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些事卻是那樣令人瞠目結舌,更帶有一種不可思議,我爺爺就這樣活過來了,之前我奶奶的所有擔心我想可以告一段落了。
俗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可怕的是這并不是用到所有人身上都管用,我爺爺活過來的那幾年家里的光陰不不咋景氣,說到底還是一個窮字代替了。
至于那么多年的不景氣,我想除了我爺爺沒有尋到可以種莊稼到底技術外,大多數還是時代留下來的遺憾吧!
那天天氣很晴朗,適用晴空萬里無云再好不過了,我爺爺前面說到是在一個不尋常的一天倒下了,這次是在晴朗的一天誕生了,就像是老鷹重生一樣,得受多大的磨煉??!這不容易啊!別說日子是苦了點,但我爺爺也算得上是個命大的人。
更有一件離奇的事,可能沒有幾個人會相信,自那以后我爺爺多了一雙“慧眼”,也就是說一只眼睛可以看見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村里人都愛養(yǎng)狗,這狗有時候莫名其妙地叫個不停,你仔細一看其實并沒有什么老一輩的說這狗八成是看見鬼魂了,所以又來一種說法,那就是狗能看見人看不見的東西,所以說我爺爺也有這樣的特異功能,被人們說成是長了一單只“狗眼”,當然這不是罵人的話,追溯到過去甚至問當下的老人,也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支持這樣的觀點,剩下的要么不知道,要么就是人云亦云。
這樣一來,村里來了兩個這樣有慧眼的人,一個是我爺爺,另一個就是巫馬志他大,巫馬司夫,我爺爺只是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各方面和巫馬司夫比起來那是相差甚遠。
論起技術我爺爺沒有,論起名氣沒有,當然一股子憨勁兒,那是出了名的。
無論怎樣,我爺爺算是劫后重生吧!也算得上是人生一件大事,值得慶祝的事。
村里有這樣一句話,就是別人家的老人快到咽氣的那一刻,都不敢有人去碰觸,自家的老人即便是沒氣兒了,躺在床上,冰涼的手也是可以抓的,這跟生前幾乎沒有什么變化,只不過是睡著了而已,所以我大姑從小在意識當中就被我奶奶灌輸這種思想,當然一時間是因為激動倒在了地上,之后邊覺得記起來點什么,將哭泣聲化為了高興的音調。把我爺爺攙扶到炕上之后就去南邊那個窯洞里張羅著做饃饃去了。
我爺爺一個人在炕上待了大概有那么一刻鐘就安耐不住了,走下了炕頭上,穿起他那雙破舊的布鞋,環(huán)顧了一下窯洞的周圍,沒有說什么,但是動著嘴皮子,臉上一股嚴肅的勁道,不時地把兩個粗糙的大手捂在臉上,但是沒有哭泣,像是在做某種祈禱,過后邊一臉笑顏。
中午的當兒,我大姑做好饃饃,我奶奶像往常一樣提前回家,畢竟我大姑還是個娃,一個人忙活起來有些吃力,我奶奶給前來打個下手,這樣能做的更快一些,勞累了一上午,中午得休息一下,不然下午干活是沒有力氣,更沒有精氣神,干起活來效率也就很低。
我奶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爺爺的炕頭上有沒有異物,有沒有新生物,但這天啥也沒有,的確有個新生物,不是我爺爺拉的屎,而是活生生的一個人站在了我奶奶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