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林承,陸南其實算不得仇恨,反倒是復(fù)雜。
上輩子,林承將她帶回周家,也導(dǎo)致她嫁給人渣??蓻]有林承,也會有別人。
何況后來,她在林家舉步維艱的時候,林承也幫過她。
雖然只是跟她說幾句話,但林承身份特殊,在林家地位僅次林家家主,他的行為已經(jīng)算是一種表態(tài)。林家人多少會顧忌他,看臉色行事。
只是,這人也有許多怪異之處。
他絕對不是個善人,卻肯費心幫她。不像什么突然善心大發(fā),更像是想從她這里找到什么東西。
不過更好,有利益想圖得,行事也就簡單的多。
林承看著陸南,溫聲問道:“你知道昏晝?”
“自然?!彼龘沃掳?,指腹摩挲著皮膚,“你有辦法進(jìn)去?!闭Z氣篤定。
林承問她:“你就那么肯定,我會答應(yīng)?”
陸南斜著眼角看他,跟說笑話似的:“你不會?”
“好吧?!绷殖蟹鲱~,頗為無奈,“會?!?p> 林承道:“但你總要告訴我,你去哪里的原因吧?”
陸南看著酒杯,有點心癢,伸手拿過來,邊道:“你不是來找我的嗎?去練練手再回去多好,免得被欺負(fù)?!比绻雎运恼Z氣,這話還蠻可憐巴巴的。
一個孤兒,多年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什么倚仗都沒有,突然回到豪門里,會被欺負(fù)可以說是絕對的。
這樣想著,誰都會心生憐惜。
如果陸南的語氣沒那么漫不經(jīng)心,態(tài)度沒那么囂張的話。
林承抓住她的手,把酒杯拿下來,偏頭對刑鴻說:“給她拿杯飲料來?!?p> 不滿的“嘁”了聲,看眼刑鴻拿來的滿滿一玻璃杯的牛奶,懶得接。
林承道:“你自己說的,沒滿十八,不能喝酒。”
刑鴻詫異的看了眼林承,又很快垂下眼睛,繼續(xù)沉默寡言。
陸南眼風(fēng)掃來,略微不爽了。
自從她成為靈女之后,誰都沒敢管過她,連皇帝那老小兒都不敢。
尤其是在喝酒這件事上。
“行了。”陸南揮揮手,“我目前不會回周家,你也別指望能帶我回去。”
林承聞言,有些驚訝:“你知道的挺清楚。為什么寧愿在外面受苦,也不回去?就我所看到的,你經(jīng)常被欺負(fù),生活得也并不輕輕?!?p> “嗯,”指尖點點桌面,發(fā)出輕微的“咔嗒”聲,“然后呢?欺負(fù)我的人怎么樣了?”語調(diào)微揚(yáng)。
那幫小孩子,該教訓(xùn)的幾乎都被教訓(xùn)了,還對她怕得很。
“好吧?!绷殖械溃骸安贿^不帶你回去,我怎么交代?總不能過河拆橋。”
“這點你放心,我會去帝都的,到時候自己去周家。何必那么著急見我?!?p> 陸南道:“比起這個,我覺得昏晝更重要?!彼鄣追浩鸬陌导t色,慢慢由瞳孔向瞳仁擴(kuò)散,暗色又妖異的眸,本就艷麗的長相,竟然是越發(fā)的好看。
“好。刑鴻,把手信給她?!绷殖袥]再說什么,亦不勸阻,神態(tài)溫和到溫柔:“今晚去?”
陸南“嗯”了聲,接過一塊刀幣似的金屬塊,揣進(jìn)兜里,“先去試試自己什么水平?!?p> 她站起身,林承又出聲道:“我送你過去?!?p> 也不拒絕,等著刑鴻推著輪椅跟上。
刑鴻站在林承身后,推著輪椅,看見兩人相處方式,眼神里有些驚奇。
主子雖然對任何人都溫和有禮,但從來不會過界。今天……真是罕見。那個女生也有些太自在。
這兩人,不像初次見面,反而像是認(rèn)識多年的好友一般。
誠沫
闕二爺:我好像知道怎么拐到媳婦兒了。 南姐:你拐一個試試? 沫子:嘿嘿嘿還是打斷狗腿吧…… 闕二爺:是親媽? 沫子:喲呵~南南算了我們還是換一個人打斷狗腿吧。 闕二爺:親媽!你是我親媽!絕對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