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衣服撐開,側過身體轉向他,坐在座椅上,挺直著后背,伸手身幫他外套給他穿上,然后調整好坐姿問道。
“我們現在去那里啊?”說完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
鄒著秀眉揉了揉鼻子,手腳現在還是冰涼的,但就這么一會兒功夫應該不至于會凍感冒吧!
顧蘇城黝黑的雙眸沉了沉,剛她幫自己整理衣領時,無意間被她冰涼的指尖觸碰到,沉聲對著司機說道。
“溫度調高點?!鄙ひ糁型钢还薜姆€(wěn)重平靜。
司機透過后照鏡瞟了一眼,應聲道,“是。”
聽到顧蘇城的話,蘇子姍眉眼間泛出一絲笑意,還以為他不知道冷呢!想著伸手握住他搭在大腿間的手,熱度讓她頓時啞然,無趣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此刻另外一邊的魏家,魏嘉陵對著電話后大發(fā)雷霆,面部接近扭曲,看起來十分獰扎,語氣十分傲慢無力,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命令道。
“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也要把那個賤人給我找出來。”后面的話幾乎是吼的歇斯底里。
每年資助他們醫(yī)院那么大筆費用,到頭來養(yǎng)了一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一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都看不住。
何潔正巧路過,聽到她在臥室講電話聲,撇看左右看了看,然后推門走了進來,擰著眉頭,壓低音量斥責說道。
“你爸還在書房,你小聲點,這幅樣子讓他看去了怎么想!”
面對她的斥責,魏嘉陵目光看向一旁,“那個賤人在醫(yī)院不見了?!?p> 聽到自己女兒的話后,何潔臉色一變,把門關上,走上前質問道,“什么叫不見了?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不見了?醫(yī)院那邊干什么吃的?”聲音中透著怒意。
在經過醫(yī)院一而再再而三確定魏單純變成植物人沒有回復正常的機率,才放心的把她丟在醫(yī)院破爛的小病房,吊著她一口氣,這才沒舒坦兩天竟然鬧出這樣的亂子。
魏嘉陵把臉別到一邊,胸口氣的起伏不定,雙手握成拳頭,長長的指甲掐入手心內,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痛楚,眼神中透著憤恨說道。
“那群廢物也不知道怎么會事,夜里去查房的時候發(fā)現的,找遍了整個醫(yī)院,查看了所有監(jiān)控,卻沒有絲毫線索?!?p> 還就不相信了,一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還能人間蒸發(fā)了不成?
何潔陰沉著臉,沉默不語,走到床邊緩緩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隨后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那頭命令說道。
“醫(yī)院把那個肉中刺給我弄丟了,給我找回來,不論死活?!闭f完直接掛了電話,目光看向自己女兒交代說道,“這件事決不能讓你爸知道,明白了嗎?”語氣中透著嚴厲。
魏嘉陵不耐煩的應了一聲,“知道了?!?p> 當然知道爸平時看著不在乎魏單純,但這次出事后他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幾歲,更是一再強調醫(yī)院給她最好的治療,甚至不惜國打算要把魏單純那個賤人送到國外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