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陽宮玉虛山宿舍二十七室尚余九十七人和我走。”
一個教工開口,眾人都是自小習(xí)字的,看了一眼學(xué)生牌,顯示的是二十七室的,就都跟著他走了。
很快,坪臺上的人都走光了,就剩下他們?nèi)肆耍莻€男孩子,孟實看著那塊石碑上暗下去的名字,問前面的教工。
“他們都去哪了,真的被分去單人宿舍里了嗎?”
“自然是真的。”
“那,這石碑上他們的名字消失意外著什么?!?p> “意外著啊,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不再是學(xué)院和學(xué)宮的學(xué)生,而是學(xué)宮的仆役了?!?p> 那教工回頭看著韓小蕙道:“你的運氣不錯?!?p> 沙娜也開口了:“從學(xué)子變?yōu)槠鸵?,他們也肯么,不會逃嗎??p> “餓死幾個就會肯了,至于逃跑,學(xué)宮多大,我想你們是還沒有見識過,沒有人能逃出去的?!?p> 三個小孩都被這樣的話給鎮(zhèn)住了,韓小蕙大著膽子繼續(xù)問:“如果剛才我選了單人間,也會是成為仆人的下場嗎?”
“當(dāng)然,所以我才說你的運氣不錯?!?p> 韓小蕙眼睛里淚水開始打轉(zhuǎn):“可是,我不是天才嗎,連天才的待遇都沒有。”
“天才,呵呵呵,正好你們上一批人都走了,要分別集齊另外八個女生和男生才會分配宿舍,我就讓你看看這里頭有多少天才吧!”
“八個男生,也就是說除了我,還有一個男孩子和我住一個宿舍才對。”
孟實往前走,四處打量,教工穿的灰撲撲的外衫,很好排除,這才發(fā)現(xiàn),石碑面前,背對著自己,還跌坐著一個小男孩。
“嘿,你好,你也是和我分配到一個宿舍的人嗎?!?p> 孟實上去和他搭話,那小孩轉(zhuǎn)過頭來,白白胖胖的臉上,摸的幾道灰塵,還有淚痕。
“我是孟實,上子下皿的孟,寶蓋頭下面一個頭字的實,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哭了,想家了嗎。”
“我,我是楊光洙?!?p> 那小孩用手背擦了一下臉,鼻子上再添了一道灰色,“我不是想家才哭的,是因為和我同來的小伙伴他們兩個人都被這個人,弄去當(dāng)下人了?!?p> 楊光洙指著教工,頗有怨懟的意思在里面,“曲靖邊和楊蓉菲他們兩個人,天賦比我還好,你就不怕他們以后成為高手了,回來找你算賬”。
“路是他們自己選的,與我何干,更何況再好的天賦,沒有人指點,沒有轉(zhuǎn)變?yōu)閷嵈驅(qū)嵉膽?zhàn)斗力之前,呵呵,我有什么可害怕的,你應(yīng)該更擔(dān)心他們才對,能不能活著從役工坊里出來還是兩說呢?!?p> 小胖子長大了嘴巴:“什么意思,他們?nèi)サ哪莻€什么役工坊,還會死人?!?p> “死幾個人有什么稀罕,不聽話的就幾鞭子打死了,做事不麻利的就吃不上飯,合該餓死一些才對。”
那教工復(fù)又對小胖子楊光洙說道:“你若不想自己的伙伴之后活著從役工坊出來,還是逃不脫被人呼來喝去,隨意打殺了的命運,就盡快提高自己在學(xué)宮的績點,把他們招來做你的仆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