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學(xué)校遇到什么事情,不要自己撐著,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替你撐腰。”傅景琛認真地囑咐道。
他根本就沒管林祀慕,他知道林祀慕無論做什么,已經(jīng)在她心里被判了死刑了。
十多年的朋友不會變,但絕不會再成為情侶。
他想說得是,是程未晚那個瘋女人。
許禾安笑得溫柔恬靜,“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我該經(jīng)受的。
我覺得我自己還沒有無用到那個地步,我自己可以解決。如果真需要你的幫助,我會告訴你的?!?p> 她明白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但她并不想讓自己變成那種,仗著有點權(quán)勢就欺壓別人的人。更何況,她更不想再欠傅景琛什么人情。
這是她自己的恩怨,她為什么要讓傅景琛為她解決。
傅景琛原本想幫她解決掉程未晚這個麻煩的,但知道她的脾氣,也不再說什么。
端起那一蝶蝦肉,作勢要灌進她嘴里,她嚇得趕緊自己接住碟子,“干嘛呀?”
“有點膩,不吃了?!备稻拌√裘迹疽庾屗约撼怨?。
許禾安便笑瞇瞇地倒進嘴里,一次還沒有倒完,分了兩次倒。
她笑瞇瞇地咽下最后一口蝦肉,剛要開口說話,便被他俯身吻住。
她沒反應(yīng)過來,直愣愣地盯著他,隨即想起來自己一嘴的蝦味,立刻推開他,捂住自己的嘴巴,“你干嘛呀!”
她嬌嗔地怒瞪著他,聲音軟糯嬌柔,眼里是明晃晃的罵意。
他看著她就能猜到,她心里一定是在罵他是臭流氓。
“許禾安,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誰準你穿那么少一點的,嗯?”傅景琛沒忘記這茬,一直惦記著呢,就想找個機會向她討回來。
這口氣,他咽不下!
一想到那些男生看她的目光,他想吃人的心都有了。
許禾安有些委屈,小嘴無意識地撅了噘,“我也不想啊,本來我都不準備參加了的。班主任讓我把褂子脫了再上去表演?!?p> 對于一些開放的女生來說,這應(yīng)該沒有什么,畢竟沒有露出什么重要部分,穿著這樣更性感一些。
可是她會有些不自在,總感覺自己像是什么都沒有穿似的,渾身光嗖嗖地任人打量。
她上場前,好幾次想打退堂鼓,感覺自己太尷尬了。
但是隨即一想,既不愿意錯過這次和大家一起表演的機會,又想鍛煉一下自己,克服自己的膽子小和不自在,為以后比賽上臺表演做準備。
“以后再遇到這種情況怎么辦?”傅景琛瞧她還一臉委屈,小臉鄒巴巴的,活像是糖被人搶走了的小孩子一般,可愛得令人既心疼又想笑。
“打死不從!我生是傅家的孫媳,死是傅家的鬼,絕對不能做出讓傅家丟臉蒙羞的事情!”許禾安舉著右手伸出四根手指頭,像模像樣地朝天發(fā)誓。
傅景琛被她逗笑了,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這么多菜吃不完浪費了,去廚房拿保溫桶來,裝上咱們?nèi)ソo外婆送飯吃?!?p> “真的嗎真的嗎?”許禾安笑眼彎彎,她每隔一天都會去醫(yī)院看望一下外婆,但這是第二次和他一起去看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