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墨笙就被巨大的戰(zhàn)斗聲吵醒,將被子掀起來,揉了下混亂的頭發(fā),洗完漱走到了體育場找到了隋玲玲。
擂臺上的肖天打的是白虎一族的圣虎,墨笙笑道:“這兩個怎么又碰一塊去了”。
隋玲玲掐了一下墨笙,“你還有心情樂,,沒看見肖天被圣虎壓制住了嗎”。
肖天手指不斷結(jié)印,一只只水箭浮現(xiàn)空中,不斷地朝著圣虎飛去,圣虎的眼神露出不屑的目光,水箭落在圣虎的身上,濺起一朵朵的水花。
圣虎哈哈大笑:“你的這些沒有一點殺傷力的水箭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肖天一笑,“結(jié)”,落在地上的水瞬間結(jié)冰,就連還沒有落在地上的水都瞬間結(jié)冰,“冰獄”。
地上,空中的冰無限延伸鏈接在一起,之后擴(kuò)散,整個擂臺成為了冰的世界,每一根冰的上面出現(xiàn)一根根的冰刺,再看圣虎,雖然冰刺沒有刺進(jìn)去,但是冰冷的寒氣卻讓圣虎的反應(yīng)有些遲鈍。
圣虎就吃過一次這樣的虧,大怒道:“你以為這些就可以打敗我嗎”。
白虎身上爆發(fā)出白光,身體周圍的冰破碎掉,肖天說道:“這些冰本來就不是用來攻擊的”。
肖天的頭發(fā)逐漸變成了白色,墨笙看著肖天的變化說道:“這下有意思了,這小子竟然能夠不召喚出法相的情況下,就借用法相的力量,看來這個小子天賦不錯啊”。
隋玲玲雖然奇怪為什么墨笙會知道這些事情,但是看墨笙看的認(rèn)真,只好忍住了疑問,等回去的時候再問。
肖天就在頭發(fā)全變成白色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仿佛看見了遠(yuǎn)古大神共工的風(fēng)采,周圍的冰獄全部碎掉,飛向肖天的手上,融合成了一把長戟。
圣虎看著肖天的樣子,咬了咬牙,怒吼道:“肖天,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認(rèn)輸,白虎圣像”。
坐在觀眾席上的白虎見到這種情況,就想起身攔住圣虎,但是感受一道目光的注釋,白虎往目光的方向看去,見到是墨笙看著自己,于是耳邊傳來了墨笙的聲音,“白虎,你最好還是別動,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可不允許這場戰(zhàn)斗有人打擾,明白了嗎”。
白虎臉色不斷的變化,這樣身邊的歐陽明等人一陣好奇,但是不好意思多問。
圣虎已經(jīng)召喚出了白虎圣像,但是出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白虎圣像見到肖天的那一刻竟然往后退了一步,墨笙好奇的看著那個白虎圣像,神識查探過去,“這個白虎圣像竟然有著一絲靈智”。
歐陽明等人也見到了這一幕,肖天看著圣虎,露出淡淡的笑意,手上的長戟指著圣虎,“你害怕了”。
圣虎臉色難看自己的白虎圣像竟然害怕了此時的肖天,臉色不甘的說道:“我認(rèn)輸”。
墨笙這時突然出現(xiàn)在圣虎面前,白虎臉色一變,“血劍你想干什么”。
圣虎此時已經(jīng)嚇得癱軟在地上,墨笙看向天上的白虎圣像,“白虎,上古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有未知位面的存在”。
白虎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上古,未知,萬族,毀滅”。
說完這幾個字,白虎圣像回歸了圣虎的身體,墨笙聽見白虎說的這幾個字,臉色不斷的變化,白虎出現(xiàn)在圣虎的面前,看著墨笙,“血劍,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為什么會問上古的事情”。
墨笙看著白虎,“上古時期,有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zhàn),但是始終不知道大戰(zhàn)的原因是什么,那場大戰(zhàn),萬族沒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現(xiàn)在的這些種族,但是現(xiàn)在的這些種族之中,關(guān)于那場打仗的一切,都消失了,我想就連你們四圣獸都沒有這段歷史吧'.
墨笙說的這些話,只有大乘境界的人能聽到,就連度劫境的人只是奇怪為什么那些大佬的表情為什么會這么奇怪。
大學(xué)交流賽沒有因為墨笙等人而暫停,在裁判宣布肖天為勝者的時候,墨笙歐陽明等人已經(jīng)來到了會議室。
“墨笙,你一直在追查這些事情”。
歐陽明見到墨笙點頭,忍不住問道:“你在位面石碑上究竟看到了什么,還有,為什么你能看懂位面石碑上的文字”。
墨笙沉默了一會,“關(guān)于位面石碑上的內(nèi)容我不能說,就算我說了,你們也聽不見我說的任何東西”。
墨笙指了指上面,“是他不讓你們聽見”。
青龍一族的現(xiàn)任青龍猛地拍在桌子上,“什么我聽不見,血劍你分明就是不想說”。
墨笙說了一些東西,但是在場的人都只是聽見了墨笙在說話,卻聽不見墨笙的聲音。
眾人臉色難看,寇棟說道:“臭小子,你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境界”。
歐陽明看著寇棟說道:“現(xiàn)在你問這東西干什么”。
墨笙用著奇怪的眼光看了寇棟一眼,“寇爺爺,想不到你會問這個問題,你是想道了什么吧”。
寇棟回憶起了自己在一本古籍上看過一個特殊的人群,他們被稱為歷史的見證者,也被稱為歷史學(xué)者。
寇棟說完看向墨笙,“你就是歷史學(xué)者吧”。
墨笙搖頭否認(rèn),“我并不是歷史學(xué)者,歷史學(xué)者需要冰冷之心看待歷史,因為歷史學(xué)者掌握著一種能在時間長河之中遨游的能力,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歷史學(xué)者了,至于我為什么會能看懂位面石碑上的文字,是因為我的神識的特殊,其實換一種說法是位面石碑讓我懂上面的文字,而不是我能看懂上面的文字”。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墨笙給繞暈了,白路威說道:“墨笙,也就是說是位面石碑讓你知道位面石碑的文字對嗎”。
墨笙點了點頭,墨笙站了起來,“我能說的都說了,至于你們能不能聽懂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眾人看著墨笙的背影,有種想要打死他的沖動,你說什么了,你他喵的根本就什么都沒有說。
墨笙走向操場,剩下的一百人前五十已經(jīng)出來了,剩下的就是爭各自的排名了。
墨笙覺得沒意思,在他的眼里,這些學(xué)生就像是一幫小屁孩在大家,沒什么好看的,如果隋玲玲在墨笙的身邊,一定會給墨笙一個白眼,然后說那你看的有滋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