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遙看著大夫已走拼命的喊著:“你不許走!你回來!”
“妹妹!你不要為難大夫了,我有話對你說,是有關(guān)翻云寨的!”馥遙回頭看著凌天的手,血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馥遙崩潰著雙眼充滿了紅血絲,房門關(guān)上,馥遙緩緩的放下劍看著床上的老爹,眼淚直流……
“大夫說的沒有錯!父親所中的毒確實超出正常的毒…”凌天低著頭說。
“是翻云寨干的嗎?”
“嗯!”
馥遙轉(zhuǎn)身就要走,凌天抓住馥遙:“你要干嘛去?”
“我去翻云寨拿解藥!不就是嫁給吳方流嗎?我嫁!只要老爹能沒事!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沒用的!你即便現(xiàn)在去了,他們也不會給你解藥的!別傻了!”
“他們不給我就搶!無論如何我都要救老爹!你松手!”馥遙打開凌天的手,凌天為了阻止馥遙,再次抓住馥遙,然后一個轉(zhuǎn)身用身體堵住了房門。
“二哥!你讓開!”馥遙看著面前的凌天吼道。
“你聽我說你不能去!以你的武功你就是送死!”
“我不想聽!我什么都不想聽!你讓開!”馥遙激動的上前動手推著凌天,讓自己出去,于是兩人在房門前撕扯著,凌天看著失去理智的馥遙一把將馥遙推倒在地上,然后喊著:“翻云寨會邪術(shù)!”
“什么?”這一句話讓馥遙清醒,她抬頭看著凌天。
凌天眼神中閃爍著今日當(dāng)時所有的畫面…
“殺!”豐留寨和翻云寨的眾人齊聲并喊著,兵器的摩擦聲音出來,荒土空地之上,兩隊人馬互相拼打著。
凌天沖進(jìn)翻云寨的人堆當(dāng)中,左右砍殺,凌澤與吳方流單打獨斗,兩個寨主自然也是刀影相鋒…
塵土飛揚,董爺爺拿著短刀直逼對方的人,大胖用力量舉起二瘦共同攻擊抗敵,兩人的配合讓對面的手下幾次倒地,看著一切順利,豐留寨的氣勢與自信也越來越強大起來……
吳敵看著自己的手下一一落地,眼神中的殺氣與憤怒只增不減,他之前的小覷慢慢全部收回,看著凌寨主的快刀劈來,他用力橫刀擋住。
凌豐撇嘴一笑:“我以為當(dāng)年威風(fēng)四面的翻云寨有什么能耐呢?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p> 吳敵氣的火冒三丈:“哼!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們只是不想讓你們死的太快而已!”吳敵推開凌豐的刀,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攻擊著凌豐……
吳方流與凌澤不相上下,一攻一打,凌澤使用的是一把利劍,而吳方流卻用的是雙鐵錘。凌澤身輕每次都可以躲過吳方流的攻擊,吳方流被氣的只咬牙,凌澤反身攻擊直接將吳方流右臂劃傷,血流了下來,吳方流看著自己的血兩眼一瞇。
凌澤抓住時機想乘勝追擊,快步刺向吳方流,吳方流突然嘴角一笑,兩人雙眼直視,就當(dāng)劍尖來襲之時,吳方流眼冒綠光的直射進(jìn)凌澤眼睛中,凌澤的眼睛突蒙上一層白紗般,他看不清周圍,就連刺向吳方流的動作因看不清而停在原地。
凌澤不停的搖頭閉眼,對面的吳方流借機將手中的鐵錘在空中墊轉(zhuǎn)了一下,隨手丟向近處的凌澤,凌澤肚子受到鐵錘的重?fù)簦蚝箫w去,直接落地一口鮮血吐地。凌澤柔動著雙眼,可依然看不清前方。
凌天看著倒地的大哥,高聲喊了一句:“大哥!”
吳方流一臉得意輕松的正向凌澤走來,凌天刺倒身邊的敵人,馬上跑到大哥面前:“大哥!你怎么樣?!”
大哥看著二弟一臉模糊的說:“我什么都看不清了!”
“什么?來!你先站起來!”凌天將大哥扶起,隨后又有人從他的后面來攻擊凌天,凌天斜眼直接一個反刺對方倒下。
吳方流另外一只鐵錐飛來,凌天直接抓住大哥:“小心!正前方!”
凌澤隱隱約約看見一個物體飛來,凌天和凌澤直接起立一個翻身躲過,鐵錘打向后面的寨員身上直接倒地…
吳方流看著凌天和凌澤很是生氣的打著周圍的敵人一拳拳下去,綠光隱亮,隨手將劍搶來跑向凌天二人。
凌天看著吳方流奔來,擋在大哥前面,然后掃住吳方流的劍鋒,凌天邊打邊護(hù)著大哥向后退走。
“二弟!你小心點!”在凌天后面的凌澤擔(dān)心的喊著。
凌天很是吃力的應(yīng)對著吳方流的硬力攻擊……
而另外一側(cè)的吳敵被凌豐的強勢攻擊有些抵擋不住,喘息的聲音仿佛遮蓋住刀鋒的聲音,吳敵眼神有些慌亂,看著自己弱勢之時,然后拿出一個青色雕有蛇紋的哨子,直接仰天一聲哨響,凌峰好奇的看著對面的吳敵。
隨后吳敵在凌豐面前拿出一顆綠色藥丸,凌天面前的吳方流也是停止了他的攻擊,站在原地死盯著凌天狠狠的吼道:“哈哈哈~你們都去死吧!”
吳方流看著自己身邊的寨員們,順著放眼過去,這一聲哨響就如一個信號般,所有翻云寨的人依次借機從兜中掏出這個綠色的藥丸,然后全部直接吞下。
突然天上一片烏云出現(xiàn),烏云快速蓋日,天色突然暗了下來,些許烏鴉盤旋在上空中叫起。
“怎么回事?”凌澤眼前感受天色暗了下來,就連身旁也沒了打斗的聲音,他驚慌的問著凌天。
凌天正傻眼的看著周圍,只見眼前翻云寨的所有人眼球變幻,全部成白,渾身上下慢慢長出青紫色的花斑,像是變異了一般,十分恐怖…
然后站在凌豐面前的吳敵痛苦的高聲鳴喊著,隨后齊聲迎合著,豐留寨的眾人很是害怕的向后退走著…
唯有正常得吳方流大搖大擺的走到自己所有寨員的面前,轉(zhuǎn)身看著豐留寨的人,囂張的仰天大笑,凌豐走到兩個兒子的旁邊。
凌天皺眉看著父親:“父親,這…他們吃了什么?怎么會變成這個鬼樣子?還有這天…”
凌豐眼神凝重:“一會兒找機會,盡量的讓所有寨員撤退!記住!不能和他們硬拼!”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凌澤在后面著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