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擴張勢力范圍
“圣女?”
多久漫問道。
“圣女就是讓一個自愿將自身奉獻給月亮的貞潔女子經歷馬墜、石滾等大傷害,只要是還能存有氣息的女子便是領悟了月亮的圣靈之女,她最后將被祭奉給月亮。”
及豐馬面帶嚴色的回答道,畢竟他在這個時代比自己了解的多太多了。
凡夫肉體經歷馬墜、石滾這些重大的人身傷害怎么可能還留在一條小命,就算不死也總要去半條命變成植物人。
這些于其說是領悟到了月亮真諦,還不如說是變成喪失自主思考能力的植物人,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活活的獻給所謂的月亮。
“約克便是因為公然幫助我的父親俘虜的奴隸,而為所有族民所不容。最后族民要求把她和被釋放的奴隸一起燒死。而當時唯一的贖罪方法就是將自己獻給月亮,成為月亮的圣女才能讓他們兩個逃離死罪?!?p> 神奈回答道。
而除了神奈面露惋惜和及豐馬的鄙夷,其他人似乎毫無觸動,平靜到給人一種這樣做理所當然的感覺。
“你們是得有多……”
多久漫說到一半嘆了嘆氣,系統(tǒng)雖然給自己帶來了無盡的地位和幫助,但是在16世紀西歐已經開始了殖民擴張,要是自己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葡萄牙已經開始在非洲海岸開設商戰(zhàn)了。要是自己在不為所動,恐怕到時候久了系統(tǒng)也回天乏力了。
恨鐵不成鋼啊,不過現在也清楚不是瘋狂吐槽埋怨的時候,解決問題才是王道。
“神奈,最后約克是怎么被族民們獻給月亮的?”
多久漫現在好奇族民是用什么個法子把一個植物人獻給月亮的,最后還留下個禍端,讓人家養(yǎng)精蓄銳了找上門來……
“約克當時是等祭典完畢后被族民五花大綁丟進了戰(zhàn)壕外面的小溪流,最后順著溪流到月亮的地方上去了。”
那條小溪流多久漫去到過那里,當時是被弗蘭押著自己去外面的森林采藥材。
溪流發(fā)源于森林深處的高山上,流經哈麗瑪部落的那條溪流只是它的一條小小支流,森林里面的干流湍急寬闊,養(yǎng)育著富饒的雨林。
而根據部落的說法和自己的感覺,雨林里面肯定是有其他的部落存在,而當時約克很有可能就是順流而下漂流到了其他部落,最后被他們救下。
約克,她又回來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次不是自己兼并其他部落,就是其他部落來征服哈麗瑪部落。
【部落外圍的森林有敵情】
前方高能!
“這次既然約克已經找上門來挑事了,就說明她是回來報仇雪恨。如果這次我們哈麗瑪部落不迎難而上,那么我們所有的輝煌和榮譽就會在世界是消失,不復存在!”
多久漫正說的洶涌澎湃的時候,旁邊聽著的族民出其不意的潑了盆冷水。
“圣女是被獻給月亮的貞潔之女,是附屬于光輝月亮的,她怎么可能會傷害我們部落!”
這邏輯,這思想……
多久漫聽著聽著就醉了,突然感覺自己不像是重生到了16世紀的南非,而是去了中世紀的神圣羅馬帝國。自己吃不好穿不暖的,社會文明也沒有發(fā)展到一定程度好去學人家宗教禁錮。
吃香喝辣才是硬道理。
“的確,約克是我們哈麗瑪部落獻給月亮的祭品,但是不要忘記了!她如果是真正的圣女,那么她現在應該留在月亮的身旁而不是逃脫月亮,回到部落。
如果我們不去征討一個逃脫月亮,欺騙族民的女人。將來我們又憑什么希冀月亮相信我們、保佑我們?”
一聽到這里剛才還滿臉不屑的人們瞬間和打了雞血一樣,恨不得現在就擼起袖子干他個幾百二十個……
“酋長所言極是,弟兄們。讓我們現在就拿起弓箭捍衛(wèi)我們哈麗瑪氏族與月亮的契約!”
人群中不知是人怒吼了這一句,隨即便是開水沸騰般的熱鬧。
戰(zhàn)火就是這樣被點燃的……
【斗志昂揚的青年】
到最后,二十多個青壯年手扛武斗石器,肩膀上背著杉木弓斗志昂揚的在溪流一邊集結。
雖然全都是每天早上和自己外出狩獵的原班人馬,但是卻多了一份憤慨與狂熱。
雄赳赳、氣昂昂的跨過溪流,趟過灌木叢最后到了平日打獵時的場景……
但是以往的狩獵都是在森林外圍邊活動,還從來不敢跑到深處的雨林;而這次就是需要一個勁的鉆到還沒有被部落探知過的深處雨林。
“現在到了森林大家一定要小心,只管走我們自己的,不要去觸摸一些千奇百怪的東西?!?p> 好奇害死貓,雨林里面光是直到21世紀還沒有探知的野生動植物便有上萬種,其中又不乏劇毒迷幻的物種。加之原始人免疫抵抗力又差,要是搞不好的話此行可能會是有去無回的滅頂之災。
“對,特別是不要去觸摸這顆樹!如果身體有傷口接觸到它的汁液后,即可中毒造成血管封閉,血液凝固死亡?!?p> 及豐馬這時表情嚴肅的指著眼前一顆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大樹。
多久漫聽他這樣一說便更加的奇怪了,一個原始社會的人怎么可能會說出這番現代醫(yī)學術語?
湊過樹前,多久漫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顆大樹。發(fā)現周遭不論是地上還是其他樹上都是爬滿了螞蟻和昆蟲,而這顆樹的枝干上卻是異常干凈。
多久漫不時感到不寒而栗,看來自己必須要有如意算盤來應對及豐馬了……
系統(tǒng)與系統(tǒng)的決戰(zhàn)。
【沿溪行】
沿著溪流一路前進,草木越來越茂盛,直到放眼望去一座聳立的大山就近在眼前。
山頂樹木稀疏,山腳卻是茂密的樹林。林中隱隱約約可見溪水潺潺地流淌著,幾個渾身赤裸的人不知道在小溪旁搗鼓著什么東西。
溪流最終從林子里鉆出,撞上一塊陡峭的巉巖,濺起白色的水花,然后直沖下去,落進一片不可見的幽谷。
依稀可見一道細細的原始石階向上通往搭在半山腰的小村落。