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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隨意

028 找事

妃狠佛系暴君您隨意 臻棠 2152 2019-04-18 20:49:22

  言一色一慣是個心里不裝事的人,哪怕是天大的事她想拋諸腦后的時候也能輕松做到。

  就別說教訓趙風鈴和春云、拿回嫁妝財產(chǎn)這種小事兒了。

  若月底那一日芳心沒有提醒她,她十有八九真能忘了。

  言一色最常見的狀態(tài)就是,輕松明快,無憂無慮,好動起來像蹁躚飛舞的蝶,散漫下來又如悠然踩水的鶴。

  她的頭腦簡單時像個孩子,但復雜起來時就是個天才。

  她有心機,但埋得很深很深,外人難以看出來,而她自己其實也很少動用,但一旦動用,也是不顯山不露水。

  以芳心的能耐,她膚淺地只能看到言一色顯露的最表層的一面,而言一色真正的可怕之處,她察覺不到,日后也沒有機會看到了。

  因為這次,她作了個大死,下場,無比凄慘。

  ……

  距離月底還有十日,言一色再沒有出過宮,每日閑著也是閑著,便開始找各宮美人們交流感情,這成為了她一個雷打不動的日常。

  后宮美人共計三十五位,樣子是千姿百態(tài),性格更是天差地別,對待言一色的態(tài)度也有不同,但言一色并不在意,哪怕是她自說自話,也能坦然自若的在人家地盤上待夠了,再出來。

  除了與美人聊天,就是逛皇宮了。

  十日的時間,言一色已經(jīng)對皇宮整體布局了然于胸,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她不動聲色地將其放在心底,準備著他日另作打算。

  這十日里,言一色只見過遲聿三次。

  第一次,日光正好,春風伴著花香,言一色抱著小黑蕩秋千,蕩得又高又遠,玩得正開心,遲聿莫名出現(xiàn),頂替了推她的兩個小宮女,一掌拍在她背上,力氣非常足,足到讓言一色連人帶秋千轉(zhuǎn)了個三百六十度,小黑球早就掉下去了,幸虧她抓繩索的手夠緊,否則掉地上多疼。

  第二次,言一色帶了個相處不錯的小美人回鐘靈宮,想請人家喝喝茶,進殿門時小美人腳絆了下險些摔倒,她一把攬住美人的腰扶住了人家,但一抬頭就見到了冷臉的遲聿,他陰陽怪氣地問了言一色一個送命題——你留她還是留孤?

  言一色能說真話,說她想留下小美人嗎?當然不能,為了小美人,也為了她自己,當然只能說——陛下,我請你在我宮里吃晚膳,當然,過夜也可以。

  遲聿給了她一個鄙夷不屑的眼神。

  第三次是在夜里,言一色已經(jīng)熟睡,突然覺得脖子上一涼,仿佛被貼上了一塊冰,她迷迷瞪瞪睜開眼,就見遲聿坐在她床邊,一只手正擱在她脖子上。

  她瞇起眼,用三秒鐘分析了一下他的意圖,覺著,他是在用她的體溫給他的手取暖,應該不是耍流氓。

  正想著,就聽見他說,“孤來看看你?!?p>  說完,就走了,像個幽靈一樣飄走了。

  虧的言一色沒有心臟病,否則得被嚇死。

  在言一色的眼中,遲聿屬于頻繁消失人口,若非他自己出現(xiàn),你是見不到他的,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

  月底前一日夜里,鐘靈宮內(nèi),芳心披著夜色和涼意,不知從哪里回來,步履匆匆進了所住的后殿偏房里。

  她坐在床頭,點了一盞燈,昏黃溫暖的燈光下,她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張紅撲撲的臉頰,眼睛里無聲流轉(zhuǎn)著某種旖旎情愫,嫵媚嬌羞。

  她呆呆坐著,神色迷蒙,好似在回味著什么。

  “咚咚——”

  一陣敲門聲突兀響起,嚇了芳心一跳。

  “誰?”

  她急促發(fā)問,一出聲,才發(fā)覺自己聲音沙啞,驀地心里一緊。

  門外一人似毫無所覺,“芳心姐姐,你是睡了嗎?我來給你送洗好的衣裳?!?p>  芳心聞言,心中稍定,原來是流思。

  她忙脫下連帽披風塞進柜子里,又脫下鞋放進床底,換上自己出去前穿的那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對鏡看了看自己的臉,確定沒問題后,走過去打開了門,“正要睡了,衣裳給我罷?!?p>  芳心說著,從流思手中接過了放著衣裳的托盤。

  “沒什么事,我就回去了?!?p>  “好,多謝?!?p>  芳心關上了門,而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短暫的動作,露出了她脖子上的一點紅痕,流思捕捉到了,不動聲色,不緊不慢地離開。

  ……

  翌日一早,言一色按部就班的洗漱用膳、散步消食,帶著芳心、流思以及兩個擔負護衛(wèi)指責的小太監(jiān)出了宮,坐著馬車來到了城南的胭脂鋪子。

  這條街上常來的都是達官顯貴,熱鬧繁榮,但眼下時日還早,街上人并不多。

  胭脂鋪子門楣上掛著匾額,‘凝香齋’三個燙金大字醒目氣派,門戶大開,等待著客人上門。

  言一色下了馬車,頭戴著一頂綴白紗的帷帽,芳心、流思做尋常婢女打扮,兩個太監(jiān)穿褐色長袍,扮作侍衛(wèi),一行五人踏入了凝香齋的大門。

  里頭只有一個伙計模樣的在打理貨架,見有客人上門,忙熱情地上前招呼,“這位小姐第一次來我們凝香齋罷?您可真是好眼光,算是來著了,整條街上的胭脂鋪子就屬我們這一家最好!您要點兒什么?”

  言一色轉(zhuǎn)頭打量了一下,“我找你們掌柜?!?p>  伙計的臉色微微一變,心里有些懷疑言一色是來找事的,“???您找我們掌柜,所謂何事?”

  言一色背著雙手,在鋪子里溜達了幾步,打量著裝潢和布局,嗓音清脆地道,“這你不用問,你就告訴我他在不在?”

  伙計這下確認言一色真是找事的了,臉色冷下來,“我家掌柜不在。”

  “哦?”

  言一色輕笑一聲,故意摘下自己的帷帽,露出漂亮的真容,“不在?”

  伙計看到言一色的臉,身子一僵,心中暗惱,與將軍府二小姐一模一樣的臉,她不就是掌柜所說的言大小姐嗎?

  若她因為自己一句‘不在’而轉(zhuǎn)身離開,壞了掌柜的大事,掌柜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可他已經(jīng)說了不在,該如何留住她?

  伙計也是聰明,腦子一轉(zhuǎn),故作疑惑道,“小姐可是……鈺王妃?”

  言一色將伙計的神色變化看在眼里,笑瞇瞇反問,“你怎么知道?”

  “言二小姐曾來鋪子里買過胭脂,小的有幸見過真容,世人都知言大小姐與言二小姐容貌一樣,小的一猜就知道了。”

  伙計忙哈腰做了個請的姿勢,“不知您是鈺王妃,小的怠慢了,掌柜就在樓上,小的領您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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