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么一回事,蕭大哥要這玉佩何用?”
“實不相瞞,那玉佩是父母遺物。我已經(jīng)找了好久了,希望姑娘能還給在下?!笔捜艉f著。
林嫣然看著蕭若寒,這是他父母遺物?那他豈不是就是蕭慕青伯父的兒子,那。不待多想。要帶蕭若寒去見爹爹就能知道他說的話真假。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以把玉佩給你。不過我有條件,條件現(xiàn)在我還沒想好。但是現(xiàn)在你先和我一起去見我爹?!?p> “見你爹?”蕭若寒疑惑“為何?”
“去了就知道了?!绷宙倘徊欢嗾f,只要見了爹爹。蕭若寒說的是真是假就全都知曉了。
林府大宅內(nèi),林嫣然飛快的跑著去書房找自己的老爹?!暗?,別練什么字了。有大好事,快點跟我去前廳?!?p> 林嫣然進(jìn)了書房拉著林水黯的胳膊就往前廳去,林水黯如今也五十有四了。再也不復(fù)當(dāng)年的意氣風(fēng)發(fā)。
蕭若寒坐在宴客廳喝著下人端上來的茶水,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林府。這林府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更大,更華麗。但是為什么影子功卻在這里施展不了。
“爹,你快看?!蓖ㄍ笤旱膫?cè)門傳來林嫣然急促清脆的嗓音。
蕭若寒轉(zhuǎn)頭看去,隨即站起身行禮?!霸谙率捜艉?,拜見林前輩。”
“你說你叫蕭若寒?”林水黯不可置信的看著蕭若寒,剛在門外看見蕭若寒的側(cè)顏舉手投足像極了蕭慕青。這時聽到名字更是,驚訝,更多的是欣慰。
“是”
“你爹是?”
“家父蕭慕青,在我幼時已經(jīng)去了?!?p> “慕青兄,慕青兄的遺孤?!绷炙鲶@喜若狂,緊緊的抓住蕭若寒的雙臂。臉上淚流不止,只是一個勁的說“慕青兄”
“爹”
一旁的林嫣然從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如此的失態(tài),趕忙將他扶著坐下。
林水黯坐下后,喝了口水這才穩(wěn)下激動的心情??v是如此也喘了一會兒。
將茶水放下,林水黯開始講起從前的事情?;厥灼鹜拢炙鰸M臉的愁容還有憤怒。
“我與穆青兄什么時間認(rèn)識的我已經(jīng)里不清楚了。什么時候分別到是記得。那時我與慕青各自有了家室后,就歸隱江湖。后來慕青有了你這個孩子,我們還經(jīng)常把酒言歡?!?p> “再后來我有了嫣然這個女兒,還用這玉佩許諾做親家。這對兒玉佩就是信物?!绷炙瞿贸龅挠衽逭鞘捜艉业挠衽?。
蕭若寒聽到此話心中也是一驚,沒想到玉佩還有這些淵源。
林水黯看看蕭若寒的模樣,暗自搖頭嫣然怕是要吃苦頭了??醋约旱拈|女一直盯著蕭若寒。
“嫣然一歲那年,她娘突然得了罕見的怪病。尋訪了好多名醫(yī)也不見好,無奈之下就告別慕青夫妻。帶著一家老小到處求醫(yī),路上就是靠倒賣貨物來過活?!?p> 說到這里林水黯又暗了暗神色“她娘親的病拖了兩年多還是沒有治好,終是在一天夜里去了。后來帶著嫣然回到家鄉(xiāng),已經(jīng)在外五年了?;貋淼谝患戮褪且娦稚Ul知,誰知竟然連兄嫂的最后一面也沒有見到?!?p> 蕭若寒聽到此處也回想起那時的日子,父親農(nóng)耕母親紡織無憂無慮的!可是一切就在十年前的六月初二全被毀了。那時自己才九歲。
“若寒,你是慕青兄的遺孤。我有愧于你,當(dāng)年我四處尋你。如今你安好,我心甚慰。不知這十年來你是如何過活?”林水黯問出心中疑問。
“多謝伯父,多虧了師父我才能安穩(wěn)度日?!?p> “哦?不知你師父姓甚名誰?伯父定要當(dāng)面道謝才是?!?p> “謝伯父,師父他行程多變,當(dāng)然若寒自知感恩,銘記在心?!?p> “好,那就好?!?p> 林水黯看蕭若寒不想多說,便不再問下去了。
“伯父可知我父親被誰殺害?或有什么仇家?”
蕭若寒再三思考還是問了出來,父母之仇焉能不報?
“若寒,你父親只有你一個孩子。我不希望你涉險,你父親亦如是?!?p> 林水黯沉聲說道,當(dāng)年他想去報仇卻遭到暗算。如今身體堅持不了多久了,遲早毒氣攻心而死。但是保住蕭若寒還是沒有問題的。
蕭若寒聽到這話心下驚喜,伯父這是知道兇手。
“伯父,我求你告訴我吧!父母之仇不報,我怎能心安在世?!?p> 蕭若寒跪在地上堅定的看著林水黯大有若是不告訴就不起來。
“哎呀!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绷炙隹粗捜艉虻夭黄穑彩菬灢灰选拔腋嬖V你,告訴你就是了。若寒”
“我想應(yīng)該只有一個人,馮三子??墒撬@些年一點消息都沒有,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绷炙稣f完就是一陣后悔,這若寒如此倔強肯定誓死也要找到。
“馮三子當(dāng)年有意讓你父親為他賣命,覬覦你父親的影子功。你父親不肯,他當(dāng)年可沒少對你父親使壞。你父親為人正直好施,沒有其他的仇人。對于馮三子,慕青也從不在意他的那些背地里的陰招,只說沒事。”
“多謝伯父”蕭若寒說道。這馮三子到底是誰?是死是活?他是殺父母的仇人嗎?這些他都要查了才知道。
林水黯有意留蕭若寒在他府上住下,蕭若寒婉拒了。林水黯不再堅持,只說讓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出了林府蕭若寒看看手中的玉佩,如今終于拿回了這一塊玉佩心事也算是完成了一件。不過這玉佩拿回來了,可是那婚事一說又是一件麻煩事。蕭若寒暗自搖頭,如今之計是報仇,父母之仇不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成家的。
回到客棧,流飛早在房內(nèi)等候差遣了。
蕭若寒看到流飛并不驚訝,只是淡然的問了一句“決夜的傷怎么樣了?”
“門主,決夜傷就算是好了也不能在效忠門主了。屬下在從影子門中挑出一名供門主差遣。”
“不用,留下決夜吧。讓他守著竹林寒院?!?p> 蕭若寒看著流飛,在影子門十余年來。最讓他信任的就是這二人,如今決夜受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