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遙生氣剛要說話,籬落抬頭解釋著:“馥遙,你聽我說,我們只是……”
馥遙冷笑的說:“呵呵,男人就是男人,不管是神還是妖都是一個味兒!”
璟奕一聽回答著:“味?什么味?本殿下身上的味別人可比不了!我的味道是獨一無二!”
籬落無奈的對著璟弈說:“殿下啊~你真的是喝多了~”
馥遙點頭看著璟弈:“是??!狗屎味!”
“你說什么!大膽凡人居然這么和本殿下說話!罰你墮入畜道!”
馥遙上前一步:“你!”
籬落勸阻著:“那個馥遙,殿下喝多了,你就遷就一下!”
璟奕轉(zhuǎn)頭看著籬落:“大膽小妖!本殿下在這讓你說話了嗎?”
馥遙馬上也對著籬落說:“我還沒說你呢,籬落,你居然帶著他去那種地方?!”
籬落對著兩人的夾擊無語的說著:“哎~是我錯了,我還是走吧我!在這被左右夾擊!”
馥遙攔著籬落:“走什么走?。磕阕吡税褷€攤子給我???”
璟奕臉頰通紅指著籬落:“你!走!”
馥遙喊著:“不能走!”
璟奕繼續(xù)說:“走!”
“不能走!”
籬落看著兩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璟奕看著籬落:“你看什么看?還不走?我是天界的殿下,你居然敢不從?你是想讓本殿下我把你打回原形嗎?”
籬落實在被兩個吵得頭疼萬分:“行了!別吵了!還真是頭疼!馥遙,可是殿下讓我走的!我先撤了哈!”籬落說完趕緊消失…
馥遙對著空氣喊:“哎~你走了,他怎么辦啊~籬落!”
馥遙看著籬落的消失馬上轉(zhuǎn)身看著璟奕,璟奕一臉醉意,馥遙一臉嫌棄…
隔日,璟奕躺在床上,陽光照進(jìn)屋子,璟奕突然睜開眼起身,可是頭疼的厲害:“哎喲,本殿下的頭,這凡界的酒還真是不能喝啊……”
璟弈晃著腦袋起身坐在桌前倒水,剛要喝水,突然抬眼想起:“本殿下怎么回來的?昨夜發(fā)生什么了?怎么一點都記不起來~”
璟弈眨了眨眼…
而此時的馥遙在寨中也剛剛起床。
馥遙絮叨著:“哎喲,我的腰~這個璟奕,什么神?。亢喼笔菒耗?!力氣那么大!壓的老娘的腰都快斷了!他最后倒是悶頭大睡,一點不負(fù)責(zé)任!怎么說我也是個女子!”馥遙起床抱怨著回憶著昨夜的情形…
璟奕與馥遙倒在地上,馥遙在下,璟奕在上,兩人對視,璟奕慢慢親了過去…
此時無望居的璟奕一口水噴了出來…
璟奕看著自己的下半身,馬上站起來:“完了完了,本殿下怎么能和那個丫頭……不能不能,再想想,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
夜里馥遙在一個大樹下壁咚著璟奕…
馥遙把臉湊到璟弈的臉前很認(rèn)真的說著:“我不管!等你醒酒你得負(fù)責(zé)!”
璟奕歪著頭回憶這零零散散的片段說著:“負(fù)責(zé)?負(fù)什么責(zé)?該不會是真做了……哎呀,這回本殿下…沒想到本殿下會栽在這酒上!居然這么把持不??!哎~本殿下怎么對得起父帝母神?。俊?p> 此時籬落興致勃勃的來到無望居敲著殿下的房門:“殿下,我來了~不知殿下昨晚睡的可好?不如我們今夜繼續(xù)?。俊?p> 籬落在外等了一小會兒但是屋里沒有反應(yīng),于是干脆直接推開門。
而此時璟奕正坐在桌前兩眼冒火:“就怪你這個死狐貍!還有臉來?”
璟奕一臉怒氣看著籬落…
籬落看著璟弈的神情問到:“殿下,你這是什么表情???是誰惹你了?”
“你還敢問?”
籬落不解地說:“這話從而說起?我當(dāng)然敢來了!”
璟奕吼著:“給我滾出去~~~~”
只見籬落被一股靈氣逼退在門外…
籬落懵著說:“我……”
啪的一聲門關(guān)上,籬落撓著頭:“什么情況?”
正午,無望居中三人坐在一個桌子上,馥遙對著璟奕坐著,籬落夾在中間,馥遙把一條腿踩在凳子上很爺們的看著璟奕,璟奕也看著馥遙,坐在中間的籬落一臉懵逼的看著兩人。
籬落搞不清楚事態(tài)心想:“什么情況?”
璟奕打破僵局說著:“昨夜是本殿下喝多了……所以……”
馥遙馬上說著:“呵,你還知道提昨夜的事???”
璟奕認(rèn)真的說:“本殿下會負(fù)責(zé)的!”
籬落一聽不對:“負(fù)責(zé)?”
馥遙聽著璟弈這么說還算滿意:“還算是有良心!不需要我提醒!”
籬落越聽越不對馬上說:“良心?喂喂喂,我這越聽越不對了啊……”
璟奕和馥遙并沒有搭理籬落的問題。
璟弈對著馥遙說:“不過此事也不是本殿下一人責(zé)任,你同樣有些責(zé)任?”
