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陵,山腳那里有好多人打獵呢?!被ㄝ缫贿吢勚ㄏ?,一邊對黃陵說道。
“打獵就打獵唄,我們走我們的?!秉S陵回過頭來,向山腳看去。微微看一眼后,正準備走。突然,黃陵站住了。
“怎么啦?黃哥哥,走啦?!比~淑求在前面催促黃陵。
“糟了,快走!葭葭姐,快?!秉S陵一臉嚴肅地催促大家。
“怎么啦?”
“你們看,下面那群人里面那個矮矮胖胖的人像不像那天要對那個姑娘圖謀不軌的人?”黃陵指著下面的人說道。
“好像是??!”葉淑求一臉緊張的說道。
“我們快走,他們敢追來,恐怕是有所準備了,你們在這里,我也不敢和他們硬拼,我們走吧?!秉S陵拉著葉淑求的手,讓花葭趕緊跟上。
“黃哥哥,休息一下吧,我好累了,你看看他們在哪了?!弊吡税胩煲院?,葉淑求氣喘吁吁的停下來。
“好,你們先休息一下。”
黃陵回頭一看,遠處半山腰那里有一群人正在急匆匆的趕路。糟了,越來越近了!黃陵看看一臉粉紅正在擦汗的葉淑求和花葭,心中不由得擔心起來。按照這樣的速度,估計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了。
“阿陵,他們在哪啦?”花葭一邊揮著手絹一邊問道。
“很遠呢,你們好好休息一下。”黃陵眼珠一轉(zhuǎn),想到了一個辦法。
“大哥,怎么不見他們啦?”矮矮胖胖的男人手指山上問道。
為首的賭場老板陳良擦了一把汗,“繼續(xù)走,荒山野嶺的,他們能走到哪里去!”
“大哥!前面的地上寫有字。”
陳良走過去,只見地上的泥土被人刻著:淫賊止步,再敢追來,嚴懲不貸!
“哼!嚇唬小孩子嗎?!繼續(xù)追!”陳良生氣的拿起一根樹枝把地上的字抹掉。
繼續(xù)追了一會兒后,路邊的草叢里傳來一陣響聲。
“阿武、阿就,去看看怎么回事,其他人繼續(xù)走!”陳良向手下吩咐道。
名叫阿武、阿就的兩人快步向草叢走去。
“或許就一條蛇什么的,大哥緊張什么。”其中的一個人不滿的嘟嚷道。
“快點,看一眼就追上大哥?!绷硗庖粋€人一把撥開前面的草。
“嘿嘿,你們好啊?!秉S陵蹲在草叢里微笑道。
“大......”兩個人異口同聲的想呼叫時,就被黃陵兩扇打倒在地。
“情況好像不對啊,大哥,阿武和阿就怎么還不跟上來的?!卑峙值哪腥讼蜿惲颊f道。
“哼,還不是想偷懶,一個兩個都是這樣!你和阿英回去看看,快點,等一下跟丟了唯你們是問!快點追上去抓住他們,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兩??!”陳良不滿的說道。
“有點不對勁啊,你先去看看?!卑峙值哪腥酥噶艘幌虏輩蚕蚺赃叺娜苏f道。
“為什么我自己去啊,我們一起去看不好嗎?”另外一個人不滿的說道。
“哼!大哥不在,我說了算,快去!”
那個人走進草叢一會了也不見出來,矮矮胖胖的男人輕聲問道:“阿英,怎么樣?”
沒人回答,“怎么回事!”矮矮胖胖的男人壯著膽子撥開擋在面前的草。
“嘿嘿,我等你很久了??!”里面的黃陵不耐煩的說道。
“大哥!”還沒說完,這個矮矮胖胖的男人就軟綿綿的倒下了。
“停!”陳良示意大家停下來。過了那么久都沒人跟上來,傻子都知道有問題了?;仡^看了看,原來一共有九人的,現(xiàn)在只剩下五人了。
“全部人跟我回去看看,我就不信了!”陳良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哥,地上有一行字!”
“沒用的蠢材,我自己沒看到?用你說?!”本就心煩意亂的陳良朝著說話的人狠狠地罵道。
地上寫著:淫賊若是再敢跟來,下場有如此鼠!往上一看,旁邊的樹上掛著一只老鼠,已是毫無生機。
“呸!裝神弄鬼的家伙,若是讓我捉到,有你好看!”陳良拿起一根樹枝,狠狠地往地上的字打去。
“大哥,草叢沒有看到阿英他們,全都不見了?!币粋€手下急匆匆跑來說道。
“你說什么?!四個大漢,轉(zhuǎn)眼就不見了?你看清楚沒有?!”陳良瞪著眼睛朝那人吼道。
“大哥,看清楚了,是沒看到人?!?p> “大哥,阿英他們會不會像這只老鼠一樣,被人......”另外一個人膽怯的小聲說道。
“胡說!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先殺了你!”氣急敗壞的陳良指著那人罵道。
“天也快黑了,繼續(xù)趕路,在前面空地那里扎營!”陳良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
“大哥,那阿英他們?”
