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嫡女要作死 (36)
魏織道:“明年二月。”
墨玄道:“你真的要去?”
魏織道:“當(dāng)然。”
墨玄道:“政務(wù)誰處理?”
魏織道:“丞相和將軍,你覺得呢?”
墨玄根本不在意,“你已經(jīng)有了計較?”
魏織:“我在想?!?p> 說著,魏織轉(zhuǎn)身走回殿中。
墨玄忽然道:“云熾?!?p> 聽他喊自己,魏織拿起折子轉(zhuǎn)頭:“嗯?”
墨玄道:“你為何不立后納妃?”
魏織聞言笑道:“玄玄,你關(guān)心這個干什么?也想和那些大臣一樣催促我立后?還是你真把我當(dāng)你兒子了?”
墨玄沒什么表情道:“不是,只是好奇。”
魏織聽了,打開奏折笑道:“不想立后納妃。”
墨玄:“為何?”
魏織開玩笑一般道:“我喜歡男子?!?p> 魏織喜歡殿中不留人,是以也沒誰聽到。墨玄聽到魏織的話,竟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是不是病了的詭異的感到······高興。
他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然后離開了。
魏織見墨玄消失了,就習(xí)慣般的繼續(xù)處理政務(wù)。
臨近中午時,洛輕臨來了。
魏織看到他,就問:“國師,這雪還要下幾日?”
洛輕臨放下一個黑色瓷瓶,看他道:“明日辰時就會止?!?p> 聽此,魏織點了點頭,伸手拿過瓷瓶道:“這是什么?”
洛輕臨:“你要的醫(yī)凍傷的藥?!?p> 魏織:“差點忘了。”
洛輕臨:“為何不找太醫(yī)?”
魏織真心道:“太醫(yī)哪里比得上國師?!?p> 洛輕臨笑道:“那你怎么不把太醫(yī)院撤了?”
魏織:“總不能什么都麻煩國師?!?p> 洛輕臨看魏織的手道:“你手也沒凍傷,藥給誰?”
魏織:“薛蒙。”
洛輕臨:“············”
薛蒙如今已是秦國大將軍,魏織前日見他,滿手凍瘡,太醫(yī)院曾去了藥,完全沒用,魏織就隨口問了句洛輕臨,誰知國師大人說有。
國師大人現(xiàn)在聽了,后悔自己當(dāng)時說有。
薛蒙自得知魏織要打趙國后,每天跟打了雞血似的,不停的習(xí)武,練劍,練刀,那冷兵器在寒冬握上,恨不得要粘下一層皮,但是薛蒙不管,唰唰唰的使勁兒練。
魏織說他了,他才開始老實點,練刀練劍也會在柄上裹布。
拿了厲害藥,魏織第二天下朝,把薛蒙喊來,將藥給他了,薛蒙感動的眼含熱淚,魏織腦后滴汗的讓他退下了。
魏織翻著奏折問系統(tǒng)6:“系統(tǒng)6,九重山在哪?”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在晉國?!?p> 魏織合上奏折:“晉國?”
系統(tǒng)6:【是的?!?p> 魏織:“那最后打晉國?”
系統(tǒng)6:【是這樣的?!?p> 魏織:“游戲就是這樣玩的?”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你是第一個玩這個游戲的?!?p> 魏織:“哦。”
系統(tǒng)6:【這個游戲是沒規(guī)定怎么玩的?!?p> 魏織:“沒有什么規(guī)則?”
系統(tǒng)6:【是的?!?p> 魏織道:“不錯?!?p>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不可大意,天下統(tǒng)一不容易?!?p> 魏織道:“你想說什么?”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一開始順利,后面萬一很難呢?!?p> 魏織道:“后面會很難?”
系統(tǒng)6:【不知道。但這個游戲叫一條血路啊?!?p> 魏織道:“我沒忘。”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加油。】
魏織:“就不能給我簡單點?新手級?”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不能的?!?p> 魏織:“滾吧?!?p> 系統(tǒng)6:【······】
這時,大太監(jiān)走了進來,恭敬道:“啟稟皇上,丞相大人求見?!?p> 聞言,魏織道:“宣?!?p> 大太監(jiān)應(yīng)聲退下。
丞相已經(jīng)被魏織換了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人,慕容極,二十八歲,魏織用了三個月觀察其人,決定重用。慕容極出身日漸衰落的簪纓世家,不得先帝重用,此人可謂明珠蒙塵,有經(jīng)國之能,智慧超絕。魏織知道此人,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了他寫的書,覺得有趣,便靠近看了看,就覺得更有趣了。
不一會,一位身著墨色官服的青年走進了大殿,那青年身材修長,皮膚白皙,有著一張溫文爾雅的臉,眉眼間帶著讓人看不透的淺淡溫意。
慕容極見著魏織叉手施禮:“參見陛下?!?p> 魏織抬手道:“沒人的時候,不用跟我客氣?!?p> 慕容極:“禮不可廢?!?p> 魏織:“坐?!?p> 慕容極:“············”
似習(xí)慣了,慕容極走過去,道:“陛下還是威嚴(yán)為好?!?p> 魏織扔下奏折:“我怎么舒服怎么來。”
慕容極:“陛下不該如此自稱。”
魏織:“你看看你都嘮叨多少遍了,丞相夫人不嫌你這點?”
慕容極:“············”
“陛下?!?p> 在慕容極心中,魏織于慕容家,有知遇之恩。
魏織道:“我此次親征,薛蒙也去,秦國就交給你了?!?p> 魏織對人極難給予絕對的信任,所以,把秦國放心交給慕容極,是因為魏織有絕對的自信能控制住任何事態(tài)的發(fā)生,當(dāng)然,什么都不會發(fā)生最好。
而慕容極聞言凝眉:“陛下,攻打趙國,薛將軍············?!?p> 魏織擺手:“我想親征,薛蒙當(dāng)然能領(lǐng)兵,但是我喜歡戰(zhàn)場?!?p> 慕容極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反正就是不贊成魏織親征:“刀劍無眼?!?p> 魏織笑道:“你來回就這幾句話,嘮叨百遍了,和玄玄一樣,跟個老父親似的,刀劍無眼,我有眼就行?!?p> 慕容極不坐了,面色不太好。這個年輕帝王,有時和自己的弟弟一樣讓他無奈。
魏織不管笑道:“丞相大人,如何?”
慕容極冷聲:“陛下?!?p> 魏織只笑道:“慕容極,如何?我把秦國交給你。”
聽到魏織喊自己的名字,慕容極沉默良久,終是嘆一口氣:“我············?!?p> 魏織道:“我信你。”
兩人此刻不似君臣,更似兄弟友人。
慕容極對著魏織不管是君臣還是兄弟友人,到最后什么都是妥協(xié)的份。他面露無奈,叉手施禮鄭重認(rèn)真而又恭敬忠誠道:“臣,必不負陛下期望?!?p> 見他應(yīng)了,魏織就道:“行啦行啦,坐吧?!?p> 慕容極嘆氣,坐下:“還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