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剛說完,酒館外面走進一名白衣裝束手拿折扇的公子。
而且這名公子懷中還有一名女子,女子叫小喬,嬌小可愛,身體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緊貼著那名公子。
“原來是柳少爺,這把鑰匙自然是給您準備的?!闭乒竦囊荒樀谋肮ツ印?p> 周圍的幾名食客小聲的議論著:
“他是冥澤之城柳下葉,他父親是冥澤之城大將軍,除了城主府和拍賣行之外,最大的官,還是一名融合期修士?!?p> “是啊,不知道他為何來這里?”
嚴壯眉頭一皺,胡長安掃了一眼這名柳少爺,看他只有筑基一層的樣子,聽見周圍的修士談論他的事情,也大致的了解。
“掌柜的,你可知做生意講究先來后到?”胡長安問向還在一臉討好的掌柜。
“這位客觀,你們還是去另外一家酒館吧,我們這里已經滿員了?!闭乒衿降膶L安和嚴壯說了一句,在他心里對胡長安和嚴壯的修為感到可恥,和一個將軍的兒子爭搶客房,不嫌自己命長嗎?
柳下葉看向胡長安,對于這么不開眼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小子,你可知道這是冥澤之城?在這里我柳下葉說的話還沒人敢不聽,你是自己離開還是我讓人將你扔出去?”柳下葉剛說完,他懷中的小喬含情脈脈的看向他,然后輕聲說道:
“不如將他們二人扔到獸籠里吧,這樣也能圖個樂子?!?p> 小喬舔了舔舌頭,頓時這個模樣讓柳下葉神魂顛倒。
“好,好,就依美人的?!?p> “來人,將他們二人送到獸籠里,我要看著他們二人被活活撕碎。”柳下葉滿臉的猙獰。
從他說的話中可以感覺出,他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
對于獸籠,冥澤之城大多數修士的樂園,在獸籠內各種各樣的人與獸戰(zhàn)斗,讓這里的修士為之瘋狂。
在來冥澤之城時,胡長安特意看了一些收集此地的風土人情的資料,對獸籠這種殘忍的事情感到厭惡。
幾名修士剛想上來抓胡長安和嚴壯,突然一聲爆喝響起:
“住手”
兩名守衛(wèi)入內,當柳下葉看見二位守衛(wèi)時,頓時一喜,上前道:
“原來是石耳和石玉兩位兄弟,不知道城主進來可好?”柳下葉微笑的問了一句。
這二人是城主的守衛(wèi),整個冥澤之城的本地修士都認識。
柳下葉自然也認識,但每次想見城主都是通過二人通告,久而久之也就熟悉了。
“原來是柳少爺?!笔衿降拇蛄艘宦曊泻?,二人直接走到胡長安面前,行了一禮。
周圍的修士一陣愕然,兩個守衛(wèi)居然對胡長安行禮?
“見過胡城主,剛才我們不知道您是城主的貴客,多有怠慢還請原諒,我們城主說了,胡城主只要來冥澤之城第一時間通知他,所以還請胡城主移駕城主府。”石耳和石玉恭敬道。
面對這一幕柳下葉微微一愣,頓時不悅起來。
“兩位兄弟,你們可知道他是誰?一個小小的城主值得你們這樣對他?”柳下葉心里不平衡,更多的是對兩個守衛(wèi)目中無人感到氣憤。
就一個看門的,居然不將他放在眼里,這是對他一個筑基期修士的一種侮辱。
“兩位,恐怕你們今天帶不走我了,你也看到了,我得罪了這個柳下葉,即便我想跟你們走,恐怕他也不讓啊?!焙L安聳了聳肩。
確實這個柳下葉沒將兩個守衛(wèi)放在眼里。
“柳少爺,他們是刑途城主的貴客,你不怕城主怪罪?”石玉有一些難勘,這個柳少爺是個繡花枕頭,貪財好色,但是他筑基期的修為不是假的。
如果換做平時,石耳和石玉不予計較,或許會轉身離開,但是今天不行,如果胡長安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恐怕他們也會活不了。
“哈哈,你們不要拿城主壓我,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們二人受到什么人的指使前來解圍的?我覺得兩位還是快些回去吧,繼續(xù)守好你們的大門?!绷氯~完全不去理會二人。
石耳和石玉臉色更加的難勘,他們沒想到拿出城主的名號,他都不給面子。
如果戰(zhàn)斗,他們兩人全是練氣九層,但是柳下葉已經筑基期了,必然戰(zhàn)不過。
石耳和石玉二人也算干脆,直接拔出佩戴的法器大刀擋在胡長安前面。
“雖然我們不敵,但是還是要試一試,看看柳少爺能不能將他們帶走,不過事后你可要想清楚了,招惹城主的貴客的后果。”石玉厲聲道。
“你?好,好,我就教訓一下你們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垃圾?!绷氯~一掌拍出,本想一掌將石耳和石玉的法器轟碎的,但被一股龐大的一拳擊中。
轟
“啊”
柳下葉倒飛出去,砸在墻壁上。
墻壁裂縫橫生,有些搖搖欲墜。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傷我的朋友?!蓖蝗怀霈F的是刑途,剛才刑途突然收到了手下的傳訊,告訴了這里的狀況。
本來刑途打算出去辦一些事情,還未走遠,所以就急忙趕回來了。
柳下葉艱難的爬了起來,卑躬低聲道:
“刑途城主息怒,剛才只是鬧著玩的,還請城主手下留情?!?p> 柳下葉的話或許有點用,刑途沒去搭理他直接走到胡長安面前。
“小友,怎么提前來了,還有十幾天呢,哈哈,那個蒼靈小娃沒來?”刑途大大捏捏,在胡長安肩膀上拍了拍。
“刑城主,我也沒辦法呀,路途不好走,只能提前來了,萬一錯過了,就得在等一年?!焙L安笑呵呵的,對于這個刑途,他還是有好感,就沖他送給蒼靈一件靈器。
以前不知道靈器的功效居然如此的強大,如今知道了它的價值所在。
他從契聶手中奪得的‘花葬’玉釵很變態(tài),所以胡長安對這個靈器還是很有興趣的。
“哈哈,不說這個了,我們回城主府,我請你喝一杯,告訴你,我可有一攤靈酒,都埋了幾十年了,一直都舍不得喝,剛好,我們不醉不歸。”刑途拉著胡長安離開。。
當胡長安走到柳下葉面前時,柳下葉怨毒的看了一眼胡長安,這個仇他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