“你管他們干嘛!快走!”
夜色逐漸變暗。一行人在一處空地生起火堆,坐了下來。
氣氛有點沉悶,大家都不出聲,陳良默默的看著遠方,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樣,而手下的人忙著做飯。
吃過飯以后,陳良讓大家早點休息。
“大哥,大哥,我死的好慘??!”
“大哥,快來救我!我是阿就!”
眾人睡得正香時,一聲聲凄厲的叫聲突然想起。
“誰!”陳良率先醒來,大吼道。
“大哥,誰啊,荒山野嶺的,誰在說話啊?!逼渌艘彩羌娂娕榔饋?。
“大哥,救我,我呼吸不了,我死的好慘啊。”一個聲音想起,在這荒山野嶺中顯得格外突兀。
“大哥,這不是阿就的聲音么?他說,他死了?”一個手下顫抖的向陳良說道。
“安靜,別吵,有人在裝神弄鬼而已,怕什么!我們是什么人,平時殺人放火都敢做,你現(xiàn)在跟我說害怕?”陳良站起來走過去一巴掌打在剛剛說話的那個人的臉上。
“啪!”一塊石頭不知被誰扔在前面的空地上,嚇得眾人一跳。
一陣微風吹過,把地上的火吹的搖搖晃晃的。
突然,一個手下手指前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向陳良喊道:“大,大哥,前,前面......”
“大驚小怪的喊什么!”陳良回頭一看,頓時怔在那里,頭皮發(fā)麻。
只見前面那里,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在搖搖晃晃的。
“啊!鬼啊!”一個手下終于忍受不住了,大叫著往來時的路跑去。
“回來!”陳良后退兩步,朝著那人吼道。
恐懼早已充斥大家的心里,一個人崩潰后,便引起了連鎖反應。當陳良無力的再次喊著回來時,他的身邊早已空無一人了?,F(xiàn)在只剩自己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了。
“沒用的蠢材,真是無可救藥!我回去就趕走這群沒膽的蠢材!”嘴里罵罵咧咧的,但是背上的汗早已濕透了陳良的衣背。
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去,心中默念,滾開,我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我會怕你?怨有主債有頭,阿就,你別來害我,誰殺你的,你找誰去。
眼前是一片白色,“啪”,陳良一把倒在地上,“滾開!滾開!”口中已是口齒不清。
就是現(xiàn)在!黃陵從陳良的背后跳出,扣住陳良的喉嚨,接著一把打暈陳良。
“他就是你們的大哥?”黃陵向那穿著白衣服的人問道。
“是的,大俠,那你現(xiàn)在可以放了我嗎?我好害怕啊。我以后不會再做壞事了!”白色衣服的人一把跪在地上向黃陵哀求道。
“好,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不過,若是以后你再敢做壞事,我定取你的項上人頭!”
那人把頭點的像雞啄米似的,向黃陵鞠躬后,逃似的走了。
“黃哥哥,那這個帶頭的怎么辦?”從一旁的草叢里走出來的葉淑求問道。
“嗯,這個人剛剛說曾經(jīng)殺人放火,不可輕饒!”黃陵一掌打在陳良的膝蓋處,“啪!”一種骨裂的聲音響起。
“好了!我打斷了這個人的腳骨,也算是懲罰他了。我們繼續(xù)走吧?!秉S陵拉住葉淑求的手說道。
“葭葭姐,我們走吧?!比~淑求往草里喊道。
“好咧,阿陵,那這個人怎么辦?”花葭指著跟在自己身后矮矮胖胖的男人說道。
“少俠,你放了我吧,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意思嚇唬大哥他們了,現(xiàn)在大家逃走了,大哥又被你打斷腿了。您就好心的放了我吧。”矮矮胖胖的男人對黃陵哀求道。
“哼!剛才你大哥說的,之前曾經(jīng)做過殺人放火的事可當真?”黃陵厲聲問道。
“少俠,這個大哥做不做過,我不知道,但是我只做過綁架打人的事。我發(fā)誓,我沒有做過殺人放火的事!少俠,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了。”矮矮胖胖的人苦苦哀求道。
“上次你對那姑娘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他日我再發(fā)現(xiàn)你做壞事。我絕不輕饒你!滾!”黃陵一臉厭惡的看著這個人,惡狠狠的說道。
“黃哥哥,你好機智啊?!比~淑求看著黃陵,一臉的崇拜。
“阿陵,你怎么知道他們兩個會配合你嚇唬他們的?”花葭好奇的問道。
“哈哈,葭葭姐,今天在草叢里,我就知道他們只是一群膽小的烏合之眾了。特別是那個矮矮胖胖的男人,今天看他不敢自己進草叢,我就知道此計可行。再加上我假裝殺了另外兩個人,他們就更害怕了,自然就會配合我了?!秉S陵眉飛色舞的說道。
我的黃哥哥真是智勇雙全啊,葉淑求把黃陵的手抓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