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吧你們,一個個的,”項小舟不屑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怨不得莫雨荷起疑,實在是剛才二人身上的跡象太過明顯,明顯到自己都不知該如何向莫雨荷解釋。
即使解釋明白又如何,莫雨荷就能放下以前對自己的那些成見了嗎?
何況項小舟也懶得向這個整天對自己疑神疑鬼的丫頭說那么多。
你誤會的越深才越好呢,項小舟甚至有了些惡趣。
可能這就是某種極端,你越惡心我越怎么來,看你能怎樣!
回到了臥室,躺在松軟的大床上,項小舟卻失眠了。
不是因為莫雨荷,而是因為那個李城主。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一路的情況,尤其是地坑內和那個老婦人的遭遇,再聯(lián)想到剛才宋有福的那些談話,項小舟愈發(fā)的感覺到這是一張網(wǎng),一張巨大的網(wǎng),正將所有麗南地區(qū),甚至是剛剛進入麗南的這些異能者包圍。
無聲無息,卻又一擊致命。
相比于麗南市那未知的錯綜復雜的關系,也許這個李城主就是一個契機,一個撕破那層層迷霧的絕佳的突破口。
再怎么強大也畢竟只是個一階的異能者,何況現(xiàn)在還是孤身一人。
項小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進入了麗南市將會面對什么樣的局面,眾人皆醉我獨醒,卻又無能為力,無人敢相信,無人能傾訴,甚至自己的任何異常都可能遭來殺身之禍。
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有失。
直到日上中午,莫雨荷敲了無數(shù)次房門,項小舟這才從床上爬起,胡亂洗漱了一下,吃過中午飯,項小舟旋即又鉆回了臥室。
莫雨荷恨恨的踹了幾下項小舟的房門,然后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客廳當中,面對著滿桌的飯菜氣不打一處來。
項小舟如此古怪也就罷了,怎么這個羅艷也是如此,真不知這二人昨天晚上撞了什么邪。
吃過晚飯,眼看著天色黑了下去,項小舟終于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于此同時,羅艷也從房間內走出,二人對視了一下,也沒說話,又是一前一后的朝門口走去。
“站住,你們怎么回事?”莫雨荷終于覺察出了異樣。
“出去一趟,對了,你留下來看好家,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們到江邊游玩去了,”項小舟回頭囑咐道。
“你們還上癮了是吧,”莫雨荷上下左右的大量著二人,“別是出去假戲真做的吧?”
“小丫頭片子你想什么呢?”項小舟瞪了莫雨荷一眼,故意整了整衣服,然后順手抹了一下頭發(fā),“你看我今天晚上帥不帥?”
“你,你,”莫雨荷登時被噎的滿臉通紅,“你不要臉!”
“誰教你這樣沒大沒小的,”項小舟頓時黑下了臉,“我們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做,別不知輕重的跟著搗亂,如果讓他們覺察出什么異樣,我唯你是問!”
說罷也不離莫雨荷,徑直揚長而去。
饒是平時風波不經的羅艷也被項小舟給嚇了一跳,看了看羅艷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急忙追了上去,“你何必呢?”
“倒霉催的,自從見到這個小丫頭后就沒什么好事!”項小舟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句。
“其實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何必這樣!”
“能解釋早解釋清楚了,”項小舟伸出了肘臂。
羅艷恨恨的推了項小舟一下,眼見就要進入大堂,羅艷只好上前挽起項小舟的胳膊,身子斜靠了過去,二人依偎著出了酒店。
順著斜坡向下,二人繼續(xù)向江邊走去。
夜風習習有些微涼,抬眼到處是燈火闌珊人頭攢動,這簡簡單單的一幕竟然好像很多年前發(fā)生過的一般,項小舟忽然產生了一絲的恍惚。
有了昨天晚上出游的經歷,項小舟也不再感到拘緊,反而是羅艷有些不自然起來,連走路都有些別扭。
仔細的留意了一下周邊,沒什么異常,也沒感到有什么人跟著,二人漸漸向樹林深處走去。
進的樹林,羅艷急忙松開了項小舟,轉身朝一處小路走去,項小舟急忙跟了上來。
二人在山路上行進,誰也沒有說話,項小舟忽然感到有些后悔。
雖然自己剛才是在故意的惡心莫雨荷,但卻忘了被牽連進去的羅艷。
自己一個男的可以無所謂,但羅艷卻受到了這無妄之災,這讓她以后又該如何和莫雨荷解釋和相處。
“我剛才的確有些過份,回去我就向那個丫頭解釋,”項小舟一邊走這一邊考慮這措辭。
“今晚不比昨天,那個李城主既然能輕松的降服宋有福這兩位異能者,一定有一些過人的本領和手段,我們還是謹慎一些為妙,”羅艷根本沒有接項小舟的話題。
“也是,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用,先過去看一下情況,還是那一句,就要離開了,臨行前感謝一下李城主的好意,想來即使他有什么想法也說不出來什么!”
白天二人已經在房間內看好了線路,翻山越嶺,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二人已經來到了一處山頂?shù)木薮笳焊浇?p> 從遠處看,這處宅院比宋有福的那處院子還要大上一倍不止,不但四周圍墻高聳,圍墻的四角還矗立著四個瞭望臺,上面有持槍的武裝人員在巡邏執(zhí)勤。
不時有探照燈劃過來照向四周,儼然一副戒備森嚴的樣子。
“都是異能者了還防護的這么嚴密,整個基地又有誰能威脅的到他,”項小舟有些不解。
“皇帝都有那么多的御前侍衛(wèi)和御林軍了,為什么還要住進高大的皇城,這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你不懂,”羅艷輕嗤了一句項小舟。
遠遠的觀察了一陣,漸漸熟悉了各處執(zhí)勤人員的行動和路經,項小舟和羅艷開始圍著山莊外圍尋找機會。
從正門是進不去了,只能繼續(xù)翻墻,只是這院墻又寬又厚,有的地方甚至有數(shù)丈之高,自己上去倒無所謂,只是羅艷真要上去,只怕還得借助一下飛爪和繩索類的東西。
“咦,不對呀,”羅艷忽然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項小舟急忙扭頭看了過去。
“我怎么沒有感覺到山莊里面有任何的能量波動跡象?”
“是不是這個山莊規(guī)模比較大,而我們離的有些遠,”項小舟靜下心來細細的探查了一番,果然也沒發(fā)覺到什么。
悄悄的摸到近前,二人又小心的探查了一遍,依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不會是今晚有什么事出去了吧,”項小舟扭頭看著羅艷。
“這倒是個好機會,”二人對視了一眼,項小舟伸手扔出了一只飛爪攀上了墻頭,二人抓住了繩索,身形躍起,幾步便上了墻,翻身跳了進去。
四海歸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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