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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暖妻:這個狼總有點嚴(yán)

047 我們的生命就合二為一

  借著還算明朗的光線,狼君霆能較為清楚的看到前方拐角處的側(cè)壁。許是手電筒的光屬于暖黃,上面較為深色的地方就很好的被遮掩,隱約的,似透出些若閃若現(xiàn)的光與手電筒的光相撞,甚至有的折進(jìn)了狼君霆的眸。

  借著短暫的視覺盲點,他闔上眸沉思,腦中閃過一道靈光,睜開眸安撫好言希后倏然起身朝閃著光芒的方向走去。

  近距離一看,狼君霆身心俱震,原來上半部分是塌陷的,緊連著的是10號礦,那么這些斑斕的光芒是……

  正在思索著的狼君霆突然感到有點不對勁,抬眸一看,上方的洞頂已經(jīng)搖搖欲墜,看它鼓動掉落的石塊兒,看樣子是堅持不到他們跑出去了。

  狼君霆立刻回頭大步跑向正在驚訝的言希,注意到她頭頂?shù)奈kU,他嘶吼著喊她躲開,高大偉岸的身軀毫不遲疑的向她撲來。

  言希被他撲倒在地,在他懷里猶如雞仔兒般的她,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被男人牢牢的護(hù)在懷里。她雙眸似嗜過血般的紅,就那么無力的,眼睜睜的看著巨大的石塊扎向上方的背脊。

  堅硬的石塊與肌肉撞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言希聽得心都碎了,奔涌的淚水如沖斷了柵欄的洪流,順著下巴蜿蜒而下,浸透了她的衣領(lǐng)。她就這么看著上方的男人,

  他咬著牙,粗壯的手臂筆直的支撐在她頭的兩側(cè),因為用了力氣,上面凸出的青筋清晰的猙獰。他寬闊的額頭,嚴(yán)肅的眉宇眼角,甚至整張棱線分明的臉頰都布滿了汗水,最后凝聚在他瘦削的下巴,有的浸透了他的衣領(lǐng),有的直接與她臉上的淚水匯聚。她只能就這么看著,看他咬著牙,苦苦堅持的承受著陸陸續(xù)續(xù)掉下來的石礦。

  言希感覺她從來都沒這么心疼過一個人,她的心似被炸裂的瓷實碎片,一片片的扎到她心臟的最深處,再毫不留情的猛力拔出,深深的口子里是咕咕的鮮血。

  “狼君霆,你個傻男人啊,全天下最傻最笨的,為了我,不值得,真的不值?。 彼宦暯吡Φ拇蠛鹌屏寺暎茻岬牧一馃乃ぷ犹鄣盟盒牧逊?,嘴唇因為用力嘶吼都在哆嗦。

  狼君霆因為上方的又一石塊落下痛苦的閉了閉眼,睜開的時候眸里參了笑,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有氣無力的說道:

  “希兒,聽話,跟著我的步伐?!?p>  是他的鞋尖,艱難而沉重的向前方移動,雖緩慢,卻堅定而毫不停歇,她不得不按照他的說法,雙腿曲起,借著腳底與地面的摩擦,跟著他一起向前。

  言希笑了,哭著哭著就笑了,她看向他的時候雙目噴著火,唇里的齒連連顫抖著碰撞: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嗎?不,我不會,如果我能活著出去,我會很快的忘了你,重新戀愛,甚至嫁給他,你真的舍得我嫁給別人嗎?”

  狼君霆自然注意到她是聲東擊西的注意力,撐在地面的雙手緊握住抓著他手臂的手。他笑了,笑得溫柔,浸滿汗珠的俊臉仿佛如淋了一場大雨似的。垂下來的劉海更像是剛出浴室一樣,一縷縷伏貼在額寬闊的額頭,伴隨著緩慢的身體與地面的摩擦聲,是他深情的低語:

  “希兒,從你出去那一刻起,我們的生命就已經(jīng)合二為一?!?p>  最后,他大吼了一聲,仿佛使出了一生中最后的力氣,雙膝跪地,大滴大滴的汗珠彌漫在他青筋猙獰的脖頸,直起筆直的脊背,健壯的雙臂將她從地上抱起,狠狠的拋向了洞口,就那么笑看著歇斯底里大喊的女人。

  “不……不……狼君霆……狼君霆……”言??粗鞘M深情地,如星海般深邃寬闊的魅眸,一聲比一聲凄厲,一聲比一聲悲慘的大叫著拼命又跑回了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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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兒,危險……快跑,別管我?!?p>  是一個身形初俱俊拔的男孩兒,他的手腳被鐵鏈牢牢固定,幾乎半米深的洪流已經(jīng)蔓延到了他的小腿,他毫不顧忌越漲越大的洪水,只是雙眸通紅的朝著房頂大喝。

  畫面一轉(zhuǎn),是遼闊的草原,是一對馬上奔騰的男女,他們很小,里面看起來稍大點的男孩兒大約也就八九歲的模樣??墒?,男孩兒卻嚴(yán)實合縫的護(hù)著他懷里的女孩兒。

  “希兒,抱緊你的嗚嗚。”

  迅疾的猶如脫了僵的馬不知什么原因在一聲嘶吼中受了驚,男孩兒和女孩兒猝不及防的從馬背上跌落,中途,也是男孩兒將位置顛倒了過來,跌在草地上的他明明疼得齜牙咧嘴,卻仍是擠眉弄眼的逗得趴在他身上的女孩兒咯咯直笑。

  “希兒,下次不能這么任性了哦!”

