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河灣邊,眾人再次開始休整,以便準(zhǔn)備下一步的渡河。
密林穿行,不但要小心各種蚊蟲的叮咬,更要防備隨時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野獸的襲擊,異能者倒無所謂,不論反應(yīng)還是抵擋能力上還可以做到自保,而這些普通軍士可就有些慘了。
一路下來,又有兩名軍士受了傷,其中一個竟然是被一種奇怪的樹葉給劃傷了手臂,那看似普通的灰綠色的樹葉,葉面竟然鋒利異常,如果不是躲避及時,只怕胳膊上整塊的肉都要被削掉了。
項小舟曾經(jīng)看過一本書,上面就講怎樣利用葉子脈絡(luò)的彈性而將葉子遠(yuǎn)遠(yuǎn)的彈出,遠(yuǎn)距離的展開攻擊的故事,那是需要技巧的,而這種葉子,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能平穩(wěn)的甩出去,它的殺傷力絕對不遜于普通的鐵片。
只是橫向受力卻脆弱的很,項小舟摘了兩片,上下看了幾眼后便又順手扔悼了。
休息了一會兒,眾人略微恢復(fù)了一些氣力,下一步就要面臨如何渡河的問題。
說來也簡單,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隨便伐幾株扎成木排便可以橫渡過去。
只是河水有些湍急,想要平安的橫渡過去也是有著一定的風(fēng)險。
軍士們開始伐木制作木排,等到木排基本完成,項小舟彎腰再次將莫雨荷扶了起來。
取出一條多功能行軍布帶,上下都用布帶將莫雨荷牢牢的綁在自己身后,這樣不用老是一只手在后面托著,以便于接下來的行動。
“綁那么緊干什么,不想喘氣了,”不知什么時候羅艷走了過來,雙手抱著肩膀在那里看著笑道。
聲音有些高,惹的周邊正在捆扎的幾個軍士也都想笑,只是強(qiáng)忍著沒敢笑出聲來。
項小舟一陣的難堪,急忙又松了兩扣。
綁的好像是有些緊,主要是害怕一旦下了河,鬼知道會碰到什么狀況,這河水看著流勢比較急,但那都不是主要問題,最主要的是他總感覺這河水下面好像有些不平靜。
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陸地上的動物都異化的厲害,這河里的魚兒只怕也不好惹了。
“是不是應(yīng)該先下水試一下,”項小舟盯著那湍急的河水道。
“難到有問題就不過去了?”羅艷有些譏笑道。
“那倒不是,起碼可以做到心里有數(shù)?!?p> “這個簡單,”馬洪伸手抱起一根剛被伐下來的粗大樹干,雙臂發(fā)力,數(shù)米長的樹干直接被遠(yuǎn)遠(yuǎn)的甩入了下面的河水中。
樹干入水,濺起了巨大的水花,一陣的起伏不定,河水沖來,樹干順流而下,在沉浮中飄向了下游。
河里好像也沒什么變化。
“馬隊長,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窩的鳥蛋,花花綠綠的,模樣好奇怪呀,”有軍士在遠(yuǎn)處高喊。
“是嗎,”馬洪抬頭看了一下,只見遠(yuǎn)處一名軍士手舉著一枚飯碗大小的鳥蛋,用耳朵貼在上面,想聽聽里面有什么動靜。
“別弄破了,小心點(diǎn),”馬洪急忙跑了過去。
這么大的鳥蛋,以前還真沒見過,在這種深山野林中,顯然是某種大型禽類的寶貝,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焦頭爛額,還是盡量不招惹的為好。
“這要昏睡到什么時候呀,”看著馬洪走遠(yuǎn),項小舟急忙湊過去小聲的問道。
這么一直背在身后算怎么回事,想到以前自己和莫雨荷的種種過往,項小舟心中一陣的發(fā)毛。
這種接觸是要命的,項小舟現(xiàn)在感覺的已經(jīng)不是溫柔,而是一種折磨。
“把晶核給我,我現(xiàn)在就給你說說,”羅艷笑瞇瞇的看著項小舟。
“晶核真不在我身上,”項小舟有些無語。
這么貴重的東西,也只有揣在身上才最安全,項小舟這話說出來,連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但這就是事實,總不能為此而把飛舟的事情也給暴露出來吧。
“這樣吧,”羅艷仔細(xì)的盯著項小舟的臉色,沉吟了一陣,“如果你覺得吃虧了,有什么條件,盡管說,我手里現(xiàn)在還有四五瓶的藥水?!?p> 這和藥水有什么關(guān)系,項小舟有些哭笑不得。
“回去后,回到基地后,我給你一個交代?!表椥≈壅姹槐频臎]有辦法了,只好這么含混其詞的回答道。
馬洪覺醒的是鐵質(zhì)化異變,雖然并不完全適合,但吸收和感悟二階的石化晶核絕對會有巨大的好處,如果有可能,甚至為此還能觸摸到二階的門檻,這就是為何不論吳子強(qiáng)還有羅艷都不斷示好窮追不放的原因了。
用能讓人覺醒精神異能的藥物和二階的石化晶核交換,這個交易,在莫雨荷服用下那株草藥時就決定了,項小舟不得不佩服羅艷的心思和謀劃。
羅艷呀羅艷,你這種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手段做的是一點(diǎn)痕跡也看不出來,項小舟真的感到頭疼不已。
對于一個一階的異能者,尤其是已經(jīng)覺醒了鐵質(zhì)化異能的馬洪來說,二階石化晶核是何等的難得和珍貴,不論是吳子強(qiáng)還有羅艷,都是一副勢在必得,極力爭取的樣子。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不論項小舟和莫雨荷都不是那種蠻不講理會耍賴的人,何況以羅艷和馬洪聯(lián)合起來的戰(zhàn)力,一般的人也不敢在他們面前耍賴。
關(guān)鍵這好處卻是莫雨荷得到了,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但顯然羅艷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了那個需要還債的人。
何況第二種異能那是那么容易覺醒的,從公開的資料上看,普天之下也沒有幾人,這簡直就是個坑,一個跳下去就上不來的巨大的陷阱。
項小舟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項小舟雖然說的模棱兩可,但在羅艷聽來,卻是大有希望的樣子。
看來,這個項小舟可能真的沒將晶核帶在身上。
畢竟想讓項小舟心甘情愿的拿出二階晶核,這關(guān)系也不能弄的太緊張了,如果真的把項小舟惹毛了,到時候一拍兩瞪眼,自己也不好辦了。
“我當(dāng)時好像是昏迷了兩三天的樣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快了,快了,”瞟了一眼項小舟身后的莫雨荷,羅艷也有些心虛。
她的覺醒也很偶然,但那是一段不愿回首的過去,羅艷也不想再說。
還要一天一夜,項小舟感到一陣的絕望。
這么背著,倒不是感覺有什么拖累,而是莫雨荷醒后自己不好向她解釋。
“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同,何況莫雨荷已經(jīng)有了異能屬性,身體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想必會快一些,”羅艷有些心虛的安慰項小舟道。
她也只敢說說莫雨荷什么時候可能會醒,至于醒來后能否有其它的收獲,羅艷是一句也不愿再多說什么了。
她比項小舟現(xiàn)在還心虛的很。
四海歸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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