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蔚從父皇丹田之處取出了陰陽鏡,他拿著鏡子就回了宋府,沒有同墨姝兒說一句話。
“我說,陰陽鏡取出來就給我!”
宋天蔚沒有理她,而是神情呆滯的出了皇宮。
今日的他似乎格外不同。
他的神情比以前更灼人,更有神。
因為從皇上丹田之處取出陰陽鏡的那一刻他便已經清醒了,是陰陽鏡喚醒了他。
原來他是焚界的少司命,扶羲。
他只是奪舍了宋天蔚之后便失了記憶,
而他卻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宋天蔚了!
原來是他奪舍了宋天蔚……
回到宋府,看到清醒過來的公子,流沙很開心,他的少司命終于記起自己是誰了。
流沙是扶羲的擺渡人,也是他的守護者。
流沙問問著他,
“公子,你……累嗎?”
“流沙,只要我在她身邊我便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p> “流沙只是替公子感到累罷了,值得高興的是公子終于記起自己是誰了!”
父皇就這樣沒了,墨姝兒回到天女閣都不敢相信這個噩耗,這么事情發(fā)展的這么無厘頭?感覺上天跟她開了個玩笑。
陰陽鏡是宋天蔚取出的,畢竟她取的話委實有點不太方便。
墨氏族譜,陰陽鏡,這都什么鬼?
好好做個官家女子不好嗎?為什么非要看墨氏族譜呢?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我還是不看墨氏族譜為妙,
嗯,我一點都不好奇,一點都不。
雖然她嘴上如此說,但其實心里好奇的要死。
她坐在亭臺上,靜靜的待著,
我到底要不要用陰陽鏡看一看墨氏族譜上到底寫著什么?
要,
還是不要?
正在墨姝兒反復思量之時,一男子漸漸靠近,而她卻不自知,
男子做詩一首,
“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令郎在上,姝兒欽鑒;
姑娘,
面冠如玉,才華橫溢;
汝愿娶之,永生不棄?!?p> “哎,我說,賀蘭令你發(fā)什么瘋呢?”
“容七,誰讓他進來的?”
“主子,容七知錯,可容七攔不住國師大人?。 ?p> “姝妹妹,自上回國師府一見,我便已經傾心姝妹妹,如今陛下歸天,妹妹不必再死守著宋天蔚這個廢物,若妹妹跟了我,令郎必傾心相待,永不相負?!?p> “哦?你當真歡喜于我?”
“比真金還真?!?p> “好,既然如此,我娶你嘍!”
“真的?姝妹妹何時入府?”
“入府,入哪?”
“國師府啊!”
“你直接搬進天女閣就好了啊,我不介意三夫四君,我相信宋天蔚也不會在意的。”
“姝妹妹,你越這樣說我越歡喜于你?!?p> “賀蘭令,你說你歡喜我,那你可知你歡喜我什么?”
“你的一切??!”
墨姝兒不禁感嘆,真是渣男經典語錄啊。
你咋不整個錫紙燙呢?
“好,既然如此我便要考驗你,若你能夠通過我的考驗,我可以勉強讓你做的第二面首。”
如今父皇不在,這微九國她也算是無法無天了,正好合了她開個男妓館的愿望,宋天蔚是她的第一面首,那賀蘭令自然是第二嘍!
“我乃堂堂國師,怎么能做面首呢?”
“我還堂堂天女呢,委屈我自己三夫四君都可以呢。”
能說出這話的,除了墨姝兒還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