  “嗚嗚……”

  言希從病床上猛地坐起,她拿起床頭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暗腹:怎么又做了這么荒唐的夢?她明明……明明從小到大從沒認(rèn)識過叫嗚嗚的男孩兒……

  想起狼君霆,言希的心抽搐似的疼,他……他怎么樣了?還有,她記得她不是在礦洞找他嗎?怎么到這兒了?這是哪兒?不行,她得找到狼君霆,緊緊的抱住他,告訴他,她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告訴他:

  她愛他,就算他真的結(jié)婚了,她也愿意跟在他身邊,除非他親口讓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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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事情都辦妥了,這次他不死也殘,屬下在這里提前恭喜狼總成功登上寶座?!?p>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狼君霆,他可是個省油的燈。”

  “先生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像上次那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尸?!?p>  辦公椅上的男人吐著煙圈,英俊的眉眼隱在煙霧的朦朧里,上次他命大,死里逃生,懸崖下的那棵歪脖子樹救了他一命,這次……就沒那么好運了吧?一只大手節(jié)奏性的叩擊著桌面,另一只手拿著手機(jī)說道:

  “到是長進(jìn)了?!?p>  “先生說笑了,吃一塹長一智。”

  “給我盯緊了他?!?p>  “是。”

  男人掛了電話,掐掉還剩少半截的煙頭,幽暗的黑眸里烏浪翻騰,薄唇勾著一抹邪魅的弧度。

  ……

  是湛藍(lán)的海灘,柔和的陽光毫不吝嗇的打在壯闊的沙灘,微微波動的海面起了浪。舒適的海風(fēng)輕輕撫過男人垂在額頭的碎發(fā),有些微微揚起,露出男人深邃俊美的眉梢。他就站在被海風(fēng)吹得裙擺飛揚,閉著眼倒數(shù)的女人身后,惑人的魅眸溫軟溺人,岑薄的唇弧度柔軟。

  “狼,又抓到你了,真笨,捉迷藏是這么玩兒的嗎?你就這么傻乎乎的站在最顯眼的地方?”女人秋波蕩漾的斂眸里滿含愛戀,纖細(xì)的雙臂依戀的牢牢圈著腰身健壯的男人,粉嫩的柚唇嬌嗔道。

  “傻瓜,我怎么會讓你找不到呢?”身形頎長健碩的男人柔溺的看著只達(dá)到他肩頭的女人,大掌刻意將她的發(fā)型揉成了雞窩。

  “討厭,又弄亂人家的發(fā)型。”

  女人騰出一只手將頭頂上的大手拿下十指相扣。

  男人低低笑著,他看著懷里的女人羞紅了臉,他輕捏起女人尖細(xì)的下顎骨,魅人的雙眸認(rèn)真,卻也深情:

  “希兒,你要記住,我永遠(yuǎn)都在最顯眼的地方等你,等你找我?!?p>  那時候的言希,嘗到了世上最甜的幸福,她那時,是那么虔誠的期盼,時間啊,再走的慢一點。

  “言小姐?言小姐?”宇浩看著雙眸通紅,盯著天花板發(fā)呆的言希忍不住出聲叫道。

  “宇浩,那個人不是他,他不會的,他不會死,他一定不會死的,是不是?是不是?”言希顫抖著抓著他的胳膊,激烈的情緒導(dǎo)致她另只手上的針頭滑了出來,鮮紅的血就從她蒼白的手背冒出。

  “言小姐,對不起,我先你幫你叫護(hù)士?!闭f著打算推開胳膊上的手,對于言希,其實他頗有微詞,跟隨狼君霆這么年,他第一次見男人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到頭來卻被她傷的很重,可是,看到狼總出了事,她剛剛醒來就顫抖著羸弱的身體,哆嗦著嘴唇著急的詢問狼總的事,他就知道她值得狼總的付出。

  看著她手背大片的猩紅,他也于心不忍。

  “對不起?什么意思?”這會兒的言希仿佛有了神力,牢牢的抓住宇浩沒有被推開,也不關(guān)注自己的傷勢,全身心都關(guān)注于狼君霆的身上。

  她的心咯噔一聲,她感覺到一種即將要跌入深淵的恐懼,強(qiáng)烈的心跳在胸腔里碰撞。

  “有關(guān)狼總的事等你處理好傷勢再說,我想這也是他所希望的?!?p>  

九尾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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