馥遙不懂的問:“我有什么責(zé)任?。俊?p> “你明明知道本殿下喝醉,為什么不阻攔或者反抗呢?”
籬落到這里,身體一機靈,自己叨咕著:“完了,都說到阻攔和反抗了,該不會?”
籬落吸了一口氣,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馥遙生氣的拍著桌子:“喂,你是個神耶!我一個凡人我能阻攔的了嗎我?”
璟奕不知如何說了:“我……”
馥遙吼著:“無話可說了吧!”
在旁的籬落把頭湊向馥遙著急的問著:“馥遙他真的做了該負(fù)責(zé)的事嗎?”
馥遙回頭看著籬落:“你說呢!他自己都說要負(fù)責(zé)了!”
籬落突然生氣站了起來對著璟弈說著:“殿下,你怎么能這樣做呢?”
璟弈一眼瞪著籬落,嚇的籬落的氣勢頓時收了回去,緩緩坐下,臉上慢慢抽在一起,小聲念叨著:我的馥遙,馥遙啊~~~”
璟弈一臉愁容也沒有看籬落,籬落自己僵在那,突然籬落一聲大吼,竟然大哭起來,璟弈和馥遙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哭嚇了一大跳…
馥遙看著籬落說:“你這是干嘛?。磕銈€大爺們兒的哭啥???行了行了!別哭了!”
籬落還在繼續(xù)大哭…
馥遙搖頭:“吵死了!”
馥遙堵著自己的耳朵和璟弈說:“既然你說負(fù)責(zé)就跟我走吧!”
“去哪兒?”
馥遙起身:“負(fù)責(zé)去啊!”
璟弈看了眼籬落,馥遙不耐煩的拉著璟弈走了,籬落一人在桌子上哭泣…
籬落邊哭邊念叨著:“馥遙啊~~嗚嗚嗚”
璟弈跟著馥遙來到一個高坡上,高坡之下是一大片農(nóng)田,璟奕在后面看來看去,馥遙突然停下。
馥遙轉(zhuǎn)身看著璟弈:“嗯?”
璟奕看著馥遙不解的:“嗯?什么意思?”
馥遙雙手環(huán)肩的說:“來負(fù)責(zé)啊!”
璟奕疑惑的說:“這兒?負(fù)責(zé)?”
“對啊!”
璟奕皺著眉心想:“她這是何意?不是去她家里見到父親解釋的嗎?來這荒郊野外的負(fù)責(zé)什么意思?”
璟奕又問著:“這就咱倆沒人啊?”
“有人怎么負(fù)責(zé)???”
璟奕驚訝的心想:“這是到底什么意思?。堪 摬粫窍朐賮硪淮??吼,這凡界女子欲望這么大的嗎?”
“你愣著干嘛啊?我都等不及了,你不是很快就能完事的嗎?快點!”
璟奕馬上聽完不樂意的說:“誰很快??!別瞎說哈!咳咳,本殿下那方面很行的!”
馥遙一臉無奈:“是是是!催你你還不愿意!那你快點吧!”
璟奕看著馥遙很是尷尬,但又不知如何向馥遙解釋:“我想你誤會了,昨夜本殿下喝醉酒才做了失禮之事,我說的負(fù)責(zé)是指的本殿下可以另外的補償給你,比如再加一個愿望!其他的那些你就別想了!”
馥遙歪著腦袋看著璟弈:“我想什么???別說的好像我想敲詐你一樣!”
馥遙一步步往璟奕前方走去說著:“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負(fù)責(zé)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怎么難不成讓我來?。俊?p> 馥遙瞇著眼睛向前走著,璟奕有些膽怯的往后一步步退著,直到璟弈撞靠在身后的大樹上,璟奕停下…
璟奕有些不知所措的說:“你說你一個凡界的女子,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也不知道羞恥二字???”
馥遙一手舉起摸著大樹壁咚著璟弈。
馥遙盯著璟弈說:“你作為一個天界殿下都不要羞恥,我一個凡人我要啥羞恥?。康钕戮筒灰獜U話了,做還是不做?”
璟奕堅定的回答:“不做!”
馥遙一下子把臉貼過去,兩人貼著極近,兩人的眼神中都透露著不服二字,僵持了一會兒,璟弈這樣近處的看著馥遙,從眉眼到嘴唇,馥遙咽著口水,璟弈眉間微動,眼神中發(fā)生了變化…
深夜中,馥遙拖著醉酒的璟奕走在街道上…
璟弈左晃右晃,馥遙吃力的說著:“哎喲,你倒是自己走幾步啊?你別全靠著我啊?”
璟奕對著前方喊著:“你輸了!”
一個大動作,兩人差點沒倒下。
“哎~你別動作那么大啊!你這樣我太吃力了!”兩人走著,馥遙看了眼璟奕。
“還真沒想到一個神喝醉了,居然和凡人一個德行!還真是挺丟人的!哎,這無望居這么遠(yuǎn),以咱們這個速度何時能走到地方???喂,醒醒,你不是神嗎?再來一次那個瞬間移動!就像上次把我送回寨子一樣!喂!你醒醒,我和你說話呢!”璟奕閉著眼睛沒了動靜…
馥遙自言自語的說:“飛也行啊~”
璟奕突然醒來看著馥遙說:“你想飛啊?”
馥遙狂點頭:“對對對!飛!”
璟奕隨手摟住馥遙的腰,兩人飛至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