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生氣了,我沒有?!痹S禾安瞥了他一眼,瞧他那得意的樣子就頗為不滿。
既然知道她為什么不開心,為什么不早點說出來?
“女人還真是口是心非啊?!备稻拌λ@副傲嬌的樣子十分受用,“吃醋了就直說嘛,干嘛要藏藏掖掖的?!?p> “我沒有!”許禾安氣鼓鼓地偏頭背對著他,不想理會他。
傅景琛摸了摸她的頭,就像是在給炸毛的貓咪順毛似的,“好了,不要不開心了?!?p> “我要睡覺了?!?p> “和宋律師處理完傷口之后,我們?nèi)チ司?。學(xué)校通知了那些學(xué)生的家長,家長們都在警局哭鬧不止,嚷著要見你?!备稻拌【従彽?。
許禾安本來挺放松的和他嬉鬧,提到這件事,眉眼之間尚存的愉悅頓時消失殆盡,眸中沉了沉,“為什么要見我?”
“一是不相信他們的孩子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二是想親眼看看你的傷勢,三是想跟你求情?!?p> 許禾安抿了抿唇,沉吟半晌,淡淡問道:“我可以不見嗎?”
“為什么?”傅景琛知道她不想見,也知道為什么,可就是想聽她自己說。
“有視頻為證,不可能作假污蔑他們,更何況警察都抓到現(xiàn)場了,相不相信這種說法毫無意義。
我的傷勢如何,他們不會真正關(guān)心,恨不得我一點皮都沒破是最好的。跟我求情沒有用,一切交由你做主。”
她告不告他們都無所謂,因為就算她想告,她也沒有這個能力。并不是所有人受到傷害都可以走法律途徑解決事情,若是開庭,勢必要付一大筆訴訟費。
況且她要告的人,有的有錢有勢,僅憑她一己之力,就算傾其所有告上法庭,也不一定就能夠勝訴。
所以她說了不算,傅景琛說了才算。因為這一切都是依靠傅景琛為她處理的,傅景琛想幫她,就一定可以告得成功。傅景琛若是不幫她,她拿那些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放心,這些事情都有我處理,你好好養(yǎng)傷?!备稻拌∑鹕硐蛲庾?,“你早點睡覺。要是害怕睡不著,就來找我。”
等他走出去,許禾安剛想睡覺,卻接到了宋半夏的電話。
“半夏,怎么了?”
“禾安,你是不是受傷了?”宋半夏有些急切,又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
許禾安沉默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難道她的事情已經(jīng)在學(xué)校傳開了嗎?
“不是,我小叔叔是律師,他說他新接到的一個案件,就是我們學(xué)校的,還是我們班上的同學(xué),因為校園暴力受傷了,還和我關(guān)系不錯。說是最近事情多,讓我小心一些?!?p> 宋半夏故意壓低了聲音,急切道,“其他的我叔叔什么也不肯多說了,我想了一下和我關(guān)系好的就那么幾個,你又請假沒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你?!?p> 小叔叔?……
難道是傅景琛請得那個律師?
“你小叔叔很有名嗎?”
“對啊,我小叔叔是全國都有名氣的大律師,經(jīng)常國內(nèi)外飛來飛去,接得都是大案件,一筆單子就賺很多。我小叔叔接得案子,就沒有失敗過?!彼伟胂恼f著,言語之間也是掩飾不住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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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命貓喬
咳咳,注意一下這個小叔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