被凍得結結實實的,楊希月等人踏上石湖的時候,如履平地,腳底的冰層一點兒異動都沒有。
等到大概下午四點的時候,楊希月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峔山島腳下,距離峔山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一行人就被峔山島上蔥蔥郁郁的顏色驚著了。
等到臨近峔山島腳下的時候,眾人就更驚呆了,眼前的峔山島還是末世前他們熟悉的島嶼嗎?
雖然末世前峔山島的綠化也不錯,但是應該不至于是眼前這樣一幅景象吧?
數十米的毛竹傲然挺立,各種不知名的野草也藤條相互交錯,整個峔山島像是蒙上了一層非常厚實的綠色被子,已經看不見一絲峔山島上土地的顏色。
而且雖然天上一直飄著鵝毛般的大雪,整個峔山島上也沒有一絲積雪的痕跡,每一片落到峔山島上的雪花就像是被那些綠色的被子吸收了一樣。
而且這層綠色的被子還延伸到了峔山島腳下,楊希月一行人在距離峔山島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就不得已的停了下來,因為再往前面已經被一層厚厚的綠色枝條占領了。
除了他們之外,峔山島的周圍還有其他人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條件好一些的搭起了帳篷,不好的就用雪堆成了一個圓柱形的高墻用來阻擋風雪,顯然這些人都是想上峔山島分一杯羹。
寒冰季白天格外的短,加上暴風雪的原因,雖然才下午四點鐘,但是光線已經有些黑暗了,峔山島情況不明,而且因為厚厚的綠植鋪滿的原因也沒有合適的路上去,所以一行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就不登島了。
這個晚上大家好好的休息一下,養(yǎng)足了精神,等到明天一早大家在整裝出發(fā)。
為了更好地保暖,大家多費了點功夫,搭建了一個比玉溪村的規(guī)模大一些的雪屋,比旁邊其他人搭建的雪墻多了個頂。
別看只多了個頂,但是又擋風又遮雪,加上雪屋本身具有保暖作用,只要在里面放上帶來的厚厚毛毯子和棉被,別提多暖和了,當然這個暖和是跟雪屋外面相比。
出門在外的也講究不了太多,男人們相互擠在了一起,姑娘們擠在一起。一個方便,另外一個也是取暖,大家伙簡單的熱了一點干糧吃了之后,就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天玉溪村的人是被吵醒的,等他們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原來已經天亮了,外面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事情,嘈雜的聲音十分的大。
楊希月掀開了搭載入口處用來擋風的毛皮大衣,出去之后才發(fā)現外面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聚集了一大群人。
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楊希月回頭跟雪屋里的人說了一聲,好奇的走了過去。
走得越緊楊希月聽到的越多,似乎是昨天晚上死人了?
等到走到跟前的時候,楊希月伸頭往人群里看了一眼,發(fā)發(fā)現確實是死人了,而且死相還有些凄慘。
死的是三個男人,光看外面像是被吸干了的干尸似的,明顯不是人能做的到的?
大家熱切討論的也正是這幾個男人到底怎么死的?
楊希月的視線從幾個男人的尸體上收了回來,然后轉移到了距離這幾個男人不遠的那片綠色的植物紙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